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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脱了。”
“嗄!脱……脱衣服?”他有没有听错,清朗男子学院的巨石竟然要他脱衣眼。
“理事长的意思是要你把上衣脱了,别无其它用意。”想笑又不敢笑的成墨青好意的解释,他装出一表正经的模样将腰杆子挺直。
“我拒绝。”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不合理的要求他一向不予理会。
齐天傲和齐天柔最大的不同点是他比较不懂变通、死脑筋,认为对的事绝不妥协,不对的事他也不会附和盲从,坚持己见不为所动,可以说固执得近乎完美主义。
除了鬼主意一大堆、不按牌理出牌的双胞胎姐姐让他不得不投降外,很少见他向谁认输过,包括他不酷不贤的酷爸贤妈。
“你拒绝?!”他真说了那句话吗?
傻眼的成墨青反应不及的微掉下巴,心惊胆寒的以眼角瞄向眼玻Я艘幌碌纳纤旧蝽灿��
“以人身自主权而言,理事长无权喝令我脱掉上衣,理事长掌管的是学校行政事务而非学生管理权,我以学生会副会长的身分提出严正声明,涉及学生身体部分隐私权的行为视同性骚扰。”没有协商的空间。
齐天傲话一说出,四周的空气顿时降为冰点,如同蒙上一层霜寒入骨子里,一室静谧的只剩下呼吸声,没人开口发出半个音,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冻结,所有活的生命体都凝固了。
久久听不见一声讯息,一剎那简直成了永恒,度秒如度日般漫长,转动的空调声竟是唯一的流动。
冷鹭的黑瞳对上清澈的明眸,激不起电流的眼波在空中交会,明显的划分出刚强和正直两道漩涡,以他们各自的力量逼使对方让步。
“你是齐天傲本人?”沈聿御冷语一问。
“是的,我是齐天傲。”别无分号。
“法律系学生?”翻动入学资料,他看到记载独子的那一栏。
“没错,没有违规驾驶、打架滋事的纪录。”意思是身家清白得让人捉不到把柄。
沉聿御因他多添的两句话而扬起剑眉。“令尊只有你一个儿子?”
“据我所知,是的,我父亲非常深爱我母亲,绝对不会搞婚外情。”玩文字游戏?他可不是傻子。
一见他翻阅他自我陈述的基本资料,智商过人的齐天傲已经猜出他特别强调“一个”的用意,既然家庭成员中已明白的注明一父一母一姐,那么他多此一问的举动便是别有用心。
他知道他问的是另一个“齐天傲”,可是那个“齐天傲”并不存在,所以他也很干跪的回答他没有非婚生子女的兄弟,他的家庭和乐得像模范之家,不会有所谓的私生子。
反应灵敏不是齐天柔的特权,在其姐不时的口才磨练下,未来大律师的雏形已在他身上成型,辩才无碍的起了个头便知下文。
“你的表现和我几天前认识的‘齐天傲'差距甚大,你有双重性格吗?”不知是错觉或是屋外阳光射入的角度问题,他的肤色似乎较先前白皙,少了小麦色光泽。
心头微惊,齐天傲神情不自在地说道:“生病的缘故。”
话不用多,点到为止,说多了反而破绽连连,画蛇添足,他聪明的只点出重点,旁的一句话也不肯多提。
“你认为我该相信你的说词吗?”他没愚蠢到相信小小的喉咙发炎会导致性情两极化。
那天他命组织的医疗小组彻底为他做了检验,为了确定他的身体状况禁得起严苛的训练,因此详尽的报告表一如他所料,健康得找不到一丝病毒的迹象,除了喉头因食用某种刺激性香料而有发炎现象。
那天的晚餐,在他挑嘴的嫌弃下他还破例的和他吃一百元有找的路边摊,弃上等料理而牵就油腻食物,其间他的笑语和调皮的神色不曾有异,始终如一让他感到愉快。
而他也在他有目的的牵引下批准他的假单,一放三天没有异议的任由他无赖到底,他给自己的理由是让他逍遥几天,接下来就是他正式进入组织的陆续动作,到时他将会忙得没有私人时间。
可是他开始怀疑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才三天不见他已经完全变了个人,从一出现就没再见到耀如金阳的笑容,双唇紧抿有如严肃的小老头,对他的反应是陌生且疏离。
“理事长不相信也没办法,这世上只有一个齐天傲,你总不能要我变出个分身来取悦你。”齐天傲表情镇定的道,但心里却是叹息连连。
他就知道齐天柔不好摆弄,明明是他设计她来撞冰山,看她这团火的热度能不能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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