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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装模做样抹眼泪:“好冷淡哦~~,缘缘对我好冷淡哦~~”
正准备大闹,此时不知从哪里冲出个小小少年来。
“七哥!快逃!”小少年生得可爱至极,一双眼睛古灵精怪。
“悠悠~~~小~~~心肝~~~~~~”老太太立刻停止假哭,狞笑着向小少年伸出魔爪。
“呃!”那个叫悠悠的孩子蹭蹭蹭急退数步,很不讲义气的说:“我先逃了!你跟上!”
话音未落,人已经溜得没了影。
老太太慢慢慢慢的咧开嘴:“呜呜呜~~~缘缘和悠悠都好没良心啊,都不要我这个老娘了哎?你是谁?”
文之贤左看右看,指指自己:“太后问我?”
老太太双眼放光,点点头。
百里缘替他答:“这是新科进士文之贤。”
文之贤连忙重行大礼。
老太太突然怪声一笑:“这孩子多标致啊,就留在宫里,和悠悠小心肝一起,陪老人家解解闷吧。”(这种患者,现代医学上统称为“美少年收集癖”)
两人冷汗出了一身,正不知如何回答,幸好有人解了围。
皇帝说:“咳咳,母后,我已经让文之贤在翰林院做事了,母后想见随时可以见,不用非咳咳,非留在宫里不可。”
百里缘和文之贤向皇帝投去感激的一眼,皇帝轻轻点头,表明:我了解,我很了解。
全身而退后,本来两个人也就应该这么发展办公室恋情了,但当晚就出了件事。
老家来信,说文之贤的爹听说最没出息的儿子考上了进士,一高兴,就中了风。
一中风,就这么走了。
文之贤进士一天官也没当上,就要被送回家丁忧去了。
番外三
文之贤(准)翰林哭哭啼啼回家奔丧,却没注意有个拖油瓶一直跟着。
披麻带孝、磕头哭灵,和尚道士不间断的念经道场三天后,老太爷入土为安,文之贤红着眼睛、哑着嗓子出门透透气。却在巷子的转角处,遇见了那个人。
百里缘说:“走吧,我请你喝酒。”
喝酒就喝酒。
文之贤喝一口闷酒,嚎哭一声“爹哎”;嚎哭一声“亲爹哎”,再喝一口闷酒。就这么一口酒一口爹,一口爹一口酒。
结果喝高了,往桌子上“咚”一载,睡得如死猪。
但在陷入浓浓初恋的百里缘眼里,看到的却是“凝脂般的玉臂;消瘦的微微抖动的肩膀;纤细性感的锁骨;浓密的轻颤的睫毛下,那双妙目令人怜爱的红肿;几缕青丝轻拂过甜蜜的樱唇,有种纯洁的诱惑”
所以百里缘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从下腹部腾起一股热流(汗~~这桥段~)。
然后?
然后他们就用行动很好的诠释了“酒后乱性”这个词。
总之当文翰林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全身像被拆开来重装过那么痛尤其是“那里”更痛时,把魂都吓掉了。他完全不听解释狠踹了百里缘一脚,然后抱着衣服落荒而逃,在家里窝了两天终于从贞洁烈夫的情结中解脱出来,又恢复了流氓文人的本色。
被人家占了便宜的话,就要双倍地占回来。
文之贤念叨着这句话,打开了门,百里缘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
文之贤说:“走,我也请你喝酒。”
那杯酒里下了足放倒五匹马的蒙汗药,因为实在放得太多,竟然超过饱和度而析出了晶体。百里缘黑着脸把酒从二楼泼下去,然后把文之贤捆进客栈,使他两天都没能下床。
第二次下的是东城吴郎中祖传秘药“七日醉”。无色无味,只要一滴,就可以使人整整昏迷七天。但这药却使百里缘的参汤变成了可怕的粉红色,于是又是两天。
第三次,全城最有经验的妈妈桑友情提供了百试百灵的秘药“酥经散”。只要藏在指间,对着脸轻轻一弹,就可以让你任人摆布。但当文之贤软绵绵的倒下时,才发现这药对风向的要求很高。
再次醒来已经在回京城的马车上。百里缘抱着他,深情款款:“丁忧嘛,在我家忧也一样。”
自古候门深似海,还好文之贤是潜水艇,所以他可以躲过重重守卫从厨房后墙翻出去。因为怕人追,逃得太快,对京城又不熟悉,结果就迷了路。糊里糊涂经过一间大宅院,看见一个年轻人在门口下马,文之贤抬头一瞥,突然心旌神摇。
因为那个高高的年轻人有一张让人觉得眩目的漂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