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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见笑了,小女只是在书上曾摄略过,好奇心比较重罢了。”灌女也笑,“不过比起这昆仑之境,还有一个地方我倒是更有兴趣。”
“莫非是离恨天?”离夜的双眼一直不曾离开灌女的脸。
灌女摇头,“离恨天确实是大多数修道之人的向往之处,可小女更希望能去那栖梧之地瞧瞧,据说除了华族本族之人和天帝,那个地方没人能够进得去。”说着她又看了眼花九歌,“不过听说花伯父在世时也有一面通行的令牌,九歌可曾见过?”
花九歌看了看离夜,又摇摇头,“这些大概只是传言罢了,父王身前从未向我提及过此事,况且我也从未见他去过栖梧拜访。”
灌女如今还不知坐在她面前的就是离夜仙君,听花九歌这么一说便只是摇头,“听说华族统治者离夜仙君是个视财如命之人,这栖梧通行令倒是可以出钱买,但价格其高昂,这八荒之内竟无几人能承受。”
“仙君自然有仙君的打算,也许他只是比较喜欢清静,不喜欢人多。”花九歌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暗暗捏了把汗,灌女啊灌女,你这话什么时候说不好,偏偏挑这种时候。
“我看不见得,若真喜欢清静,他又怎会将通行令牌明码标价拿出来卖呢?”灌女思着,“倒是……”
“灌女啊,这么多年不见,你可真是越长越漂亮了。”花九歌赶紧打断她,说人坏话这种事儿还是背地里干比较好。
“九九真调皮,怎么能随便打断别人的话呢?”离夜若无其事地接过花九歌的话,然后对着灌女,“如果灌女姑娘真想去栖其实也很简单。”
“真的吗?难道公有什么别的好法?”灌女立马忽略掉花九歌,激动地看着离夜。
“这个倒没有,不过我可以送姑娘一张令牌。”他笑得风轻云淡。
“你有令牌?”灌女眼睛都快放光了,“我果然没猜错,公既能随意进入昆仑虚,也一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敢问公高姓大名?”
“在下不才,便是姑娘口中视财如命的华族领——离夜。”此言一出,万籁俱寂,只听得夜空中抚过的阵阵清风声。
“这个……”花九歌本欲阻止不及,只好在灌女疑惑加责问的目光中落荒而逃,“那个,时间不早了,你们慢慢聊着,我先去洗洗睡了。”
“花、九、歌!”她听到灌女在身后咬牙切齿的声音,加快速,转眼便跑了个无影无踪。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起床时灌女却告知她,离夜仙君因临时有事,今早已提前离开。花九歌立马急了,“仙君走了?你怎么放他走了呢?”
“你还好意思问我?”灌女翻起了旧账,“昨日你故意隐瞒仙君身份,害我在他面前丢了好大的脸,现在反而责问起我来了。花九歌,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此情此景,花九歌的气势先弱了下来,“昨日实属情况紧急,我和仙君有正事相商,才将他邀至此处。哪知如今事儿还没谈成,但叫你把他放跑了。如今让我上哪找人去啊!”
“正事?”灌女笑,“你能有什么正事儿啊?”
“哎呀,这是天帝让我办的事儿,很重要。”她气冲冲推开灌女,一屁股坐到凳上,“我还指望着靠这件事取得天帝的信任呢!”
“真有正事儿啊?”见她的模样,灌女也严肃了起来,“要不你去栖梧找找吧,早上听仙君无意提起,说他要回趟栖梧。”
“可是要见仙君谈何容易呀!”这下她可真是发愁了。
“没关系,”灌女突然诡秘一笑,拿出一个牌,“看着是什么?”
“什么啊?”花九歌接过来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栖梧的通行令牌!仙君真的这么轻易就送了你一面令牌?”
“既然现在你要用,那你就拿去吧,等我要去栖梧时别忘了还我就成。”灌女脸上飞起两抹红晕。
“这个自然。”花九歌心花怒放,“灌女你行啊,你和仙君是不是真的?”
“少胡说啊!”灌女制止住她,脸上却是难掩的笑意。
“我哪敢胡说啊!”花九歌大嚷起来,然后站起身,“别忘了到时候请我喝喜酒就成。”
“没影儿的事。”灌女笑着,“对了,栖梧里青丘可有些距离,仙君法力高深,程自然不在话下。可你修习的是单纯的蛊术,要怎么去栖梧呢?”
“这个……”她确实忽略了这个问题,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一个方法,“灌女,你的坐骑鬿雀不是能日行几千里吗?不如借我用用?”
灌女想了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