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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可以为她不顾性命,那她就有理由相信,他或许真的想娶她。
可为什么是或许呢?
不,是一定,她应该相信他,更应该相信自己。
不过她又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自己什么,容貌气质她连他家扫地的都不如,论内涵,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过那种东西,那她又该相信自己什么呢?
而他救她之时他们不过有过几面之缘,他又凭什么为了她奋不顾身呢?
她觉得自己应该相信一见钟情,虽然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的几率小得如同从前她隔壁那个胖小妞减肥成功的几率,可她还是应该相信。
因为她找不到理由让自己不信,虽然她也找不到理由让自己相信。
所以其实这只是一种习惯,每当有这样两难抉择的时候,她都总是倾向于选好的一种。
因为她天生就是属鸵鸟的,所以逃避是她的本能。
虽然所有的危险都不会因为逃避而真的被避免,或许这样的结果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可她还是觉得这样比较有安全感。
真到了避无可避的时候,就让它们都如烟花一般绚丽地绽放吧,到时候她就可以被瞬间炸死,这样的死法是最不痛苦的一种。
可是她不知道爹爹和娘亲是怎么死的,他们死的时候有没有痛苦。
她没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可她想,娘亲一定是死在爹爹怀里的吧,爹爹那样爱她,总是容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受苦呢?
所以就算最后,他们还是很幸福的吧。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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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您也认识
老君没再说什么,只是长长叹了口气,不过那口气叹得着实有些长了,叹在花九歌心里就像绵绵不绝的春雨,沥沥淅淅,不眠不休。
于是她的心也跟着惆怅起来。
不过她只把这归结为老君那口气,毕竟她觉得,她和离夜之间还是交易大于感情,而且对于她来说,这是笔赚钱的交易。她没必要因为赚了钱而长吁短叹,耿耿于怀。
和老君告别后,花九歌一畅通无阻地到了凌霄殿外。守门的天兵进去禀报后,说天地让她进去。
然后她就诚惶诚恐地进去了。
不过她很开心,天兵们都是刚正不阿的,也许是他们消息落后,也许是他们修为高,所以,他们向来都不喜欢八卦。
也因为这样,她这一才会如此畅通无阻。
天帝先表现出了一丝丝惊讶,然后是的激动和高兴。天帝拥抱她的时候,她差点就以为这又是一场父女相认的情景。
看来这是世界还是不公平,流落民间的私生女多了。
煽情过后便进入正题,花九歌将这段时间的事向天帝言两语大概描述了一遍。其实她原本想的是要精雕细琢地娓娓道来的,可她想,故事长总让人生厌,天帝又是上了年纪的人,日理万机的哪来时间管她的家长里短啊。
况且他不见得就对她那些冗长而繁杂的故事感兴趣。
于是这个故事只能删繁就简。
而且故事只是过去式,她现在要盘算的是,怎样将自己成亲之事对天帝娓娓道来。
花九歌清了清嗓,“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此时此刻她只有一种想龇牙咧嘴揉膝盖的冲动,可她还是忍住了。她觉得女生都是应该会撒娇的,特别是在一个对自己有感觉,自己又对他有感觉的人面前。
这就和小孩摔了跤,要等到自己父母出场时才大哭的道理是一样的。
所以她决定忍忍,等完事儿回去对着自己那位亲爱的四叔撒撒娇。
天帝听着她受的苦,本来是想过去安慰几句的,被她这么一跪,吓得站在金銮殿上都不敢迈脚了。
不过片刻后他又恢复成了那个爱民如的模样,花九歌看着他那慈祥的样,觉得这分明就是位开明的父亲嘛。这样一对比,自己好像成了要与人私奔的不孝女。
“九歌这是何意,快起来说话。”天帝的手在空中虚抬了一下。
花九歌低下头去:“九歌有一事相告,还请大伯答应九歌。”
这种儿女情长的家事,还是称呼大伯比较好。不过称呼只是个形势,他们心里还是清楚的,所谓君臣之道还是要遵循的。
“何事?”天帝依旧笑得弥勒一般慈祥,这让花九歌觉得,他在这当天帝实在不如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