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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快,到底是京里来的。
燕翎等着他的发话,没说话。
黄衣人一双锐利目光似乎能看穿人:“事关重大,我丝毫不敢耽搁。”
燕翎说了话:“是,将军费心。”
“没什么,我份内事。”
“草民斗胆,但不知道将军查得如何?”
黄衣人又沉默了一下:“燕翎,对你不利。”
燕翎心头微震:“将军是说……”
“我问遍了‘安抚司’的人,没有人见过你诉说的自供罪状。”
“草民斗胆,‘安抚司’的人自然不会承认。”
“可是,能见到你所说那张自供罪状的,不可能有外人。”
燕翎一时没说话,他倒不是说不出话来,而是考虑要不要扯出孙英,他考虑结果是不要,所以他没有说话。
“何况,‘安抚司’的人不见得都是‘安抚使’的亲信。”
这倒也是。
“将军!”燕翎说了话:“‘安抚司’的人的确不见得都是‘安抚使’的亲信,可是发现‘安抚使’被杀的,一定是‘安抚使’的亲信,他若是及时藏起那张自供罪状,别人是看不到的。”
是理。
黄衣人沉吟了一下,微点头,唔唔有声!
“敢问将军,是谁头一个发现安抚使被杀的?”
黄衣人转望锦袍中年人:“是谁?”
锦袍中年人道:“‘安抚使’三姨太的一名贴身侍婢。”
这是绝对有可能的。
只是,一名侍婢可能没那么多心眼儿,也不可能那么镇定。
燕翎道:“但不知之后又是什么人?”
锦袍中年人望黄衣人。
黄衣人道:“是什么人?”
锦袍中年人道:“那名侍婢见状惊叫,闻声跑来的就是仆人跟护卫了。”
“草民斗胆,能否容草民问问这些人,当着将军的面。”
锦袍中年人脸色一变:“燕翎……”
黄衣人抬手拦住了锦袍中年人:“我能体会这种心情,只是,燕翎!这与王法不合,也没有这种前例,何况这些人我都问过了。”
“将军,他们不会轻易承认,这原是意料中事。”
“你的意思是……”
“问他们,恐怕得用些特殊手法。”
“你的意思我懂,我可以告诉你,我会晓以大义,也动过刑。”
燕翎没说话。
“你说,站在我的立场,还能怎么样?”
燕翎说了话:“草民知道……”
他知道,一个做官的,也只能这样了。
“你知道就好。”
“将军是说……”
“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么?”
“记得。”
“我只有那么做了,来人!”
两名黄衣人应声欲动。
燕翎双眉一扬:“将军!”
两名黄衣人倏然停住,右手抚上剑柄。
黄衣人道:“燕翎,我看你不同于一般江湖人,所以我也以不同于一般江湖人的待法待你,你看见了,今天的这些人,还是昨天的这些人,一个不多。”
燕翎知道,这是实情,他敛去威态:“将军,草民不服!”
锦袍中年人道:“你还不服?”
燕翎道:“明明有那张自供罪状,却要草民认杀官罪,叫草民如何能服?”
锦袍中年人道:“口说无凭,你要拿出证据。”
“草民的证据,要问那些人。”
“问过那些人了。”。
“请准许草民问……”
“燕翎,王法没有这一条。”
“若是草民现不在两位眼前呢?”
“燕翎,你是说……”锦袍中年人高扬双眉。
“草民必得取得证据。”
“难不成你想逃走?”
“草民不想逃走,也不必逃走。”
“那你是要……”
“草民这就找他们去,望两位不要拦草民。”
“不可能。”
“草民必得拿证据,拿证据必得找他们,两位若是令人拦草民,势必导致‘安抚司’一场大闹。”
“我们不怕闹,但你却是罪上加罪。”
“两位……”
“燕翎,你要三思。”
“草民若不拿证据,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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