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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了贺佳的叹息声,然后他站了起来,正好立在我面前,轻轻的楼我入怀:“女人的眼泪真的是最有力的武器!”他的嗓音又柔和了。
我的眼泪真的就掉下来了,我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谁让你冤枉我!”
“谁让你一点儿都不告诉我!”
“那你也不能对我那么凶!”
“亲爱的,我对你已经很好了!”
“那也叫好吗?”
他和脸和我的脸紧紧相贴,眼泪染湿了两个人的脸:“拿到这份儿表的时候,我连咬死你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去。”
“那你也该让我知道。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知道不?”
“知道了。”
“要改正。”
“我改。”
“你永远都是这样:伟大的错误,勇于承认,坚决不改。”
“谁说的?”
我仰头寻找他的唇,久久的纠缠着他,在这个吻里我们彼此安抚着。
等一切恢复平静,我注视着他的眼睛:“贺佳,我不会离开你的,真的,除非你不爱我了。”
他轻轻的用手擦我脸上残留的眼泪:“我也是。”
我捏着他的下巴:“不许再对我凶!不许再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不许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威胁的词句软绵绵的声调,到像是有几分撒泼耍赖的娇憨,我被自己吓到了,这是我吗?
贺佳看着我笑了,轻浅的笑,却蓄满了柔情。
“请我吃饭!”我敲诈他。
“你还没吃饭?”他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快饿死了!”
“走,吃饭去!想吃什么?”关掉电脑和灯,他拉起我的手往出走。
“永和豆浆。”
“好。”
走出他的办公室,他的助理慌忙的站了起来,看着贺佳牵着我的手,怔了一下,李威不在,应该是已经走了。
“咦,你怎么还不下班?”倒是贺佳好像吃了一惊似的。他的问话把助理给噎住了,我看到她张了张口,才说:“贺总您不是要财务部的数据报表吗,财务部正加班呢。”
“让他们下班,好好睡一觉,明天中午前把准确的数据给我,别拿那种一日三变的东西凑合我。”贺佳的语调很平静,但是却有一种威严在里面。
本来嘛,他是温情一派的,对任何人都是彬彬有礼,善言善语的。可见他刚才对我那么凶是对我的“特殊照顾”。
贺佳旁若无人的牵着我的手一路走向电梯,这回没有很多眼睛看我,每个人都仿佛认真工作的埋头苦干。只有在电梯门合上的一刹那,欢呼声穿过长长的走廊传到我耳朵里,贺佳微微笑了:“他们可以下班了!”
“还是你有本事,我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暴躁过了,结果一天的火气被你几滴眼泪就熄灭了。唉!‘再怎么心如钢也成绕指柔’。”
他居然说出了一句歌词,张宇的《月亮惹得祸》,我看着他绷正的脸,扑哧乐了。
晚上我们回到了贺佳的住处,冲完凉出来,贺佳正在研究我的手机,我凑过去,他翻着短信看,全是阿敏和魏然、周洲的。问我去哪里了,贺佳有没有找到我,回来几天,什么时候走之类的。我惊讶:“他们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是我,我以为你回来先去找他们了,给他们挨个打了电话找你。决策失误!”贺佳无奈的说。正说话间,电话进来了,是阿敏,我忙接:“阿敏。”
“神仙妹妹,你终于肯开机了,跑哪儿去了?”
我看了贺佳一眼,他半躺半靠的挨在床边,懒洋洋的看着我。
“跟贺佳在一起呢。”我可不敢说在贺佳家里。
“回来就好,别瞎乱跑,好了,不打扰你们甜蜜了。对了,告诉你,赵阳‘辞职’了,去乐团了。”
“啊?还没上岗就‘辞职’了?他怎么没跟我说呀。”
“你在北京,说了也没用,小子说学校里没劲儿。”
“唉!我就知道他的心思没留在学校,去乐团也好,我其实也觉得他出去好。可惜我还想借他的琴用呢。”
“你没带琴回来?”
“嗯,今天起晚了,琴在乐团,为了赶火车,没来得及回去拿。”一天不练手都发硬,这离回北京还将近有半个月呢,我有点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