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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上世是你四哥,今生是你儿子,这罪名你甘愿背上。”话锋一转,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听得众人莫名其妙,除却康熙身侧的胤礽身子一颤,脸色苍白,眼中更是泛着深深地恐惧。
听罢,胤禩将怀中人儿揽的更紧,喉间干涩,“儿臣甘愿,皇阿玛早已决定不是吗?”人生短短数载,稍纵即逝,再不抓紧悔之晚矣!随即面庞淡然一笑。
康熙抿嘴轻笑,瞥了身侧面色苍白之人,轻叹一声,“是啊!早已认定,怎能放手!”
瞬间屋中安静的有些过头,胤禟便觉无聊,伸出脖子朝楼下看去,便瞧见一个年若十七、八岁的姑娘,施施然端坐在大堂之中,怀抱木质琵琶正在调弦试音,女子身侧跟着一名手执二胡的老者。随着女子试音过后,微微抬头,扫视众人,稍稍欠身,清脆悦耳的嗓音便响起:“奴家白吟霜,身侧乃家父白胜龄,今日父女二人愿为各位官爷清唱一曲,若是唱得不好,还往大伙多多海涵!”
及腰乌黑的长发,挽了个简单的公主髻,发髻一侧插着珠花簪子,垂着些许流苏,说话时流苏摇曳生辉,将那张白净的面庞,衬得越发娇俏怜人,浓眉敛黛,双眸闪烁着丝丝算计的眼神,翘挺的鼻梁下有张红润的樱桃小嘴,唇角微微上扬,带着无尽的哀愁,此时身着浅白色的衣袍,下身时间浅绿的百褶裙,端坐在那儿,优雅贵气,柔弱的气质让人眼前一亮,好似出尘的莲花,熠熠生辉,一阵胡琴响起,白吟霜开始唱了起来,“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白吟霜的歌声十分清脆,咬字极重,一串歌词恰似山间流水,轻柔划过众人心间,带着无尽的幽愁,缠绵悱恻……不料,听在众人耳畔却显得哀怨无比,浑身禁不住泛着无数疙瘩。
楼上雅间众人莫不是满头黑线,这白吟霜真不是大清律法,竟在酒楼大肆吟唱淫曲,之前还以为是个什么人,这一看,众人心头倒是涌上不少呕吐欲望。
投怀送抱
听罢,这忸怩的词曲,雅间众人各自扭曲着一张脸,沉闷不语。
胤禛寒着脸,本来没见到十三,心中已是怒火高涨,如今倒好,再弄出这出戏,“怎么回事?龙源楼成了花街,女子这般不知廉耻,当街卖唱。”
胤禟一听这话,当下怒了,怎么说这龙源楼也算到他名下,被胤禛这一说,他面子往哪搁,手中的茶杯倏地一摔,“今儿个给爷说清楚,这么个不知趣的东西从哪蹦出来的,谁给你狗蛋让她留在这龙源楼碍眼的。”
话落,胤誐凑上前,眼神鄙夷,“还不是仗着你九爷的胆,我看着龙源楼也差不多了,粘杆处那会还是交给四哥打理较为妥当。”略带嘲讽的话,讥诮的数落着胤禟,谁不知胤禟爱财如命,龙源楼暗地是粘杆处的点,实际上没少挣钱,这些钱可没见流进国库,全进了他腰包。
云龙混杂,指不准那天就会出事,胤禟这小身子骨顶得住。听着胤誐阴阳怪气的语调,胤禟顿时恼羞成怒,双手叉腰,大吼:“哟!老十倒是长进不少,教训起九哥来了,皇阿玛你看这老十如今长着身子骨强壮,欺负起儿臣来了。”
胤禟的话一落,众人没反应过来,坐在中间的胤礽倒是听出不少腻歪,瞅瞅老九,又看看老十,最后视线停在康熙身上,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看的另一侧的胤禩身子一颤。
前世他可没少被二哥折腾过,这会二哥又流露这般表情,恐怕有人要吃苦头了,好在皇阿玛也在,总算有个人能制住他,二哥虽说骄纵,那也是前世的事。
这点,胤禩还是分得清。虽说众兄弟都嫉妒二哥能得到皇阿玛宠爱,但最后那位置二哥还是没坐上去,再说兄弟哪有隔夜仇。
胤礽禁不住在康熙胸前画起小圈圈,肌肤相接,饶是定力过人的康熙,都禁不住心猿意马,轻咳数声,“老十,这事怨不得老九,我只是个闲人,有事找你们八哥,保成身子不适,我先带他回府,老八记得把保成要的东西送过来。”语罢,不顾胤礽的挣扎,直接走出门外。
看到众人一愣,只有胤祯噙着嘴角,似笑非笑看着不断扭动的二哥,抽搐着嘴角,心底暗道:想不到骄纵的二哥,还有这么别扭的一面,果然还是皇阿玛才能制服二哥这狂野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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