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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两袖清风迈入了屋内。
曹姬双手交叉于额前,对着她伏拜:“吾孤陋寡闻,不知该称呼贵女还是夫人?”“夫人实在过于客气。”阿鱼在屋内摆好的上席坐下,微笑着要曹姬起身。
寺人阿露已遵主人吩咐备好茶品在一边等候。曹姬亲自端茶至阿鱼面前,双手捧杯供奉:“请喝茶。”
阿鱼接过,笑着抿了一口,便随意将茶杯搁于漆几上,说:“夫人,你我何需客气。”曹姬挺直了腰板,答道:“尊卑不能妄自逾界。”
“我是夫人之人。”阿鱼言语机灵。
“我何尝又不是她人之人?”曹姬莫名地惆怅。
“如此说来,夫人乃上卿夫人之人,是不?”阿鱼忽然在口中披露。
曹姬的脸便在沉肃中一暗,答:“吾乃上卿夫人家中阿妹。”
这个,倒是意料中的事。监管并准备进贡给宋主的物品,怎也不会是泛泛之辈。况且,宋国内的形势一路听人说来己经十分明朗。一派是太师庞统,一派是上卿赢枚,其夫人曹氏小名晚,于去年终于幸得一子。因而,今在自己面前的曹夫人,是曹晚的堂妹,小名悠。
见阿鱼默声,曹悠形态有些激进地跪前说:“我思来想去,大人不会是齐国之人。大人可告诉我是来自于何处?”
阿鱼默默地瞟去给寺人阿露一眼。
阿露是个熟知礼数的人,立马退出了屋外,并守候在门外替主人们望风。
见是妥当了,阿鱼方将怀坏中揣的猎刀拔了出来。明亮的刀锋在面前闪烁,近柄处那个清晰尊贵的字,令曹悠面色哗青。
“此——此——”曹悠惊恐万状,是由于此字不就是那即将登基的宋主鲜为人知的字吗?“看来。”阿鱼顿一下,似思索的,“汝等曾在天子公宫行刺女公子,此事莫有虚假。”“非也!”曹悠立马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表意清晰,“上卿大人对宋主忠心耿耿,从无二心!与太师等之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不同而言!”
阿鱼见她如此激烈的神态,倒是感到了些微的惊奇。只因她此态,说是委屈不像,却极像是愤怒。若是心虚之人,肯定不会是如此盛大的怒意。是她不知道上卿的盘算?还是,事实真相真如她所言?
“女公子!”曹悠跪着前进,紧紧得住阿鱼的一只手,“汝是未见过上卿大人,才有如此想法。待吾将如引见于大人之后,汝必定明白。上卿大人绝不是委于周王之人。不委于周王之人,如何都不可能伤害宋主血脉!”
这话倒是占了些理的。阿鱼低下头,能见曹悠握紧自己的手青脉浮于表肤,指头却是十分的哆颤。一点都不像是怀有恶意的人。况且,在决定拔出刀具之前,对于曹悠这个人,她也是观察了许久。至少,在办事这方面,曹悠是个是非分明的人,是有心要办好事的。其兢兢业业的态度,不难让人有好感。
阿鱼顿了顿,沉吟道:“若汝所言为真,公宫行刺之事为何人所为?”
“吾不知,但吾想,此事为太师所为也不过。因太师此人,可是连韩夫人都信不过。”曹悠其流露的语气言语真挚。
“何时能让我见上卿?”阿鱼问。
曹悠抬起眼,双目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阿鱼。
“如何?汝不是要吾先见上卿?”阿鱼微妙的神态在脸上流露。
曹悠用先是很用力地说:“是。”之后她几乎是握拳发誓:“只要女公子面见了上卿大人,一切真相必定明了!”
“汝不问吾为何流亡到此地?”阿鱼微倾身,凑近她脸前低声说话,那样子像是在观察曹悠脸上的每一条细纹。
曹悠在她的审视下不由有些局促。阿鱼此话,是质疑她为何一眼便认定了她为女公子。为此,她若答的不明不白,很有可能行刺之罪又落到了自己身上。她静思刹那,思路明朗便十分顺畅地说:“宋主脾气众人皆知,且宋主武艺精湛。非最亲近之人,要获得宋主亲佩刀具,可为妄想。宋主亲脉中,唯今仅剩女公子与信申侯。有闻信申侯已寻回女公子。然,未有宋主承认,吾也不可能称呼其为女公子。”
“汝所言,吾信。因此,吾便告知汝真话。吾在深谷坠落,一时记不起自身,便是一路与里氏来到了宋国。如今,有些事仍无法记清。”阿鱼的声音带有迷茫,“一如,之前吾之名,只记得鱼一音。”
“阿斓。”机不可失,曹悠立马献功,“‘斓’,乃女公子之字。”
听到这里,阿鱼有所领悟。看起来,上卿这一派,在之前压根不知道她的存在。因而,曹悠算是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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