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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狂妄的语气!!
噌!的一下,一小簇火焰,在心底的某个角落燃起,凉意被瞬间抽走。
想我毒蛇晴行走江湖多年,还未曾被这样轻视过,黑道上位,全靠一个不要命的‘“勇”字当头,杀区区几个人就想大我,当老娘是没见过世面的奶娃子?
我双手往地面一撑,勉强站起,冷笑接道:“出来混的迟早要还,我虽是瓦砖,但手握金玉,就看你舍不舍得让你的金玉陪我这块瓦砖一块死!”
“你不说,我就找不到了?”他浮出不自量力地嘲笑。 “大哥,别忘了,找人可是要时间的。不知道这位可爱纯真的小公主能在黑箱里没水没吃的呆几个时辰?”我针锋相对地接过话茬,刺激他。
单凭他是老鼠的座上宾,就可以肯定他手下的马仔不在少数。加上他的身手,我毫不怀疑,他找个人轻而易举。
但他有他的势力,我也有我的筹码,当日他本打算飞车撞死我,却因一个女孩吓倒在地而临时转变方向,足以证明这女孩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他怎舍得让她挨饿?这一细节本只是个猜想,拿上桌面打算豪赌一把,却不料一押即中,看现在的情形,我还不打蛇随棍上?
再说,对他这么重要的女孩,他居然没派一个手下护着,显然,他和她的关系是极其隐秘的,不想被人知道。
道上很多老大为了不让别人抓住自己的痛处,通常将自己的爱人,家人藏匿在不为人之的角落。想必他也如此。
所以,我可以百分之二百地断定,他并不想为这件事,惊动太多的人!
可惜——
千算万算,还是低估了他的狂妄和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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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血腥谈判
男人用脚将面前的尸首踢开,重新坐回到软皮沙发上,悠然地自个又倒了杯红酒慢慢呷起来。
呵——,是和老娘耗上了!
揉揉屁股,正打算出去倒杯茶进来和他对坐“参禅”,却不料,突然,耳后传来嗖嗖的风声,忙右臂一反,向身后抓去——
麻绳?
不对,有眼睛,还会吐信子?靠,是条蛇啊!抓紧的蛇头忙向地上甩出去,不想,那蛇头还未碰到地面,已经绝地反弹,蜿蜒地自空中飞起,朝我的喉咙凶猛地咬来。
我急中生智,脚尖挑起适才抛落在地上的半截西瓜刀,拧到手里,对准蛇头劈过去。
蛇也不笨,蛇头一底,避过刀锋,绕上我的手腕,我忙将刀锋方向一转,向蛇身劈下,“叮”——!的一声,一根银针飞来打落了手中的西瓜刀。随之,腕上冰凉的蛇身一动,将我另一只手腕也绕上,而后,蛇头绕背爬上,在距离我喉咙的1厘米处停住。
我不敢再动,眼睛斜瞟向沙发上的男人,他神情淡漠,依旧慢慢地在品尝着那只82年的红酒。
他没动,那么控制这条蛇的是谁?
噔,噔,噔。高跟鞋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黑色的超短皮裙站到面前。原来是她,差点忘了房里还有个情妇,这么好的身手,跑来做鸡,实在是浪费了。不过,她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比我身手还好的女人。
我半佩服半调戏道:“美女,有两下子,要不咱俩一块混,拜个把子啥的,到时候在海垣要什么有什么。像他这样的男人一抓一大把,比他俊俏的老娘手下现在就不下半百。”
苍天作证,我绝对不是故意的,黑道混混么,就这腔调,和一帮子男人混久了,遇到美女也爱调戏一把。
女人闻言,绝美的瓜子脸上闪过一丝惊异,但,又很快地平复下去了,她看了看男人。男人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只将手中的酒杯轻微地晃了晃,她便回头过来,从腰间拔出一匕首,往我衣袖一划—— 印记着几条刀伤的手臂立即裸露到空气中——
我内心一阵悲鸣,三百大洋的衣服啊。
而紧接下来的动作让我百分之五百地肯定了这位美女是跟在男人屁股后面从国家基因研究所跑出来的跟屁虫,两个都TMD基因突变!
女人漂亮的大眼睛里再也没有丝毫波动,她慢慢地,浅浅地,认真地,仿佛是雕琢艺术品般,在我的手臂上拉开几十条细细的刀口,在毛细血管的血稍微浸出凝结后,有极快地在原处又细细的,浅浅地补上一刀,如此反复。
几十道伤口,在极短的时间内割开又愈合,愈合又割开,仿佛是无止境地痛盘绕在心头。它同一刀砍下去,畅快的痛不同,是一种麻辣,酸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