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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安安啊,你今天怎这般好说话?”话说,薛大老爷本以为今日定会费番唇舌。
薛以安扬扬嘴角,眼睛水汪汪得作无辜状:
“爹爹其实你不讲我都明白,我的身子已被这个淫贼从头摸到脚,还能怎样?除了他现在还有谁敢要我?”
薛以安演戏正起劲,却被一直沉默的狴犴泼了盆冷水。
狴犴道:“不对。”
兰颜问:“什么不对?”
狴犴右手食指撑住下巴,非常认真严肃地说:
“我在帝都常听人说,薛家大小姐无人敢娶。”
“……”
笨蛋狴犴,有些话心里明白就好,不能说出来的,你不懂?
薛以安攥紧手指,牙齿也是磨得呲呲作响。果然和这个混蛋在一起会少几年寿命,这一路走来,薛以安早已被狴犴的愚笨和“诚实”弄得七窍生烟,此时此刻,她更是严重开始怀疑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装得!
鬼才想和你成亲!
薛以安深吸口气,勉强地从嘴角扯出个相当难看的笑容:
“是啊,就是因为没人要,所以要娶——你——”
薛以安故意把“娶你”两字拖长咬重,弄得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然,没心没肺的狴犴除外。
兰颜摸摸自己的肚子,汗颜道:
“其实我刚才说嫁狴犴是说着玩的,你们该不会真要让狴犴当上门女婿吧?”
薛采使劲摇摇头,“怎会怎会,根据若蓝国的规矩,自然是男儿下嫁女家,兰大掌柜不是连嫁妆都收了吗?”
“噗——”正在喝茶的兰颜吐了一桌子,激动地抓住桌沿,关节有些泛白,“什么国?”
说了半天,敢情薛家还不是帝都之人?一家人就举家离开家乡到帝都慢慢发展起来的?
“若蓝国。”薛以安重复了遍,“我们国以女儿为宝,一女子一生可嫁娶多次,如若对自家的丈夫不欢喜了,随便找个人带个话就可解除双方关系,男人就连来问‘为什么’的资格都没有。”
薛以安故意在狴犴面前把这个若蓝国说得要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希望兰颜和狴犴知难而退。
谁知,美丽如兰颜,眼眸中却突然流转异样的光彩来。
“那这么说,如果真的是我们嫁狴犴的话……薛大老爷带来的也就不算嫁妆了吧?”
薛采眨眨眼,不大懂兰颜的意思。
“按理来说,我们薛家入中原已有十多年,入乡随俗也是应该的。但如果安安坚持要以若蓝国的礼仪成亲的话,的确那就不叫嫁妆了,应是彩礼。(男方或者娶者方下聘的礼物叫彩礼。)”
兰颜点点头,撑腮一副冥思状。
一旁的睚眦咳嗽声,对薛采拱手道:“薛老板,当初内人冒昧,在未了解及时的情况下居然收下彩礼,这个四弟嫁女人的事情实在匪夷所思,恕我无法接受,请薛老板还是收回彩礼吧!”
薛采着急地直跳脚,“这,这,睚眦大人莫慌,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薛以安也气愤地拍案而起,“你们这是要悔婚?”心里却早乐翻了天,这下可好了,是笨蛋家里人不同意,可和自己没关系,哈哈!
就在一群人闹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声微乎其微的“哎哟”呻…吟…声却串了进来。
睚眦想也没想,立马下意识地埋头去看兰颜。
精致的五官全皱成了一块,扶住妻子紧张询问:“颜儿,可是不舒服了?”
薛采见退婚的事情被搁置,也忙帮腔道:
“是不是预产期提前了,这可不得了!安安,你快去找稳婆产婆,睚眦大人快扶夫人回房啊。”
薛以安捞捞袖子,“请什么产婆?我就是大夫!”
狴犴嗤之以鼻,“尸体的大夫?”还是个二吊子的。
“你给我闭嘴!”
小两口正闹得慌,刚才还满脸痛苦的兰颜却摆摆手道:
“不必了,大概是早晨吃多了,闹肚子。”
“……”如果情况允许,一定会有乌鸦飞过。
睚眦颇为生气地说:“兰颜,你要再这样吓我试试?!”知妻莫若夫,这个死女人定是想说话,故意呻…吟引起众人注意。
兰颜直接忽略掉老公的威胁,笑靥动人地看向薛采,末了还甜甜地叫了声:
“薛大老爷——”
“嗳!”不知为何,薛采突然觉得有点腿软。
“彩礼我们是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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