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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开玩笑,秦远本来就是我的亲生儿子,只不过他父亲的身份不便公布,所以这些年我一直瞒着别人。”
看她平静如水的表情,乔书记也有点摸不准了,扭头看了看李责。
李责反应快一些,他笑了笑:“刘同志,那我倒想听听,他父亲到底是谁?为什么不便公布?”
刘桂芹也不客气:“都说了不便公布,那还怎么告诉你?”
这话一下子把李责给堵住了,李责倒也没生气,顿了顿,说:“刘同志,相信乔书记已经告诉你了,我此行是为了找一个男孩,根据我们所知的情况,这个男孩出生于一九五零年,被人领养到西塘镇,而且他的亲生父亲姓秦。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找的这个男孩,跟你儿子秦远好像是同一个人……你说怎么办?”
刘桂芹说:“不难办,只要我把实情说出来就可以了。”
李责说:“呵呵,刚才不是说不能告诉我们吗?”
刘桂芹没跟他争辩,自顾自地开口:“秦远之所以姓秦,那是因为我的丈夫姓秦,我家在山西,十七年前跟当地一个姓秦的人结婚,结婚后的第七天我因为受到丈夫虐待而离家出走,逃到杭州,身上没有钱,我在西湖边上饿晕过去,恰好这时候碰到一个好心人,他救了我,带我吃饭,带我散心,我们俩情投意合,但是当时他的情况比较复杂,所以我们就先领了结婚证,但没住在一起,也没告诉其他人,准备等到时机成熟再办酒席,后来我怀孕,生下了一个儿子,我带着儿子搬到他附近去住,为了不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影响他,我决定让儿子姓秦,名字就叫秦远,意思是我已经离秦家很远了。”
乔书记,李责以及他的两个助手,再一次面面相觑。
李责逼视着她:“那个人有什么复杂的情况?结婚也不能告诉别人?”
刘桂芹正要回答,旁边自进来以后就沉默的林校长突然开口了:“因为当时我妻子刚去世不久,立刻就结婚不大好。”
“什么?那个人就是你?”
乔书记惊讶地站起身来。
林校长点点头,面有愧色:“是我,当年我妻子刚死,我就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在良心上说不过去,我愧为人夫,但喜欢就是喜欢,我对桂芹是一片真心,不然我也就不会跟她登记结婚了,只不过当时妻子刚刚去世不久,所以才不好告诉别人……”
李责问道:“那后来呢?第二年第三三年后总可以告诉别人了吧?为什么等了十七年还是没说呢?”
林校长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他点头说:“的确,中间我们有很多次想告诉亲戚朋友的,但都碍于当时的情况,说不出口,第二年第三年,那个时候我刚在镇中学站稳脚跟,当上了高一年级主任,桂芹觉得如果被别人知道我续弦,会影响我的前途,就想再等等,就这么一直等,等到我当上了校长,已经是十年后了,十年后我们觉得时机成熟了,却没想到这个时候我的女儿不同意,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再多出一个妈妈的事实,所以就这么拖了下去,一直拖到现在。”
李责聚精会神地听着,眉头微皱,显然正努力想从林校长的讲述中挑出漏洞来。
片刻之后他问:“既然你们领过结婚证,能不能拿出来看看?”
旁边的乔书记听到这话,暗自替这个老表捏了一把冷汗,他觉得林校长跟刘桂芹领结婚证这事十有###是瞎扯的,你想啊,整个西塘镇,芝麻点大,谁跟谁领了结婚证还能瞒得过街坊邻居吗?就算瞒得过他这镇委书记吗?他手里可都有资料。
乔书记心想,老表啊,这下你可捅了大篓子了!
身世成迷(7)
哪知道林校长不慌不忙地翻开军绿色的大衣,从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硬壳本子,翻开,递给李责,里面正是他和刘桂芹的结婚登记证书。
证书上面的钢印很明显,李责的神情凝重起来。这下就连乔书记都不由得相信起来了,难不成林校长真的偷偷地领了结婚证,把他给瞒过去了?想想这也是有可能的,只要他领证的时候给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多送点礼,让他们帮忙保密,旁人就很难知道了。
李责仔细检查了结婚证,没发现什么异样,就把本子合上,还给林校长。
林校长平静地接过来,暗自松了一口气,刚才就是为了找登记处的小王帮忙伪造这个证书,他才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起初小王说什么都不肯,急得林校长一个劲地求他,告诉他是有人命关天的大事,好在小王一向敬重他,这次才肯出手帮忙的。
李责咂咂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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