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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架来会不会把整座酒馆轰个底朝天……
不知道是我的凝重脸色,还是店内的诡异气氛使然,满嘴油腻的艾尔菲不知从哪个旮旯冒出来,从腰带上抽出一把长剑,整个人充当盾牌挡在我的面前。
“搞毛啊!艾尔菲你身为一个靠嘴皮子吃饭的家伙,手无缚鸡之力,不是专门受过近战训练的战诗,冲在战场第一线是作死么?”
虽然往好处想,当敌人施展睡眠术或类似效应的法术时,艾尔菲体内一半的精灵血统可以使他胜任人肉盾牌的任务……不过身为一位中立善良的好人,我还是不希望认识之人激怒任何一位施法者,成为一具尸体──或者比成为一具尸体更糟。
艾尔菲甩了一下银白色的马尾,持剑作了一个酷炫的姿势:“怎么样,我很可靠吧,不特别奖赏我表决权吗?”
我愣了一下,才醒悟到艾尔菲仍在执着于刚才的话题,顿时气乐了:“醒醒吧,这里是猪头酒吧,对方又穿着可疑的黑色连帽法袍──说不定对方脑袋后面长着一张脸,筹划着以龙蛋作为赌注,从半巨人口中骗取通过三头犬方法,窃取魔法石许愿的可怕阴谋呢!”
“许愿?说到‘许愿’,我想到了一则不错的笑话。”艾尔菲回头朝我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不顾我无奈的眼神,继续说道:
“玛莉的爸爸长年出海捕鱼,留下玛莉和妈妈两人。某一天!玛莉的妈妈按耐不住欲火,便脱光衣服,抚摸着身体,对着镜子喊道:
‘我需要一个男人……我需要一个男人……’
玛莉正好要去上学,经过妈妈的房间门口。
看着妈妈奇怪的动作和表情,因为急着要上学,玛莉当下不以为意。
玛莉放学回家,赫然发现妈妈和一个男人在床上。当下大吃一惊,连忙跑进自己的房间,脱光衣服,学着妈妈的动作,对着镜子许愿──”
上一辈子就听过这则老笑话了!
先是为艾尔菲的不靠谱叹了一口气,我才漫不经心地接口道:“玛莉希望拥有一台脚踏车?”
“脚踏车是一种奇物吗?”艾尔菲困惑地摇着脑袋,不过瞬间便抛下疑问,迫不及待地揭晓谜底:“玛莉对镜子说──‘我要祈神蜡烛……我要祈神蜡烛。’阿尔伯特,你觉得怎么样,这则笑话不赖吧?”
就在我额头青筋暴跳,认真思考是否应该立刻吊打艾尔菲之时,突然听到“噗!”的一声奇怪声响,视线越过艾尔菲肩膀看向声音来处,却意外发现黑袍人正弯腰双手摀嘴,肩膀不停抖动,极有可能是被艾尔菲的黄段子命中了笑点。
兜帽被剧烈的运动抖落,现出原本隐藏在帽沿底下的黑袍人真容。黑袍人,不,这时该改口称呼为“黑袍妹子”,一头如绸缎般光滑的长发在光照下发出彩虹鲑鱼一样璨烂的虹彩光泽,眸子一为天蓝,一为深紫,其中透出点点银色的星光,并且对着我放射凶光……咦?
下一瞬间,黑袍妹子施展了一道法术,将一部份的未来时间拉扯到当下,她的动作快到我完全没有办法做任何应对。
接着黑袍妹子修长纤细的手指揪住我的衣领,有如巨龙般的强大力量将我提离地面,勒得我无法呼吸。
“你就是阿尔伯特?”
“……”
我摇头示意艾尔菲和老汤姆不要轻举妄动,怀着一丝希望,选择藉由保持沉默来拖延时间。如果这个计策成功,或许能一举扭转颓势。
“没有用的,索尼亚(sonia)免疫施展迅捷爆发结束后的晕眩状态。到了算账的时候了。”黑袍妹子稍微减少手上施加的力道,以免我窒息而死,羞恼地叫道:“为何族中的长老分配这么一个讨厌的任务给索尼亚!人类!快把原先纯洁的已知法术列表还给索尼亚!”
“纯洁的已知法术列表?”
“没错,我们一族拥有自动将所有预言及咒法系法术加到已知法术列表的能力,并且能如同术士般施展所有知识领域的牧师法术。”索尼亚解释道:“最近几年,我们发现冠上‘阿尔伯特’前缀的新法术频繁地被创造,其中的一些法术更是同时出现在不同职业的已知法术列表上。”
“长老派遣索尼亚在敌对的神祇发觉之前,调查并且保护这些魔法的源头。”索尼亚特别加重“源头”一词的咬字,恶狠狠地说:“索尼亚不同意长老的看法,人类法师你很有种,竟然胆敢非礼索尼亚。”
“我不明白,能仔细说明情况吗?”
“索尼亚只不过是在森林中尝试施放一道“阿尔伯特一级召唤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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