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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鸣摇了摇头,他宁可不回老家而躲开爹娘,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享受”唐诗因同情而给“恩赐。”
“我的事能拖一天是一天,对了,清扬前脚走,你后脚来喝咖啡,不是巧合吧,如果什么人委派你当说客,你就别拖了。”
唐诗没想到陆一鸣的内心世界变得如此阴暗,原来,前几天她委托伍云约林清扬,林清扬自然满口答应,可一直如神龙见首不见尾,连齐恬都抓不着他的影了,下午没课,正好伍云打来电话说林清扬这两天空闲,让她赶紧与林清扬约个具体时间,要不然他就飞回莫斯科了。
她打电话时,林清扬刚离开咖啡厅,两人约了时间,当得知陆一鸣仍留在咖啡厅时,正好在附近的她决定过去看看。陆一鸣有一个习惯,就是遇到难题就习惯静坐思考,不把事情解决了,他就会忘掉时间而枯坐下去。
果然当她匆匆赶到时,陆一鸣还困在自己的思绪中而不能自拨。
话不投机半句多,唐诗平静的起身,离去,把陆一鸣再一次打入苦苦思考的折磨中。
第十六章 两只刺猬
梁准义对林清扬的了解,远不如林清扬了解他那样清楚,近十年,事业一帆风顺的他,尽管也是白手起家,但已经很难心平气和去认识一个在财产上比他少很多的人,所以当陈昇把林清扬推荐给他时,他也只是按惯例让手下人查了查林清扬的底细,当然也查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唯一给他留下印象的是这样一条:此人*成性。
很多年前,他的大女儿梁斯音就为了这个男人在学校与别的女生争风吃醋,那时他的事业处于起步阶段,还不够财大气粗,所以眼见着女儿受气,也只能忍气吞声,没想到山不转水转,虽然事隔多年,至今想起,他还是觉得有口怨气抑在胸间,难以平抚。
很有意思的是,两人虽早有瓜葛,可从来没有见过面。林清扬和梁斯音虽眉来眼去,但关系末发展到需要见家长的份儿,那时梁准义长年在东北也很少到北京看望读书的女儿,所以十几年后,梁准义和林清扬见面时,比常人相见多了几分心思,相互打量里面多了一些让旁观者陈昇搞不懂的内容。
在金鼎评估安全系数最高的小会客厅里,寒喧过后,分宾主落座。
在梁准义面前,连陈昇都刻意摆出了三分崇敬的表情,因为当今的中国,财富的多少至少在商界里是衡量价值的标准,做为半个商人的陈昇表现出对梁的尊敬能让人理解。
同样是半个商人的林清扬从进门的第一瞬,却有着明显的优势感,毕竟结城下之盟是梁准义,再就是他从梁准义的身上明显感觉出一股邪气,这股邪气被他的霸气所掩盖,它若有若无,与浓烈的霸气相比,如果不是敏锐如林清扬这样的人是感觉不到的。
自古邪不压正,林清扬坚信这个道理。
自从林清扬进入了小会议室,梁准义就有了不舒服的感觉,相对于那些在他面前诚惶成恐的人相比,林清扬的客气简直是种敷衍,对他的敬意还远不如对陈昇来得真诚,难道自己还不如陈昇更值得巴结吗?
敏于人际关系的陈昇很快就感觉出小会议室里的气氛不对,梁林二人就如两只刺猬,他如果处理不好,很容易被扎成刺猬三明治,这可不比受夹板气,最多受点内伤,不会伤了合作的前景,如果被扎上,就别想善了,血淋淋的局面可是他最怕看到的。
梁准义早就习惯了当发话人,他也最没有顾忌,所以居高临下首先发难,“林先生,这次合作本来是强强联手,银行和我们梁氏集团联手资金根本不是问题,说到根上,我们缺的是一个经理,你呢,是人才不假,但是用你的家底入股新公司,多少出乎我的意料,但是看在老陈的面子上,我也就同意了。”
陈昇在旁边陪着笑了笑,没有言语,对于梁的飞扬跋扈,他早有耳闻,在梁氏集团内部他是一手遮天的土皇帝,今天对林清扬已经算是客气了很多,再说,梁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林清扬也有过份之嫌,所以陈昇很想看看两人如何过招。
林清扬微微一笑,“梁先生,您的话说的对,我是趁火打劫了,而且还劫了一个不错的价钱,不过。”他说到这,把茶杯拿起来喝了一口,把长长的转折强留给了梁准义。
喝完茶,林清扬打开身旁的投影机,把一个U 盘插上。
放大第一张图片,他接着说,“如果梁先生不想被我强买强卖呢,也可以,把我炒了,咱们事前的约定自然是一笔勾销,象我这样的人还不算很难找,这个人,相信你很熟悉,在我之前,你还通过关系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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