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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一番声情并茂的话语弄得很尴尬,只得说:“格格无需挂怀,能够逢凶化吉是您自个儿的福气大,努达海不过是尽做奴才的本分罢了。”
“将军回来了!”门外忽然响起丫鬟的声音。
努达海被这样的眼神给震慑住了,竟然想不出该再说些什么,直到雁姬看着这番奇怪的情形在旁边咳嗽了一声,才把努达海的神智召唤回来。
雁姬应了去叫儿女,府里的丫鬟也都进厅上茶了,待她们都退下,大厅里暂时只剩下新月和努达海两人。 新月眼光停驻在他脸上,想到刚才努达海对雁姬的问话,心中泛起一股苦涩,原来努达海早就忘记她了,一切只是她的自作多情。
新月楚楚动人的外表给兄妹俩带来了极强的视觉震撼。特别是骥远,他正值年少,惊艳于新月身上那种柔弱又带着丝丝哀愁的气质,不由得在心中对这位多罗格格产生了异样的涟漪。
珞琳也被新月的清丽吸引,尽管雁姬几次使眼色让女儿少开口,仍然挡不住珞琳的热情。 新月看着眼前的一家四口,深刻地感受到这个家庭的幸福和温暖,也体会到雁姬的风采,努力压抑心中的那一点点酸楚。新月告诉自己,虽然她爱上了努达海,但是又怎么能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去破坏眼前的美好呢,她愿意和这个家的每一个人成为朋友,只在远处偷偷看着努达海就心满意足了。想到这里,她抬眼望着努达海,眼中盛满了感动、感伤、和感恩。
努达海收到新月的眼神,忽然有些害怕起来,连忙低头看向手中的茶碗,像逃避什么似的避开新月的目光。 新月咽了口气,怅然若失,对珞琳说道,“明天是我的生辰,我想请你去参加我的生日宴会,不知珞琳你愿不愿意?”
珞琳一脸的受宠若惊,带着不敢相信的语气问她,“真的?格格您邀请我去?” 新月用力地点点头,“说了别把我当格格,叫我新月就可以了。我的命是将军救的,将军府就是我的恩人,我只想和你做好朋友。”
珞琳觉得高兴极了,心里更喜欢这个没有架子的格格,立刻满口答应:“新月,你放心,明天我一定会给你准备礼物的。”
临走时,努达海送新月到了将军府门口,新月一句话都没说,而眼中却盛载着千言万语,幽幽地叹了口气,径自坐上马车走了。望着马车逐渐走远,努达海依然站在大门口,刚才新月的那声叹息竟令他的心脏没来由的一抽,自己也不明白何以心绪不宁。
另一头,宁雅发觉新月失踪急得团团转,要是传到宫里后果不堪设想。问了看守门房的下人,竟然无人知道新月是何时走出伯爵府的,气得她将服侍新月的丫鬟全部关进柴房,等找到人再行发落;另外吩咐下去不许声张,加派了人手去京城各条街道悄悄地寻找。
新月被宁雅这样一凶,惊慌失措,往后退了退,她惶恐地说了句:“三姐,我没……没去哪里。” “没去哪里?你一个女孩儿家私自出门,已经是犯了大错,现在还敢骗我?”宁雅见新月仍不肯说实话,怒气更甚,“既然你不愿说,我也就不问了!”转头对身边的翠竹吩咐道,“立刻去准备马车,送格格回宫!”
“三……三姐……”新月嗫嚅地说:“你别生气,我……我只是……只是去了将军府……” “什么!?”宁雅喘着气,“堂堂一个多罗格格擅自去下臣府邸,传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对不起……”新月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我只是……想去感谢一下努达海的救命之……” “住口!”宁雅打断她,“这件事到此为止,既然你今天去了,心愿也该了了。从此刻起,你不许出房门一步,等明日过了生辰,我马上送你回宫。翠竹,去柴房把那几个伺候不周的奴才每人各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等等!”眼看翠竹就要跨出门槛,新月喊道,“不关她们的事!”
“照我的意思办,还愣着干什么!”宁雅厉声冲翠竹喝道。
新月眼中迅速蓄满泪水,“都是我的错!三姐,你饶了她们吧!”接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给宁雅磕头,“对不起,三姐,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不关丫头们的事!你是那么仁慈,请你饶恕她们吧。一切都是我的错!”说着又连续磕了好几个头,眼泪如雨点般滚滚而下。 “那几个奴才看护不利,自然该罚。你这样求情还有没有一点格格的样子?”宁雅气得两眼发黑,也不想继续看着她这副软骨头的模样,转身离开。
新月愣愣地看着宁雅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委屈。为什么姐姐不理解她呢?为什么残忍地去
惩罚那些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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