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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练的肌肉都说不出的可爱。这闷油瓶子就是欠人教训!
潘子叹了口气,道:“他就是张起灵。”
六子一怔:“是他?他怎么会……这么年轻!”
潘子肯定地点了点头。
六子的双目立时射出一种崇敬的神光,脸蛋蛋像绽开了的花朵,自言自语道:“张起灵!我见到了张起灵!”
操!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奋起把杯中的茶水一口喝干,拉开门就走人!
大赛正式开始前剩下的两天里,二十八个土夫子陆续到齐,大家谈论最多的是两个人,一个就是闷油瓶子,我听“张起灵”三个字都快听出老茧来了,甭提多反胃。
他在倒斗界本来就是个传奇式的人物,在长沙一带尤其有名。又加上他喜欢玩神秘,爱拿这个炒作,直把一帮好奇心超标的土夫子们撩拨得心痒难耐。这就好比是一个身材超好的妞偏要拿个面纱挡着脸是一样的道理,恶俗!
南派的同仁们纷纷因他莫名其妙地投靠了北派而相当失落。
另外一个与闷油瓶子同样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菜鸟同志。这位同志姓名不详,性别不详,年龄不详。只参加了不到一年的倒斗事业,依靠在组委会的关系开后门进来,不要说倒斗手艺了,就是定个穴画个地宫图这样的基本功都不会,整日混吃等死。这颗倒斗界的毒瘤被谈及的次数甚至超过了张起灵,是土夫子们吃饭洗澡上厕所没事闲着都爱拿来嚼一嚼的话题。
这颗毒瘤不是别人,正是本大爷!
我这时才开始后悔,我在家里开开小店上上小网打打小游戏日子好好的,上这来干什么?!比赛输了就算了,如果一不小心出门被人砍死在昏暗的小胡同里,我怎么对得起养了我二十几年的俺爹俺娘?
事实很快证明我这种担心不是毫无道理的。
这天晚上八点多,我戴着帽子套着口罩借着夜色的掩护出去找食吃,饿了一天了,好不容易从组委会食堂要来两个冷馒头,边啃边往我住的地儿跑。穿过一个巷子时,差点一头撞上一根肉柱,我抬头一看,一个形象猥琐的男人站在我的眼前,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眼神颇不友善地看着我。
水果刀的寒光在他的手中一闪一闪,我咽了口唾沫,心道不是这么背吧,口中却道:“兄弟,借过!”
“我答应,可手里的家伙不答应!”猥琐男果然来者不善。
“你开什么玩笑?”我也不是软蛋,顿时怒了。
“我们南派摊上你还不如直接缴枪算了,识相的就过来,我捅轻点,到时会有人把你送到县城医院,保证死不了!”
操!老子心一横,跟他拼了!
我拾起地上一块板砖就拍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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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男发一声冷笑,轻松避过我的板砖,水果刀已从肋下朝我捅来。
我这时招式已用得老了,转身及不上刀子快,马上肋下就添了道口子,T恤瞬间就红了一滩。我疼得直抽气,猥琐男一看没有刺进去,又逼上前来。我一咬牙,捂着伤口往巷子里跑。
刚撒开腿,就觉得不对了,那男的抓住了我裤子上的皮带,使劲一扯,我就倒退了回去,眼看就要撞在他端好的水果刀上。
我眼一闭,心道完了完了这回交待了,忽听一声闷哼,我腰上的劲就一松。我刹不住车,仍是往后倒去,撞在了一个人身上,那人被我结结实实地撞倒了。
我以为撞到了那个猥琐男,也不知道刀子插在哪里,登时一动也不敢动。心想我现在肯定是倒在一片血泊中,已经奄奄一息了,连睁眼确认的勇气都没有。
我身下的人动了动,闷哼了一声道:“吴邪,快起来!”
这不是……这不是他的声音么!
还不等我回答,被我压着的闷油瓶把我使劲往旁边一掀,我被他弄到胸前的伤口,疼得哇哇大叫,扭头去看。那个猥琐男刚刚可能被闷油瓶子拉开了,现在又扑了回来,和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闷油瓶纠缠在一起,手里的刀子离闷油瓶的脸只有几公分。
那猥琐男从上往下,整个人份量都压在了那把刀上。闷油瓶子躺在泥地上,使不出劲,眼看就要顶不住,我见状立时发一声吼扑过去,把那个猥琐男扑倒在地。
闷油瓶子大叫:“小心”,我只觉得背上一痛,知道中刀了,回头对他说:“他娘的都怪你,这回你欠……”
闷油瓶子板着脸不说话,也不等我说完把我往边上一推,我心道好你个张起灵,竟然这么绝情,连句遗言也不让老子说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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