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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见效,颖治果然立刻放手了,我一边爬起身,心里想道∶女孩子就是蠢,她怕我尿她手上?我还怕尿在我裤子里哩!颖治这么容易受骗,这个表妹一定好玩了。
我这样想,是因为我懂事以来就喜欢搞恶作剧,被母亲打过几次仍是屡教不改。不过后来我我恶作剧的对像多数是红菱姐,因为她负责照顾我,而且她的脾气很好,怎么整蛊她也不会生气,不像我家姐,会白我的眼,还会骂我。
我在站在床后面的尿盆前小便时,颖治也跟着来看,我告诉她说∶“看人家放尿会眼生针疮的。”
颖治才没有再上前了。我完了之后,颖治也去小便,她坐在盆上说道∶“你的鸡鸡真方便,站着就行了。”
我没理她,心里觉得这女孩子好像什么都有话说。但后来我才知道,因为颖治家是是果农,她住在山坡上独立的小屋,从来没有小孩子做伴,所以特别纯真和好奇。
吃过早饭后,我带颖治到我的另一个秘密巢|穴。我家有许多空出来的房间,有的完全空置,有的就摆放一些杂物。在其中的一件杂物房里,我用家具自己另搭了一间小屋子,这间小屋有小孩子才能进去。
看过小屋之后,我带颖治到我婶婶的房间。婶婶虽然不在国内,但红菱姐仍然经常打扫她的房间,所以地方很干净。
我带颖治来这里是想和她做大戏。这里的衣箱里有婶婶陪嫁的民初服装,婶婶那些有花边的上衣披在我们身上就好像戏里的长袍。我们还找出婶婶出嫁时的“凤冠”,但戴在颖治的头上就几乎遮住整个脸,而且摇摇晃晃的。
既然不好用,就找出婶婶的大红盖头来,两个小孩子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合演一出“凤凰于飞”。
我学着大戏里的样子,和颖治俩人一拜天地,二拜什么的不记得了,接着就是匆匆的“送入洞房”。但送入洞房后我们看过的戏里并没有做出来,所以我让颖治端坐床沿之后,戏就算做完了。
颖治换衣服时,脱得剩下一件红肚兜。我突然觉得她这时特别好看,好像连环画里的哪吒似的,于是我把她两边的小辨子盘起来。哇!更像了。
我不禁把她搂住,在她的腮边吻了一下。颖治楞了一下,但立刻也给了我的回吻。
这时传来红菱姐叫吃饭的声音,我们才知道已经胡闹了一个上午。
吃饭的时候,我的少爷脾气又发作,自己的不吃,偏要吃颖治碗里的,没想到颖治并不和我争,还用匙羹舀她碗里的来喂我。我见闹不出什么名堂,也就不再闹了。
以后,颖治和我如影随形,但我还是不时在想办法欺侮她。
有一天早晨,我睡醒了,颖治还在熟睡,我见到床头柜上的腊烛台,便想起以前作弄红菱姐的事,以前红菱姐中午小休时,我就会把溶蜡滴在她脸上,让她醒来,红菱姐姐是不会难为我的,但有一次我作弄她时,被母亲撞见骂了一顿,好在红菱姐及时去把祖母请来,我才不必吃鸡毛扫。
但望见眼前这位浑身包一条红肚兜,四肢赤裸暴露的可爱小妹妹,我已经忘了上次的教驯。我点燃了蜡烛,先在颖治的手心滴一点,颖治把手掌儿握成拳头,并没有醒来。我觉得好玩,就试试另一手,效果还是一样。
从以前作弄红菱姐时的经验知道,如果滴在颖治的脸上,她一定很快醒来,于是我转为从她的脚儿开始。颖治有一对很美的肉足,浑圆的脚后跟、整齐的脚趾、低凹的脚躬弯、还有整体的脚型美……。
七岁时的真实回忆使得现在的我怀疑自己可能是“先天性恋脚狂”,如果有后天影响也是后来看了郁达夫所描写的“叁小姐的脚”。
不扯远了,那时颖治的小脚儿固然可爱,但最易下手的还是她那丰满白晰的脚背,我即时把溶腊滴向她的脚背。
这里好像比手心要迟钝了些,颖治是把肉脚摇了摇。我滴了好几滴,她也是把一只脚的脚掌去蹬另一只脚的脚背一下,依然睡得很香。
我顺她的脚儿向上移动,但另一个目标一下子就是她两条嫩腿的交叉处,其实这个我凸她凹的部位对我来说也一直是一个迷惑,虽然颖治也曾经慷概地撩起裙子让我看,但男孩子毕竟有男孩子的尊严,万一我要认真去看时,她突然把裙子放下,那我岂不是很丢脸,现在我手上拿着蜡烛,正好可以仔细看个够,倘若她突然醒来,我也是在作弄她,而不是在偷窥她。
心里打点停当,我就先不去滴蜡,而是仔细去观看她的“鸡鸡”,哇!好有趣。滑溜溜、光秃秃、又肥嫩又柔软,涨涨鼓鼓的,小丘的中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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