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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
夏令涴淡淡地道:“既然二堂姐已经来了,那么,我相信我的夫君也快到了,对不对?”夏令寐是什么人?她动手的时候从来没有错杀,也不会放过,她习惯于一击必杀然后让你翻身无望。想来,早就掌握了汪家的夏令寐是不会容许赵王抓到汪云锋的一点把柄的,她也明白,没有人可以将汪云锋从夏令涴身边脱离,等着别人来劝,不如她一刀将这两个人的鸿沟之间再砍出一条银河,让他们永远相望不相亲。
所以,汪云锋的痛苦她明白,更是乐意亲见。只是,她猜测过几十种夏令涴的神情和即将说的话,独独没有想到对方倒是比自己还急着与汪云锋拉开距离。
二堂姐,不是汪夏氏;夫君,而不是赵王。
夏令涴将亲疏看得明白,也说得明白。
夏令寐本该高兴的,可隐隐中觉得悲哀,还有更加盛的怒火。
夏令涴,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横在我们夫妻之间,你又凭什么得到汪云锋所有的爱,你凭什么用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我的笑话,蔑视汪云锋的深情,你凭什么?
汪云锋是傻,可他是我的夫君。虽然我怨他,恨他,可他是我的一切,我的荣华富贵我的亲情爱情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你轻视他就是轻视我!
夏令寐胸膛起伏几次,硬是将那些愤怒扯成一条平稳的线,缓缓地吐了出来:“我要与你谈谈。”
连翘倏地站到夏令涴的面前,厉声道:“汪夫人,赵王妃身子不好,受了惊吓,重伤还没有好全,不见客。”
夏令寐嗤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拦在我的面前。”
连翘身子一僵,她的确不算个东西,她只是夏令涴的丫鬟,可她是夏令涴心里最重要的助手,夏令涴从来没有亏待过她,在夏家那种势力的家族里护着她,带着她进了赵王府,给了她别的丫鬟永远得不到的信任和一个丫鬟能够得到的最大的权势。她连翘可不再是夏家三房随便任人欺凌的丫鬟,她是赵王府的内总管。
连翘冷哼一声:“你又算什么?夏家二房的千金,还是汪府的夫人,那一样都不够资格求见赵王妃。在这皇城里,王妃病了,就算是皇后娘娘也不会让她见客。难不成你汪夫人的地位比皇后娘娘还要高!”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直接让夏令寐咬碎了银牙。
另一旁,汪云锋已经放下了碗盏,脸上哪里还有方才的恍惚留恋,现在的他冷漠疏离且有身为世家大族中家主的气势,他微微一转眼:“你来这里做什么?”
夏令寐冷哼:“我不来,保不定你们还做出些什么事呢。”
汪云锋玩味的笑笑:“哦,那你现在看出我们做了什么没有?是衣衫不整,还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或是花前月下相依相偎?”他眉眼弯弯,若是在以前拿定然是温润公子,如玉如竹,现在瞧来,却有一丝丝的压力从眼角、眉梢、齿缝里面泄出来,散发着咄咄逼人的味道。
夏令寐一副捉奸的样子急匆匆的来,到了汪云锋的眼中倒成了自家妻子听信外人谗言,没事找事要闹得亲戚不和。相依相偎,他倒是想,可惜多年的氏族教育让他谨守君子本份,而夏令涴更是明白世俗流言的分量,一直没有让连翘出去,甚至于,这屋子外面还守着一个侍卫,再不济还有汪云锋的侍童卷书,还有丫鬟婆子们呆在长廊上。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厚重的窗帘没有拉上,阳光直泄进来,房门敞开着,屋里的人做什么,外面一眼就瞧见了。
他们能够做什么?
夏令寐气结。汪云锋话中的意思很明白,我想要做,可惜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想做却没法动手。我没法动手,你也没抓住把柄,你凭什么嚣张,凭什么责问?凭你汪夫人的身份?那对不起,我们没有做伤风败俗的事情,你这身份让你方才的质问成了笑话。夏令寐只觉得汪云锋回来之后,那由内到外透露出的温和不再是以前能够被人掌控得了了。以前的汪云锋,温和的外表之下是世俗牵绊的压抑,将他困住不如意且无法挣脱;现在的温和,就像棉絮里面埋着的玄铁,外面看着还是温暖和煦,一样的雅润可欺,却不再是能够任人操纵搓扁揉圆。这样的他,哪里能够再由着夏令寐压制!
夏令涴不想他们因为自己而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加僵,也不想让外人看了热闹。她只轻声插话,道:“堂姐要与我说什么,直接在这屋里说就是。只是,我力气不殆,能听进去多少,又能回答多少就不可知了。”
汪云锋回头,望了她一眼。呵,她还是那股子明里服从暗里反抗的性子,从来别人不让她舒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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