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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话来,却是身后那书生猛地蹿上来,不知用手里的什么东西一招呼,辛垣立刻向旁边一闪,我只觉得一阵阴风擦着耳朵晃了过去。
这时候,天地间纵是千万般变化,也不及辛垣一句回答来得重要。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那书生紧缠不放,只看着辛垣抱着我的手道:“阁下无事之身,莫要胡乱牵扯进来。”
辛垣笑笑,刚要说话,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连试几次,才拿眼狠狠瞪着那书生。书生追上前来,两手一摊:“在下文弱,又没得功夫防身,这些药毒之物,略精通一二而已。只要阁下此刻勿多言语,无甚大碍。”
我听罢才知辛垣不知中了他什么招数,发不出声音来,刚要开口问那人是否若即,却张嘴半天,也是连一个音也挤不出来。
书生这时窜上前来,衣袖一挥,辛兄踉踉跄跄后退几步,脚下竟是大虚。
我殷殷看他,只能张嘴作势问:若即?
只见他匆匆一点头,忽然像是被什么蜇咬了,拉着我的手猛得一松,却匆忙间用衣袖一遮,将个什么东西塞入我腰带之中。
他那一点头,对我好如白日飞升,晃若涅磐,一时间狂喜,心中全空,再也管不得什么,要上前去拉他衣袖再问些原委,却见那书生佞戾模样对我一挥袖,便再也不晓得什么了。
新歌一曲令人艳,醉舞双眸敛鬓斜
恋恋秋光,转转时伤,我在爬墙。
两米高的土墙不是问题,何况上面既没有高压线也没有铁丝网,就像农家大院里用来隔开田头的土墩似的。
两手趴着墙头把身体降到最低,直直地一松手,谁知脚下一软,啪地一声在地上摔做一摊。赶紧爬起来,四下里一张望,还是悬崖峭壁上的一处绝色风景,没什么动静。蹲着身子四处摸摸,摸到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包,咧开嘴一笑,把包往腋下一夹,猫着腰小步开跑。
跑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身后还是没有动静,我几乎是狂喜了,直起身子刚要撒开腿奔,谁知一转身便看见一袭素袍负手而立在路中间。
我以为还是晋子安那厮,前几次跑路皆是被他拦下,二话不说要么任我打骂挣扎,将我拎着领子拖回去,要么不知用什么迷药,将我迷昏后依旧拎着领子拖回去。
晋子安便是书生模样的那厮,极其狂傲,当日将我迷昏后,我醒来时便在这万丈悬崖上的破茅草屋里。
他自诩盖世神医,离群索居,生活破落惨淡不堪入目。
当日我醒来,于这烟草缭绕的破屋里面,他面色清冷站我床边,挑高了下巴说:“世间绝症多者,千金求我相医,还要凭我高兴,我这日里欠他一个人情,便是勉为其难与你一看罢了。”
我瞬得血冲大脑,好不容易寻得到一丁点若即的消息,被他这么生生搅了,此时还来胡言乱语什么!当时操起身边一个药钵死命向他砸去:“随你医死不医活都与我无关!”
他匆匆闪身躲过,那药钵却砸在他身后一大排丹药罐子上,稀里哗啦碎了一大摊。晋子安一愣,然后明显瞬得怒火中烧,一张脸越发白得吓人。
我却趁他这一刻,从床上一跃而起,向着门便冲了出去。
谁知他在我身后,竟然一把拉住我头发,瞬得瘫软在地上,他用脚尖抵住我的腰,想是恨急,却又有些顾忌,终没有动什么粗。
我窝在地上将头一埂:“你若要强留我在这里,边等我将你的丹药全毁,一把火烧了这茅草屋子。”
晋子安一开始面无血色,却又不知想起了什么,冷笑两声:“你有什么本事,只管折腾,反正我只要去向他索要便是。”
我知道晋子安口中的他便是指的皇上,心中突得一跳,却仍冷笑道:“你们要怎么样,与我何干,只要将我放出去便是。”
说完这个刚要往外面走,突然后颈一酥软,整个人都无力地向地上睡去。这便是晋子安个盖世神医的手段了。
随后我每每醒来,总是被逼灌下些汤汤水水,口味令人发指。
晋子安是个药痴,只要我显得乖顺,他便不多加为难,每日里只来送些汤水,看着我喝下去后,又观观面,诊诊脉,便径自摇头晃脑地去了。
我如此安稳了几日,他平日里便连看也不来看了,我便趁一月高风黑夜打包要溜,谁知还没摸到墙角下面就被他一把揪住了领子。
我本还想理论两句,便是不得什么道理,也好骂他两句出出恶气。谁知他的姿态够高,看我一眼二话不说就拎着我的领子拖了回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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