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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步子,哼着小曲离开了,看样子,令江寒夜可以学她的功法,她是心情大好啊。
江寒夜目送粉娘子离开,他缓缓的在屋内踱步,心头默念着粉娘子教给他的功法口诀,单从字面去理解,这所谓的红粉神功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并不是像他想的那么变态。只是江寒夜一边努力去思索着,想着想着,忽然间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心中暗道:“不对啊!”
不开天之天,而开人之天。开天者德生,开人者贼生。这所说的,不正是逆天而行么?想到这里,江寒夜便心头一凛,那眉头是越皱越高了。
“咯咯!”村子里,一群小子丫头围着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裙,肩披一头如云长发的少女,那头发不是黑色,竟然也都是月白色的。那少女手提着一张弯拱,肩头背着一只精致漂亮的箭壶,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竹篮子,这少女,正是阚苍月。
“月姐姐,是这个吗?”一个七八岁,光着脚的小男孩手里举着一把野草向阚苍月问道。
“呵呵,是它!”阚苍月向那个小男孩伸出竹篮,那小男孩于是一脸兴奋的将那把野草丢进去,并开心的又跳又叫,对自己的小伙伴喊道:“看啊看啊,我找对了,我找对了!”
阚苍月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尽管她的肤色苍白无血色,并且行为有异于常人,但是自从她来到这个古朴的依山傍水的小村庄,还是受到了村民们的热情款待。由于地处偏远,这里暂时还没有受到战火的侵袭,虽然土地贫瘠,但是背靠青山面对长河,村民们的日子倒也勉强应付得来。
阚苍月早年间曾随着父亲学习过一些歧黄之术,来到这村子里之后,看到这里的老百姓缺医少药,许多村民被那些其实很简单的病症折磨的不像样子,她便主动提出为他们医治,一来二去,竟然也治好了许多人,渐渐的,在这村子里,阚苍月被人称作仙姑,并且还把村头的那间破庙重新修缮了一下,让阚苍月栖身。
仙姑,这是那些朴实的老百姓所能想到的对阚苍月最尊敬的称呼了。每当村民们称呼她仙姑的时候,她总是微笑着应答,她也曾经生活在这样质朴的小村子里过,也最了解这些村民们的想法,他们是一群单纯善良的人,心里怎么想嘴上就会怎么说。
今天阚苍月带着一群孩子出来采摘草药,村里有太多的人需要坚持吃药了,好在这村子依山傍水,倒也不缺这些东西。阚苍月略教了那些孩子一些常识,便放任他们自己去寻找,只是嘱咐他们不要走的太远,小心草丛里有蛇之类的话。
其实那些孩子们多半都给她采来了野草,偶尔会拿来一两株有用的药草,这群小家伙不但没有帮上她什么忙,反而给她添了许多乱,就这一篮子草药里,至少有三分之二是野草,回去后还要费神去挑拣。但是阚苍月对此从来都是笑吟吟的说是,孩子们的童心最宝贵,不能随意去伤害了。
夜色如水,月亮随意的挂在山的一角,俯瞰着整个大地。这一天轮到福伯一家人招待阚苍月了,他们倾尽所有,煮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虽然这所谓的丰盛晚餐,也不过是些山药土豆之类的。
“仙姑这几天脸色不好啊,是不是在村头睡的不舒服?”福伯吧嗒着烟嘴对儿子说道。
“谁晓得呢,反正那个破地方四面漏风,换了谁也不会睡的很舒服的。”福伯的儿子今年也有四十岁了,是家里的顶梁柱。阚苍月出现之前,他正被背上的脓疮折磨着,夜不能寐,干活也干的不尽兴,是阚苍月出手将他的顽疾治好,从那之后,他便无比敬重那个看起来气色不好,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了。
“要么我们把她接到家里来住?大丫嫁出去了,那床铺不是空着么?”福伯说道。
“不好不好!”儿子听了连连摇头,“且不说仙姑会不会答应住这里,便是她答应了,咱也不能委屈了她不是?咱这屋子阴暗潮湿,那仙姑是天仙一般的人儿,怎么住的这屋子呢?我看明儿个我跟大伙商议一下,各家出个丁,咱去山上砍点木头,帮仙姑搭建一座新屋子如何?”这件事儿,他在心里已经盘算很久了。
“嗯嗯,要得!”福伯连连点头,“我看这是可以的,那就这么做吧,明儿个一早就动工。”福伯年轻的时候,曾经赤手空拳打死一只吊睛白虎,并把村子里的三个孩子救下了,因此他在村里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
吃过晚饭,阚苍月没有立刻离开,她帮着福奶奶和福家的儿媳妇一起收拾碗筷,又带着孩子们玩耍一会,才告别离去。
村子东头的那个破败的小庙只有一间房,正如福伯的儿子所说的,四面透风,夜晚睡着十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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