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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抓住余锡裕的衣服下摆,说:“我还没洗脚呢,昨天就没洗。”
余锡裕说:“那个简单,我再辛苦一下,待会烧了热水给你擦身。”
余锡裕当然是开玩笑的,白染睡梦里面也知道行不通,脑袋直摇晃,说:“不用不用,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洗脚也没关系的。”
余锡裕不再逗他,呼呼地吃完了面条,把灯一吹,眼皮子重得快要塌下来,躺到床上,也是一动也不能动了。
两个人的车站110
第二天、第三天,继续播种,间隙里就培水。天一直阴著,所以没有日晒雨淋的麻烦,不过持续不断的劳作,让白染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才发现,余锡裕到了必须努力的时候也并不偷懒,而且体力上明显比自己好很多。
余锡裕也不再劝白染别拼命,总之都是能做多少算多少了。
播种完成之後没有歇息的时间,紧接著就是去大田里去帮忙整地。就跟收割时一样,漫山遍野地走。好在大田里的活儿就没有苗地里那麽精细。大多数地方已经有牛犁过了,现在就是培一培水肥。白染一开始不相信可以做得这麽粗糙,留心看了一下别人培过的大田才放心下来,於是也稍微缓过了一口气。
去大田里两天之後,白染突然牵肠挂肚的,揪著余锡裕说:“我们去苗地里看看吧。”
余锡裕耸耸肩,说:“行啊。”
苗地里眼下空空的,只有赵保贵一个人悠悠闲闲地坐在田埂上守著。看到两个人过来,说:“怎麽过来了?今天我这儿可用不著你们了。”
余锡裕说:“你就说便宜话吧。现在整个乡里最闲的就是你。”一边指指白染,说,“他说没看到过油菜苗,所以一定要过来瞧个新鲜。”
赵保贵对白染笑一下,说:“这也要看一下?那就随便看吧,别一跟头摔到田里就行。”
白染非常吃惊的是,只过了两天,地里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芽,嫩绿的茎几乎只有头发丝那麽粗,顶上两片小叶还没有绿豆大。白染说:“这些苗怎麽出得这麽快?这麽细?”
赵保贵说:“你想想油菜籽有多小,刚冒出来的芽当然细拉,长几天就粗了嘛。”
白染说:“那怪不得得专人守著了。”说著就想起一个问题,抓著余锡裕说:“既然出了苗了,就得移栽了吧?大田里的地还没整完呢。”
赵保贵“嗤”的一声笑出来,说:“小余,你跟他解释吧。”
余锡裕说:“现在还不能移栽呢,刚出的苗碰都不能碰,更不用提移栽了。”
白染说:“那得什麽时候。”
余锡裕说:“就数叶子,长到八九片叶子的时候就可以移栽了。”
白染说:“那还不是一样的问题吗?长到八九片叶子大田还没整完呢。”
余锡裕说:“长出八九片叶子得过一个多月呢。你说大田整完了没有?”
白染“呼”地出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也不早说。那我们就不用那麽著急了。”
余锡裕笑说:“本来就没人说要著急呀。”
心情一放松下来,白染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手里的锄头也轻巧起来。一天下来,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
这天回去得比较早,天还没有完全黑。余锡裕就没急著煮饭,开始整理外面的煤炭柴草,说是因为怕近来下雨弄湿了,得垫高了放著还要盖点油布什麽的。他一边弄一边说:“小白,我算了一下日子,你这是有多久没洗澡了呀?”
两个人的车站111
白染自己早就在暗暗苦恼这个问题,可余锡裕一提起来,必须嘴硬,说:“没多久啊,有什麽不对的?”
余锡裕说:“我就问问。明天下午不用去上工。”
白染说:“为什麽?”
余锡裕说:“乡里的一辆拖拉机坏了,赵保贵要我明天下午一块去修。”
白染说:“那别人都还是要上工吧?”
余锡裕说:“我都不去,你也可以偷偷懒。”
白染说:“这什麽逻辑呀?”
余锡裕说:“小白,我实说了你别生气呀。我觉得你有什麽事情都可以直接讲出来,咱们俩谁跟谁呀。”
白染心虚了,但嘴硬还是必须的,说:“我本来就是个有话直说的人。”
余锡裕说:“你还当我没看出来吗?你来了之後都没洗过澡,就是因为我在、你不好意思吧?这是多大点儿事啊?你说一声不就行了吗?”
白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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