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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拥有这样的笑容,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他凭什么可以露出这样的笑容。
擎苍的信上先是对夙夜翼十三岁生日迟来的祝贺,接着是一些简短的勉励语句,随后什么按照人的成长规律,有些行为过早对身体有害,什么他不干涉夙夜翼的私生活,看得出来他的君王写的时候很烦恼的样子,语气有些混乱。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的君王如此烦恼,夙夜翼继续看下去,而最后一句话得到了答案。
“总之,翼,不要纵欲过度。”
“哈哈哈哈。”这是来自明石秀的笑声,他坐的角度对着一面镜子,那面镜子刚好照到那封信的一部分内容,以他的眼力自然是看到了那一部分,特别是最后一句。太有意思了,没想到那位显王让自己带信不说些什么要紧的事情,偏偏是这件事。
夙夜翼的脸因为这封信的结尾一下子就黑了,在给他的君王写信的时候,他从来没写过去到花街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污了他的君王眼,那么会告知的只有明石秀。夙夜翼的杀意更加扩大。
听到明石秀的笑声抬头,顺着明石秀的视线转头看到了那面镜子,知道内容被明石秀看到了。没有难堪,只是进一步让杀意加深,到了要把明石秀碎尸万段的程度。
“信我带到了,走了。”对于夙夜翼的杀意,明石秀没有一点的害怕,从容优雅的告辞,他还要去进行有趣的游戏呢。“对了,显王在二月二日举行了婚礼,记得给显王送新婚贺礼。”明石秀在离开之前好心的提醒道,出门在外的夙夜翼一定不会知道,王大婚的消息要在婚礼之后才会正式宣布,而二月二日才过了一两天,要传到这里来还需要点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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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十四章 。。。
明石秀最后这么说倒不是有意让这个消息冲击夙夜翼,让夙夜翼愣神片刻好离开,他对夙夜翼的杀意根本不在意,又怎么会耍这样的手段,但是消失的明石秀绝对不知道他的话对夙夜翼造成了怎样的冲击。
本来正从容准备将信收起,然后准备和明石秀大干一场的夙夜翼手上的动作停顿,甚至没有注意到明石秀的消失,更不用说追逐了。
显王在二月二日举行了婚礼,记得给显王送新婚贺礼。一时之间,夙夜翼竟然无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应该是明白了,但是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做出怎样的反应。
过了很久,混沌的思维开始出现反应,这样的反应直接表现在了脸上,“哈,哈,”夙夜翼轻笑,但是笑声勉强而又扭曲,那根本不是笑,只是发出笑的音阶。
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该怎么样表述心里那复杂的心绪,他应该高兴的,不是吗?他的君王成婚了,他应该高兴的,不是吗?这是一件喜事,不是吗?但是自己为什么一点高兴,愉悦的感觉都没有,不是他的君王也不知道的冷漠之极的感情状态,而是在心里种种复杂的情绪中,没有一个是代表着喜悦的。
在心里升腾的是愤怒,对他的君王成婚这件事产生的怒火;是厌恶,是对那个和他的君王成亲的女人产生的厌恶,甚至可以说是恨意,恨那个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女子可以站在他的君王身边,占据他的君王最亲密的那个位置;是痛苦,一种想要毁了一切的痛苦让他的心跟也痛着,就像被刀一刀刀的切割者,又好像被一道道箭刺穿了一般。
负面的情感冲破了心里的某一个地方,狂涌而出,在听到他的君王成婚的消息那一刻,世界好像步入了一片黑暗,自己被拉入可以称为绝望的黑暗之渊,寒冷得麻木,再也感觉到世间一切的色彩和温暖。
好痛,真的好痛。夙夜翼用手按住左胸,抓着衣服,然后手卷缩起来,另一只手上把本该珍而重之收藏起来的信也被蹂躏在一起。脸上的笑容扭曲,连笑容的样子都摆不出来,眼里透露出的迷茫和不明所以的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如此的痛苦?夙夜翼不懂,他真的不懂。他不讨厌这种感觉,他不想要这种感觉。拿着信的手的松开,随意的拿起房间内的一瓶酒灌入嘴里,辛辣的酒粗暴的从口腔流入咽喉,麻痹了痛苦的神经,让夙夜翼不再那么痛苦。
找到了缓解痛苦的方式,夙夜翼继续灌着酒。
东面的花街本来就是奢华,花魁的房间也最是富丽,一应设备全部齐全,就是酒也是琳琅满目,夙夜翼翻出这些酒,不管是什么种类,也不去品尝酒的好坏,只是将它们+非/凡+灌入自己的嘴里,麻痹着不知名的痛苦。
一瓶又一瓶,不用能力分解酒的效用,任由酒精带走思维,让不明白的事情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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