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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醒了,却还是闭着眼睛,咦?这是什么?抱枕吗?好暖和、好舒服,还有淡淡的素梅香味好好闻,和她家小砚身上的香气一模一样……呃?梅香?小砚?啊……我抱着的不会就是小砚吧?一个炸弹在非夕脑中“轰”的一声炸开,她小心翼翼的眯着眼睛往外瞧,呜^^^真的是小砚,他正安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安然睡着,而自己此刻正趴在小砚的身上。非夕观察了一下,吁……还好什么都没发生,非夕一动不动的闭上双眼,继续装睡。呜呜……为什么小砚会躺在我的床上呢?难道他老人家的闺房被客人占了,他没地方睡?怎么可能,落梅山庄那么大的地方……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头上方传来一个暖暖如风的声音,“丫头醒了就别装睡了!”
呜呜……他怎么知道人家是装睡滴?好尴尬!!!不过,为什么我要尴尬呀?这可是我自己的房间,明明是他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小床上,所以此刻尴尬的人应该是他,而我此刻应该怀着悲愤的心情泪光闪闪的无声指责和控诉他毁人清白的无良行为。于是,非夕勇敢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再是另一只眼睛,直视着南宫砚今那双灿若星辰的水眸,心跳却是不争气的不由加剧。南宫砚今忽视某女努力扮出的凄迷眼神,伸出手摸了摸非夕的额头,“丫头总算是退烧了,现在有感觉头晕吗?”
咦?我发烧了吗?现在大脑的确是昏昏沉沉的,啊!原来我是感冒了,非夕用力点点头,“嗯……”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南宫砚今见状,笑着说;“放心,没事的,只是一点小风寒”,又拍了拍她的头:“乖乖躺好,我去给你熬点药,一会儿派人给你送过来,我今日又要事,晚上才能回来,别处去乱跑了,知道吗?”南宫自顾着说了一堆话。非夕乖巧的点了点头,委屈的想,我病成这样了,就算想出去跑也没那个力气呀……呜呜!小洛洛好可怜,不能说话、不能唱歌、不能出去玩。南宫砚今在非夕的额上浅浅的印上一个吻,起身理了理衣裳和发冠,便走了出去,却在出门时恰巧遇上对面屋舍里早起要去浆洗衣物的冬雪,啊…庄…庄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里里里里……?冬雪被眼前的画面惊骇得目瞪口呆,连手中的木盆“咚”地落地也豪无所觉,直到南宫砚今向她射来一道凛冽的目光,她方回过神来,连木盆也忘了拾起便飞也似的逃走,跑了很远才气喘吁吁、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好险啊!庄主大人的眼神好有杀伤力,看来传闻都是真的了,他们伟大的庄主大人真的被那个祸害精给XY了,唉!可惜一朵美艳的娇花就如此被摧残了,冬雪重重地摇了摇头,随即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又飞快的奔走,号外号外,重大新闻呀!大家务必奔走相告……似乎落梅山庄里,除了福婶外,并无人遵守那形同虚设的庄规第四条。
山脚下,薄雾渐散,柔和的晨曦洒在南宫砚今绝美无暇的脸上,那一泓潋滟的春水也因泛上金色的晨光而愈显璀璨,他脸上挂着温和如暖日的笑容,彬彬有礼的向面前的几位宾客一拱手,“在下就送到这里了,诸位一路好走!”
“南宫兄多多保重,告辞了”晏行远亦拱手还礼,转身优雅而利落的跨上白马,挥动马鞭,马儿立刻快速的向远方驰骋,转眼,几匹骏马已不见踪影,只听见远处那越来越弱的“哒哒”马蹄声……
南宫砚今转身回了山庄,没过半会儿便又出现在山脚的院门口,命家仆牵来一匹骏马,便把他素白的衣衫一扬,跃身上马,朝另一个方向闪电般奔去,留下一阵飞扬的尘土,汗……原来偶们伟大的南宫大人是回去换衣服了,门口的守卫和家仆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庄主大人是多么的讲卫生、爱干净呀!这一点值得庄内广大人民大力宣扬和普及学习。
非夕半坐在床上,双手捧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抬头却看见红芝正一脸忿忿的看着自己,非夕自是不知今日一早山庄内沸腾的头条八卦新闻,还道是红芝为给自己送药耽搁了她的事而心中不乐呢!真是小气,姑娘我昨日还很辛苦的帮你们搬了菊花呢!(拜托!那明明就是你的份内事好不好。)现在我生病了,不就让你送点药都给我使脸色,哼!鄙视你。很小口的尝了一下药,哦耶!居然不是苦的,还有一点甘甜呢!肯定是偶家小砚知道小洛洛我不喜欢喝苦药,事先在里面加了饴糖,多体贴呀!小砚,你太好了,欢呼……喝完了整碗药,某女被子一盖,继续倒头大睡,偶是病人偶睡觉,HOHO……
一直到下午,非夕才从她的小窝里爬了出来,遛进厨房转了一圈,却发现没有什么可以吃的,唉!看来只有自己动手了,多可怜的病人啊!都没人给送饭吃。生起火、倒油、敲入两颗鸡蛋,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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