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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松风无奈,提议那就不要去了,反正也不差签售会卖出的这几本书钱。
曲长歌闻言立刻正色道:“真是被金钱侵蚀的商人思想。签售会明明是跟读者最直接的沟通渠道,他们那么喜欢我的画,我怎么能不珍惜别人的喜欢,连这一面都不去见。”
靳松风私心里不愿和新婚的小爱人平白分开几日,连自己的出差都是能推给项目经理和助理的绝不亲自上阵,往日黄金单身汉里排名第一的拼命三郎,如今就是个连班都不愿意加的顾家老男人。
靳松风心里委屈,开始跟曲长歌分析:“我也喜欢你,比谁都喜欢。你怎么不多看看我,这么冷的天还要往外面跑。”
“靳总乖。”曲长歌摸狗似的踮着脚去摸靳松风的头,还主动献上一吻,“等我多赚几本书钱回来养你。”
吻完就走,拖着行李头也不回,只留下靳松风站在机场大厅里看着他的背影。
一走就是连个电话也没有。
曲长歌故意几天了无音讯,就是为了突然早回家给靳松风一个惊喜。但刚打开门就听到二楼书房里传来靳松风暴怒地声音,紧跟着听到有东西碎了。
曲长歌心里盘算了一下,估摸着是那个六十万买来的花瓶。不知道是谁惹得靳松风那么生气。他一边琢磨着一边上楼,刚打开门一个砚台就在脚边碎了。
他吓了一跳,得,二十万又没了。
靳松风看到来人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大步走上前去检查曲长歌有没有事。特助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一旁,目不旁视。
“我没事。”曲长歌掐了把靳松风的脸,“都能滴出水来了。也太黑了吧。”
“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后天回来?电话怎么都不接?”靳松风任他捏,弯腰把人打横抱起,穿过一地狼藉。
曲长歌顺从地搂着他的脖子,任他把自己放到书桌后的椅子上:“这样你看到我是不是很惊喜?”
“为什么从你爸手里接了曲氏?”
“你查我?”曲长歌不可思议得看着桌上的文件,同一时间反问道。
特助立刻道别离开,体贴地带上了房门。
“你知不知道”靳松风气急败坏。
“嗯?”曲长歌故意逗他。
“你知不知道曲行远他是要害你?!”
“松风哥哥。”曲长歌敛起笑容,“我恨我爸也就罢了,你和他又是亲家又有商业合作,你们有什么仇?”
“我”靳松风深吸一口气,“算了。你别后悔就行。”
说完就转身走了。
没多会儿管家先生就敲敲门走进来收拾,还提醒坐在椅子上出神的曲长歌先不要下来免得不留神受伤。
“哦,好。”曲长歌回过神,“靳松风呢?出去了?”
“先生在楼下客厅。”
曲长歌抱着条毯子走下楼,靳松风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打电话。
他走过去,披着毯子在靳松风身边坐下来。
靳松风说了句“还是按原计划进行”便挂断了电话,把酒推得远了一点。
曲长歌伸出手握住他的酒杯。
“想喝?”靳松风侧头问他。
“喝一点。”
靳松风从他手里把酒杯拿走,起身去酒柜里挑了一瓶度数低的酒,斟了一杯给他。
曲长歌一口气把酒喝完,然后倒在沙发上,蹭着蹭着把头枕到靳松风腿上,手里还不安分地把玩着靳松风的手指。
“我知道他可能要害我。”
曲长歌突然道:“可他是爸爸呀。我想赌一把。”
“我自己是不肯要曲氏,不敢赌的。”
“可是有你在身后,我觉得赌一赌也无妨。”
靳松风叹口气:“上去睡吧。下面凉。”
“喝猛了,难受。”曲长歌眨眨眼爬起来。
“上来吧。”靳松风在他面前蹲下。
曲长歌二话不说,手脚并用爬到靳松风背上。
转眼十二月,十二月初连着下了三天大雪,曲长歌嫌天冷不肯出门,竟被靳松风养胖了几斤,连脸上都有了一丁点儿肉了。
这天饭后,长歌吃完饭便跑楼上画画去了,靳松风坐在客厅看财经新闻。
韩姨收拾完走过来,笑眯眯地说道:“长歌今天称了体重,重了四斤呢。”
靳松风也笑着说:“是胖了点,我摸着肩胛骨都有层肉了。明天中午给他做点喜欢吃的吧,可乐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