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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钱,但语姿这么做了,只能收砖头,把自己活活砸死。
白狼倒是一直都呆在府中没有离去。想想也是!白狼它只要是跟着自己,基本上每一天都是大块大块的肉肉伺候着,不用想别的狼一样,每天都不停的为猎物而奋斗着。而且白狼在府中,除了语姿和苍夕敢碰他之外,其他人都跟见瘟疫一样,有多远,躲多远。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回头就在狼肚子里变成一坨屎,从此销声匿迹在这世上。
子沉和语姿依旧是没有见面。子沉依旧是和曼诺巧花前月下,约会不断。不是游湖,就是吟诗作对,也不知道盗版了唐宋八大家多少的诗句。有时候语姿很想找王子沉谈谈,让他把自己抄袭过的诗都列一张表起来,以免自己哪天一个不注意和他背了同样的诗。搞得最后打官司,挣版权。
但语姿依旧是没有去找过子沉,只是从一些下人的口中得知他最近的消息。苍夕本来是想偷偷的带语姿去的看子沉的,但却被语姿拒绝了。
当苍夕已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语姿经常会说:“你丫的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喜欢我你明说啊!何必把我往你情敌那儿送。”
一听语姿的话,苍夕当场气结。一把拉过语姿就是一顿狂吻。
此时的语姿坐在歌舞楼的院子里的一张石板登上,面前摆着的是一架架子鼓,手里拿着棒槌,是不是的发出一些有力混乱的节奏。
苍夕提剑走来。寒意未退,但他却发现了语姿头上细密的汗珠。从怀里拿出帕子心疼的为语姿擦去:“休息一下吧!”
语姿握住苍夕为自己擦汗的手,笑道:“我要坐你怀里,这是凳子太冷了。”
苍夕拉起语姿,自己坐了下来,又随手把语姿圈入怀中:“这里冷,为什么不到屋子里?”
语姿靠在苍夕的胸口,冻得通红的小手很自觉的伸进苍夕的衣内取暖。冰凉的指尖感受着苍夕传来的热量,忍不住吐出口气:“屋子里空气没有外面好,不比屋外内激发灵感。”
苍夕亲吻着语姿的发髻。自从那日回来后,这种亲昵的举动苍夕也毫不顾忌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来,尤其在风使面前,更是霸道的拥吻的语姿。孩子气般的宣告着自己的所有物。风使和语姿好笑的看着苍夕,但却没有阻止。
语姿闭着眼,任由苍夕亲吻着自己:“苍夕,我教你一首歌,好不好?”
苍夕停下动作:“随你。”
语姿莞尔一笑,拿走苍夕手中的剑,把敲鼓的棒槌塞进苍夕宽厚的手中:“我教你唱的这首曲子是我最喜欢的曲子,你可要给我记好了!”
苍夕点头。
语姿握着苍夕的手,手把手的教苍夕学唱张杰的《天下》:
烽烟起/寻爱似浪淘沙
遇见她/如春水映梨花
挥剑断天涯/相思轻放下
梦中我/痴痴牵挂
顾不顾将相王侯
管不管万世千秋
求只求爱化解
这万丈红尘纷乱永无休
爱更爱天长地久
要更要似水温柔
谁在乎谁主春秋
一生有爱/何惧风飞沙
悲白发留不住芳华
抛去江山如画/换她笑面如花
抵过这一生空牵挂
心若无怨/爱恨也随她
天地大/情路永无涯
只为她/袖手天下
语姿停下,笑看着苍夕问道:“这首曲子你可喜欢?”
苍夕紧紧抱着语姿,深邃的眼看不出一丝情绪。过了半晌方才说道:“我会为你,袖手天下的。”
语姿吻了吻苍夕的唇,认真的凝视着苍夕宛如子夜般的双眸:“你可知道‘相思’二字可是取自这其中?”
苍夕点头:“我愿为你用一生唱尽这首曲子。”
语姿再次把手伸进苍夕的衣内,猫儿般的蹭了蹭苍夕的胸口:“苍夕,我喜欢你说这句话。要你对我说一辈子!”
苍夕不再说话,只是任由着语姿在自己胸前玩弄着。他的眼睛黑而深邃,但依旧是可以看出藏在里面的几许笑意。
被苍夕暖了手,语姿又开始闲不住了。伸着两只魔抓玩弄着苍夕的墨发。细白的只见缠绕着苍夕的青丝,语姿忍不住有些想笑:就算是百炼钢,到了我这儿,也乖乖的化为了绕指柔了。
白狼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看着语姿一脸笑意的坐在苍夕怀里,诡异的钴蓝色眼睛变得冰冷而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