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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脑挫伤。头盖骨陷没!」
「啊?」
木场和中禅寺敦子一起提高声音。
「碰到梗子扔的东西吗?」
「不是呢。」
「这么说,里村老师,是不是被害者的腹侧被刺了后,用自己的力量逃到那里跌倒了,头撞到……」
「也不是。我想是这样,被害者这里的腹部被刺,这是相当痛的,而且大量出血,意识也很模糊了。因为很痛,就这么弓起身子来,噗地倒了下去。」
里村做了示范表演,按住腹侧倒下去时正好呈胎儿的姿势。
「这一边插着凶器,所以身体的姿势变成这样吧。然后我想以这样的姿势,被害者已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于是不知是谁,对着这种身体姿势,用不知什么的很重……的钝器,铿锵地打在他头上。这是死因。」
不知是否大家各自在想像状况,短时间内没有人开口。如同住常地,中禅寺敦子先制造了开端:
「什么?这么说……请等一下,那个伤,不会是死后才有的吧?」
「是的!」
「被害者被刺了以后……没有包扎自然地失血死去为止,大概多少时间?」
「因为地点不好,要十五到三十分钟。」
「这么说,那不就是说藤牧先生从被刺到绝命为止的十五到三十分钟这段时间……有人进到密室,再度加害使他断命的吗?」
「就是这么回事!」
「喂,等等!里村,这不可能,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那我就不知道喽,又不是医生该管的事儿!」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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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这不就成了■普通的密室杀人■事件了吗?!」
听取院长夫妻证言的程序,变成是他们两人同时进行。我不曾受过警察询问,所以并不了解,但在这种时候,单独进行似乎是惯例,所以木场和部下发生了一点纠纷。但由于是京极堂的建议,加上事件发展的异常性,也有助长之功,结果接受了这个破例。
两人坐在木场的面前。
木场虽然想了很久,但突然像甩开了什么似地抬起脸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说道:
「你们难道不知道那里倒着一具尸体吗?」
「……不知道。一直以为牧朗先生活着,那个房间……很恐怖,不敢接近。」
事务长以没有精神的声音,说道。
「恐怖?真奇怪。自己的女儿生病、躺着的房间,在一年半这段期间,都不进去你是怎么啦?」
「我……嗯,就像你说的,我也许是个不适合为人母的人。知道了的话,会怎么……?我曾预想过呢。不知谁曾说过……一加一总是二,所以不打开门就不能走出房间。所以答案只有,到底是打开房间出去了呢,还是没有出去?反正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令人欢喜的结果。不管是女儿、女婿,总有哪一个犯罪吧,所以……」
「看了也当作没看到吗?以为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吗?像这样粗率地隐藏尸体的方法,在犯罪史上还不曾有过哩!」
「所以呀。所以,如果是这么粗率的事件,放着不管退早总会暴露吧。那就没有必要积极的解决。我……对支撑着这个叫久远寺的招牌,已经疲倦了。那种马力在十年前已失去了。」
木场无法再质问下去了。
接手的是京极堂:
「木场刑事,我有很多话想问这两个人。我不能判断是否直接与这一次事件有关,如果你已穷于问问题的话,可不可以让我来问?嘿,民间人士的我,如果被允许在这样的座位上质问关系者……」
「准!随你喜欢,俺投降了。」
「那么,我先问太太。久远寺家是附身遗传这件事……我清楚地说,事到如今,隐瞒也没有用……。至少在故乡赞岐是被这样看待的……这是事实吗?」
「是的。你可能会认为是无聊的事吧……没有错,久远寺家因为如你现在所说的理由,受到很长一段时间的迫害。我和母亲虽生长在这里,但祖母等在赞歧的时候……吃了相当多的苦。」
「原来如此。不过,我怎么都有无法理解的地方。从久远寺这个姓来想,看起来这个家的历史相当古老似的……怎么样呢?」
「啊……」
「平安时代,当时在中央有权势的最新科学原理是阴阳道。阴阳道后来被法律禁止。而由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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