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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在他的认知中,铁剑已经是最锋利的了,但是现在对方手中的匕首却打破了他的认识,难道赫梯族还敢进献一般的货色?他手里在剑应当是赫梯族最好的剑才对啊……
他有些紧张了,手心有种汗湿的感觉,弄滑了剑柄上镶嵌的大颗宝石。
就在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分神的那一刻,乌鲁西不知怎的突然收回了匕首,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侧,突然从他的腰侧狠狠扎了一刀又拔出了匕首。
这是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身上的第三道伤口,依旧不致命,只是给他带来了血液的流失和被人攻击成功的屈辱。不过似乎这道伤口让他失去理智的功能要更强一些,至少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挥动剑的动作显得更加急躁而缺少章法了。
发现这些变化的乌鲁西没有闲着,他轻笑着刺激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神经,“陛下,您的剑术似乎退步了。”
“住口!”下意识地咆哮,年迈的帝王无法容忍被人这样戏弄。
乌鲁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眯起双眼,流转危险的目光。继续浪费时间可不好,虽然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体力明显的消耗,而自己一直占据了上风,但是难保中途是否会出现什么问题,还是先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吧。
当乌鲁西下了决心之后,年迈的帝王立刻发觉对方的攻击密集起来,而且有了针对性。这一次,乌鲁西的攻击重点集中在了他的四肢,一击不中立刻远遁,完全不和他有任何纠缠。
年迈的帝王曾经习惯的是在马上作战,他的手有足够的灵活度躲避对方的攻击,但是腿却没有那么良好的灵活性。所以先是左大腿,被狠狠扎了一刀,鲜血立刻喷涌而出,让他一个踉跄。然后乌鲁西并没有立刻用刀刃攻击,而是一角踹到他右腿膝盖后方,让他重心不稳,直直跪了下去,接着就一刀划在他右脚跟上方,狠狠一割——那里的肌腱就这样断裂。
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站不起来了。他的腿部被乌鲁西这样硬生生的废去了行走的能力。
疼痛从伤口部分传递到全身各处,即使他曾经是战场上不败的英雄,但多年来养尊处优的生活已经改变了年迈的帝王。几乎是不可忍受的,他从喉间发出咯咯的痛响。
又是一脚,踢飞他手中的剑,然后顺势把他的一只手踩在地上,用鞋底狠狠碾压。乌鲁西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无比狼狈的皇帝,感到一种快意。当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想用他的另一只手扯开乌鲁西的脚的时候,乌鲁西先一步移开自己的腿,然后脚尖在那伸来的手臂上用力一踢。
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乌鲁西的本意就是让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失去行动能力好慢慢折磨,而因为年迈,老皇帝的骨头本来就脆弱,被大力攻击之下断裂倒也算正常。
然而,这样的痛苦明显带给了老皇帝很大的困扰,他几乎是一下子瘫软,躺在地上没有了反击的力量。
乌鲁西缓缓在他身侧蹲□,蓝色的眼眸中一片水样的温柔,他拿着那把匕首,高高举起,然后一下子插进了之前被碾压的那只手的手掌,将它钉死在地上。
“啊!”几乎是不可压抑地发出了一声嚎叫,老皇帝终其一生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如此狼狈,如此被人折磨,如此接近死亡。
“呵呵。”就在这个时候,乌鲁西发出了轻笑声,舒展的眉宇间全部都是轻松愉悦的感觉。
“陛下,现在您真是狼狈。”他说,然后走开几步,捡起刚才被自己踢飞的皇帝的佩剑。这柄剑很锋利,只是剑柄上的宝石让它看上去装饰的功能要大于实用的功能,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成为皇帝太久了,久到他已经忘记了应该怎么战斗,战斗时用的武器又应该是什么样子。
“剑是好剑,可惜……”乌鲁西的眼神在被自己匕首砍出的细小豁口处游移了一下,然后走到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身边,“陛下,我们来试剑吧。”说着,毫不犹豫地在老皇帝身上插了一剑,还是不致命的地方。
不致命,但会流血。乌鲁西想让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受尽苦楚而死,就这么简单。然而为了避免他发出的声音太大,即使很喜欢那种哀叫惨嚎,乌鲁西也不得不割一截衣服堵住老皇帝的嘴。
剑刃和肉体摩擦的声音,痛苦的惨叫,血液流淌的声音。
乌鲁西很着迷,直到他发现再一次喷出的血液不再是炽热腥红的,温度不再那么高的时候,方才缓缓停下,这才发现躺倒在地上的人,似乎已经死了。
不知道多少道伤口在这人的身上,即使全部避开了致命的地方,但没有止血,过多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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