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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而是作为隐居的山庄,稳居在内的人少得可怜。
由于常年罕有人走动,因此附近几座别墅的人,也就忽略了孤云别业的存在,认为孤云别业存在与否,皆不会影响任何一座别墅主人的声誉威望,对没有竞争性的邻居,是可以容忍的。
他是午牌初抵达的。当他动身启程后片刻,便已发现有人跟踪,立即采取应变措施。
一进山区便按小道迂回而走,摆脱了跟踪的人,浪费了不少时光。
孤云别业,是他的稳身秘窟之一。
当他离家第一次在京都活动时,就买下了这座别业,只留下三名老雇工代管,三两年才回来歇息一段时日。
因此,连最近的邻居避尘别墅众豪奴打手,也不知道孤云别业的主人周二爷,到底是国是方是老是少?
唯一知道的是,主人叫周二爷,常年在外地游山玩水,很少在家,一无眷口,二无奴仆,三无田地,对任何人不构成威胁。
这次他悄然的返家,神不知鬼不觉,没引起任何人的洋有十雪天本来就没有人外出走动。
三位雇工皆是年届花甲的老人,有一位缴了右足,平时靠拐杖行走,名义上是雇来整理庭院花木的长工。邻居都知道这位无依无靠,人士大半的老长工叫老阶子赵大,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糟老婆。
后院的小花厅显得冷清清的,四个人一面品茗,一面话家常,不像是主仆,倒像是一家人。
老破子赵大像是脱胎换骨,变了另一个人,平时要死不活的朦胧老眼不再朦胧,债主面孔也有了笑意。
“赵叔,山那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凌云信手一指:“不时有三五个带了家伙的人往里赶,好像不是什么好路数。”
山那边,指翠微山。
“贤侄在都城附近走动了不少时日,难道没听到一些风声?”老被子赵大问。
“我只在花工夫找翻云覆雨的线索,没留意其他的事。”周凌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风声:“我猜,或许牵涉到四海盟的事。”
“四海盟算什么呢?那只是一群跳梁的小丑。”老被子脸上有淡然的、不屑的笑意:“在京都,任阿时候部会有好些个龙蛇组合,不自量力搞出一些小风雨调剂生活,要不了多久就风止雨歇。”
“赵叔,这些组合如果搭上了厂卫,小风雨可就要成为狂风暴雨啦!”
“不见得,厂卫只要发现有丝毫权利外溢的事故,就会物换星移的。那些小组合一旦失去利用价值,结果只有一个个烟消云散。”
“赵叔还没说出翠微山的事呢!”周凌云不想多提题外话:“在外地年余,对京都的情势,似乎感到相当陌生了,这次真得多耽搁一些时日,也好乘机歇息,常年在外奔忙,真有点厌倦了。”
“厌倦?除非你罢手。”
“我还不想罢手。”周凌云的语气十分坚决。
“呵呵!那就得永远与驿马星分不开。”老踱子世故地大笑道:“你知道翠微山的黛园?”
“当然知道。”周凌云不假思索地说:“西山名园之一,前任户部右待郎程君章的避暑别业。他那两个宝贝儿子,却一年到头住在园内花天酒地……”
“你的消息已经过时了。”老被子抢着说:“去年二月上旬,便已名园易主。”
“哦!换了业主?”
“卖给一位姓郭,叫郭冠华的人。这位姓郭的不知是何来路,去年一年便举行了四次大宴,宾客没有任何一人是京都的王公仕绅,而是神秘万分的奇人异士。宴会通常为期十日,外人无法获知底细。”
“赵叔也不知道?”
“我?恐怕即使我的腿不残废,也接近不了园内一步半步。”
“有这么厉害?”
“半点不假。”老破子摇头苦笑:“仅是外围担任警戒的人,也是一流高手中的一流高手。”
“我去过两次。”那位老态龙钟的管家李老头说:“没有一次能接近警戒三十步内,天知道这个姓郭的人,到底凭什么能请到这么多罕见的高手,做黛园的打手护院?似乎每一个打手都是功臻化境的顶尖人物,真是可怕!”
“唔!好像那些前往翠微山的人,都是大摇大摆前往的。”调凌云惑然说:“似乎不需严密警戒,大可堂而皇之前往投帖拜会。”
“不行,据说必须有请帖。”老被子说:“至于请帖是如何发出,发给哪些人,外人是无从得悉的。”
“哈!家有强邻,我得设法摸清他的底细,以免发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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