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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伸手重新扣上树洞边缘,正要重新坐起,他却不由分辨地俯身下来,冰凉地吻上了我的双唇。
两人没有像电视剧中男女主角一样闭上双眼,而是不到一厘米清冷的超近距离对视。仿佛是,陌生人在路上不过意地碰面,然后问,喂,你谁啊。
一次大浪回潮之后,他忽然轻轻掰开我还扶在树洞边沿的手,淡淡说:“放开。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我闻言,眸中冷冽直划入他晦暗难明的双瞳,考究地,淡淡顿了一秒,缓缓放开扶树的手。
他冷漠的俊容微嵌入一丝满意的笑容,我安心地枕在他悬空的臂弯上,偏头看了看身下,剑齿森森的雪犀,又回望了下夜空中高远微闪的星星,也笑了。
这一晚,我明白了,原来不止男人可以有性无爱,女人也可以。
鸭店的由来不也正来源于此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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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忠诚的约定
寒冷的黑夜在旖旎中过去,朝气蓬勃的白天破东而来。
醒来时,我侧躺在他结实的臂中,稍微挣扎一下,甩不开他的桎梏,便干脆继续懒洋洋地躺着。树洞的位置已经够窄了,没必要为挣一口气整得自个不舒服,再加上昨天他在雪犀嘴里相救,心底对他也没开初那么排斥了。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他有苏醒的迹象,不禁用胳膊肘子捅了捅他,说:“喂,你没事吧,重伤还纵欲,能挂了没。”
“唔。。。。。。。还没。”慵懒的嗓音低低一应,又问,“昨晚舒服么。”
我挑挑眉,看了看他还半拉开的裤头,点评:“还不错,比老娘酒吧的头牌鸭粗那么点。”
他身子明显僵了下:“你就不能有点女人味么。”
我问:“女人味?什么意思?”
他举例道:“比如害羞。”
噢。。。可为什么呢。
我奇怪了:“咱俩相互快活,为什么要害羞!?”
他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了。
我撞撞他,很有礼貌地回问:“那你呢,昨晚舒服么。”
他闷声道,不舒服。
我问,为什么呢。
他说,三围没一处达标的女人有什么好舒服的。
我反驳说,老娘的腰围也是60。
他轻蔑道,100分才得个33。3分顶什么用。
我顿了顿,大笑起来:“那行,辛苦你昨晚很不舒服地伺候了老娘一夜了啊。”话完把半褪的裤子一提,从裤兜摸出两粒瓜子,往他手里一塞,“没法子,老娘身上就这点财产了,可怜的,将就着吧。”
他看着手心上两粒脏兮兮的瓜子皮,脸,彻底地黑了,比乌鸦的鸟毛还黑。
我伸了个懒腰,得瑟地续说:“两颗瓜子嫖只鸭。真他妈的划算啊。。。。。。”话还没感叹完呢,乐极生悲地,嘭一下,脑袋撞树洞沿上了,操了,这树洞也忒小了吧,一个懒腰都伸不完。
他看到我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淡扯出嘴角。
我偏头,呸了句:“伪君子都够不上的伪小人!”
话完,他唇角勾起的上扬弧度却更大了。
我冷哼一声,算罢,不和阴险小人计较,退一步海阔天空。
。。。。。。
两人沉默一阵,静静地听着溪涧潺潺的泉水,司徒墨扬突然脱下他的风衣披到我背上,三分占有欲,七分威胁,淡淡地说:
“做了我的女人以后就不许像以前一样整天盯着别的男人的裸体看,更不允暴露自己的身体给其他男人看了。知道了么。”
我闻言怔了怔,对上他的双瞳,不眨一下,想起昨夜微麻刺激地性X爱巅峰,莫名地,伸手,将背上的风衣拿下,脱去里面扯得破烂的上衣,撕开,拧成麻绳状代替那条已被我扯断的皮带系上他的裤头,冷冷地亦说了同样一番话:
“做了我的男人以后就不许这么暴露给其他女人看了,更不许像以前一样整天和别的女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知道了么。”
语中没有用上任何一丝强迫或者哀求。
他清咧的眸光意外一凛,冷暖变换莫测,似乎在斟酌一笔生意的价值,最终沉淀成一片辨认不出的深潭墨绿,淡淡道:“好。”
我轻扯出微笑。
他冰蓝的瞳孔附上一层更沉的眸色,喉间仿佛滚动了两下,大手托起我的下巴,吻上双唇,松开刚束上的裤链,压了上来。
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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