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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学克济硌拉去就是,谁抢了就赏给谁。”皇太极高声说道,脸上堆砌的笑难掩眸中的精光。
有了他的旨意,气氛顿时活跃起来,男女追逐,酒气混着脂粉香,大厅充斥着糜烂香艳的味道,偏殿稍微隐蔽的角落时而传来女人的娇吟和男人沉重的喘气声,连多尔衮也扯了一个舞女在怀里,边嗅着怀中的女人香边示意多铎,“再不动手可就没有好货色了。1”
多铎正襟端坐,不在意的环顾四周,除了皇太极、占布泰,只有他三人没有加入抢夺,几个舞女被一群男人撵着东躲西藏,一个正跌在多铎脚边被他一把推开。克济硌抹着嘴巴回来坐下,嘴里还嚷嚷着,“死鱼,真他妈的没趣”占布泰却笑得阴险,“今个儿没见着那个汉女失望了,别总是惦记着,人家可是亲王福晋,除非你让多铎休了她。”一拳杵在克济硌的胸口,他就势一歪身子正巧倒在一个跌倒的舞女身上,克济硌见那舞女生的纤腰长腿顿时又生了欲wang,翻身就压过去,一张不知沾了多少脂粉的油嘴急切的堵上去,眼前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占布泰偏着头挑衅的望着左上座的多铎,仿佛在下战书,这头野兽什么事都干的出来,除非你将她藏的滴水不漏。
不知何时睡着,我下意识的裹紧身上白狐狸皮的披风,里面清凉的比基尼挡不得什么风,我推开门,漆黑的夜悬挂的灯笼额外抢眼,内室的暖气股股涌出,只有两个守夜的丫头在院门的位置昏沉欲睡竟没有发现我,透了几口气我又将门关上,打量着内室的装饰。满匣子的首饰、衣服,桌上点心、蜜饯从不曾缺,男人的配比却低的可怜,得到很多同时失去很多。感慨间,我竖起耳朵听到了请安声,虽细微飘忽我肯定是多铎回府了,正朝我的院子走来。
急忙裹了披风,将蜡烛吹灭,人藏在屏风后面。又是一道请安的声音,人越来越近了,我竟如偷情般心脏嘭嘭的跳雀跃的飞上枝头,绯红了面颊,传来多铎沉稳的脚步声,接着门开了,随行的人点蜡烛,解了他的袍子又闭上门,正当多铎探手拨动门帘要进内室,我闪身堵在他面前。
“给爷请安,祝爷新的一年好运、好财,人健康,事事顺,长的俊遂心愿”我脆生生、不喘气的一口说完。
“这又是什么,问爷要压岁钱?”多铎明显被我吓了一跳,手指点在我额前,宠溺的问。瞧得出他心情不错,不过衣袍上浓烈的酒味还有脂粉味,我垂下头,有些埋怨皇太极又安排了那些艳俗助兴的节目,不等我开口,多铎扯着我身上的披风,随意的道“爷瞧见你不是总穿那件睡袍的,再差人做几件,年下八哥不是赏了云锦。”
没瞧出来异常,我故意裹着披风原地转了个圈,多铎神色如常,看来我只能再主动些,柔声半埋怨道,“卓雅给爷准备了新年礼物,爷不好奇么?”多铎径自坐到塌边,一只手搭在塌垫上,另一只手轻摆示意我拿出来,身上透出的从容与尊贵浑然天成的气质令人着迷。当我徐徐解掉披风,露出头上戴的两只小耳朵,小幅度的扭动腰肢,赤/裸在空气中的雪白tóng体迅速燃起多铎黑眸中层层火焰,我被他炯炯有神的大眼注视的不好意思,动作也僵硬,原本想绕着他跳段热辣的钢管舞,现下看若是再有什么动作还不被他吞的骨头都不剩。
多铎眯起眼像猎人见了猎物,不停的拨弄拇指上的扳指,他仿佛隐忍的很痛苦,沙哑着嗓子,“怎么不跳了?”
嫌我不够卖力,我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疑惑。好,那就来次彻底的。我放下矜持,拔掉束发的玉簪,顷刻间青丝垂落,微微仰头,我上前拉住多铎的手将他拽起,拖他站在屋中央,我潇洒的甩掉鞋子,手轻轻绕在他肩上,柔韧的身体围绕着他极尽所能,动作热辣性感,呼之欲出的酥xiōng好似蜻蜓点水刚碰触到多铎立刻离开,挑/逗的眼神勾的多铎喉结上下翻动。突然一根肩带滑落,而我正贴在他后背扭的正欲罢不能,尴尬的冷场,我伸伸舌头做出个抱歉的可爱表情,正要拉开我们彼此的距离,多铎转身抓住我赤/裸圆润的肩膀,贪婪的扫视我每一寸肌肤,他的手置在那跟肩带上,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哑着嗓子问,“我打的那张老虎皮,你做这个了?”
不是送给我了,做什么还不许么,我泰然自若的摸摸头上的两只小耳朵,“我只用了边角料,整张虎皮垫铺在你书房太师椅上。”早料到他会舍不得。不经意的动作撩拨的多铎再也把持不住,“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爷许你”咽下这句话张口吻上我的唇,如痴如醉的吸吮、轻咬、呢喃,他大手束住那柔韧纤细的腰肢,胸前丰满浑圆贴上他时,多铎再也无法自控的用力一扯,我的比基尼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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