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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耐不了。我一定要回去!”
“到时候再具体商量吧!现在不早了,你今天也很累,睡吧!做个美梦!”我隔着遥远的时空亲了她一下。
“还要。”她在那边说。
我又发出了几次相同的声音。
“一点也不解馋。”她埋怨道。
“克制一下,克制一下。”我说。
她在那边笑了起来。
第三十二节去D 大接朝烟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的电话费一个劲地往上蹿,每天两次电话,短则20分钟,长则一个小时,都是她讲我听:新同学,教官,军训的姿势
“累呀,累得饭都吃不下。”她说。
“那可不行,不管怎么样,要吃饭啊!下次回来,我要称称你,看瘦了没有!”
“你还记得我的体重吗?”
“92斤。回来的时候,一两都不能少。”
“好吧,我去吃饭。”她像个孩子。
不过,军训期间,她到底没有回来看我,因为学院里只放半天假。军训结束后,她也没有马上回来,学院里组织新生参观图书馆、校史馆什么的,根本没有留时间给学生,要见面,只有等国庆节了。
我们掰着指头数,什么时候放假;每天电话里讨论的主要话题,就是放假的时间了。她一会儿说29日放假,一会儿说30日放假;一会儿说放5 天,一会儿说放7 天。总之,我们天天为这事喜怒哀乐着。
到了28日,她总算打听清楚了:放5 天假,30日下午上完两节课就放假。
“我要回去,30号就回去。”她在电话里说。
“来不来得及呀?”我又兴奋又担心。
“来得及。上完两节课,才4 点钟;从学校到长途汽车站,要不了40分钟。到B 市最后一班车,是7 点。”呵呵,她打听的这么清楚。
“这样吧,我30日去接你。”
“好好好,我们夫妻双双把家还。嘻嘻!”
晕!
“你不害羞?”我笑道。
“不许你这样说我!我天天都想你,想你在我身边,给我揉一揉,按一按,那几天,骨头都散了。哎哟!”她夸张地叫了一声。
“回来一定补上,要按多久,就按多久,好不好?”
“按一辈子?”
“一辈子!”
其实,我何尝不想早点见到她,但我怕她匆匆忙忙的回来,不安全哪!
第二天下午,我们学校就放假了,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我决定立即赶到武汉。
下课后,我坐了辆出租车,很快就到了车站,买了票,心里才稍微平静一些。
汽车出了城,很快就上了高速公路,风驰电掣地奔向武汉。但我还嫌它慢,恨不得长一对翅膀,立即飞到武汉,飞到D 大。
读大学的时候,我也常去D 大玩耍,我有几个同学在那里。这所大学座落在北眺山下,被鱼石路分成东西两部分,西边是本科各院系,东边是研究生院和教工宿舍;朝烟在电话里说,他们又在南边买了地,叫南区,他们××学院就在南区。这里,我没有去过,也不大清楚。她说在山后边,正在建设。我很想去看看。
一个小时后,我已走在武汉的大街上了,不过我没有心情看街境,而是登上59路公汽,直奔D 大。离D 大很近的时候,我突然紧张起来:她是否真的欢迎我?
怀着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站在D 大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年轻人手挽手,朝气蓬勃,皮肤饱满而充满弹性,我感到很悲凉。我忽然觉得,自己贸然而来,是一个错误!
要不要给她打电话?我倒犹豫了起来。还是打个电话吧,都来了呢!
我拨通了她宿舍的电话,很幸运,接电话的就是她!
“我有事,去不了武汉。”我撒谎道。
“来不了,我自己回去。”她并没有生气。
我有些失望:“其实,我已经到了武汉。”
“你这坏蛋!你在哪里?”她叫道。
“在贵校西区门口,你在哪里?”
“南区。你找不到的。我半小时就来。”
“半小时?”我困惑。
“是啊,校车已经走了,我只得步行过去。你别乱动。”
我就坐在西区大门边的花坛上,正对面是图书馆,有点老相;图书馆前有一座雕像,工艺很拙劣。不过图书馆西部有一座建筑正在施工,已初俱规模,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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