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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你帮我把洛姑娘请进来?她帮我治好了病,我都还没有谢过她。”
洛伊走进水青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一如石洞后那间小木屋里一样素雅。
她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冲着水青点了点头。
“前因后果,你都听苏禹讲过了吧?”
洛伊点点头,她虽不知苏禹是谁,但大概也能猜到是水无心的真名。
“那孩子跟我说你在查太上皇驾崩的事,还说让你来问我。”水青露出一个苦笑,说:“半年多来,谣言都已经传到了大理,我只记得大约一年前叶瀚给我来信,好像提起过要给我报仇,我当时不信,也没什么头绪,如今想来,他说的恐怕就是这件事。”
洛伊想起老人那双慈祥的眼睛,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悲哀,点了点头,说:“您歇着吧。”
苏焰候在门外,见她出来,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道:“洛洛,方才是我太激动了。”
洛伊摇了摇头,叫苏焰别在意。
苏焰笑了,说:“我还想去叶瀚那里看看,你去吗?”
叶瀚的房子里一如既往地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河灯,见他们两人来了,微微有些惊讶,却还是让他们进了房间。
那副画像被叶瀚挂在了墙上,苏焰走到画像前,看了许久。
叶瀚忙着给洛伊倒茶,脚步声有些沉重,粗声粗气地说:“你们来了,就说明她已经把事情都说清楚了。”
“是。”苏焰看着叶瀚的背影,神色有些复杂:“她过得好吗?”
“娘过得很好,当年投江之后坐下的病,如今也已经好了。”苏焰顿了顿,又说:“她知道你住在这里,托我问你过得怎么样。”
叶瀚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僵硬,却又迅速地恢复过来,低喃道:“这么多年,若还让她记挂着,就是我的错了……”
“我们没有别的事了,早些时候是我太冲动了。”
叶瀚心不在焉地摆了摆手,道:“无妨,无妨!”
苏焰走出了木屋,洛伊却没跟出去,反而在桌边坐下,道:“去年七夕,太上皇驾崩,有人谣传太上皇是死于毒杀的,这件事,你知道吗?”
叶瀚慢慢放下茶杯,嘴角的笑容消失了,转身搬了个凳子坐下,说:“是不是她告诉你的?”
洛伊摇头:“夫人什么都没说。”
叶瀚苦笑:“也罢,事到如今,就告诉你吧!我三年前搬到大理,在这之间,却一直住在京城,靠着做河灯挣钱,因为灯做得好,每到快过年时,宫里都会派人来我的铺子里订货,我趁着送灯进宫的空当,买通了宫中的小太监,叫他在太上皇的食物中下了毒,毒性虽弱,却因为持续了好几年,也多少有些作用,十年前,他不是生了场大病吗?听说那之后,他的身子一直不太好。但我三年前搬到大理来之后,就再没有往北唐恪的食物里下过什么毒药了。”
洛伊听明白了,太上皇驾崩,许是这些年的毒素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猛地爆发出来。
叶瀚说完,板起脸下了逐客令:“该说的,老夫都说了,房间里这么乱,老夫还要收拾收拾,你若是没事了,就去寻你师兄吧!”
洛伊出了木屋,和苏焰往土司府的方向走,没走两步,听到“噗通”一声巨响。
她心里一沉,匆匆跑了回去,木屋的门开着,叶瀚不在里面,洱海中漾起的波纹却许久都没有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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