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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着的那块绝杀令,微微勾唇,说道:“看来我得即刻回乐州城一趟。”
谢枫将令牌解下递给齐漠,扬手将信鸽放出窗外,说道:“大当家的,可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我与阿萝陪你同去?”
齐漠咳了声,道:“不用,见个朋友而已,我一个人去。”
谢枫目中露出了然之色,笑问道:“云姑娘?”
齐漠含笑不答,伸手摸了摸下巴,转头向阿萝问道:“你答允给我的那盒夜迷离呢?”
阿萝垂下眼睫,转身出门,过不多时便即回转,手中握着一只精致粉盒,脸色却比方才苍白了许多。
齐漠伸手接过香粉,笑道:“多谢。”便匆匆出了房门,向山谷外急掠而去。
阿萝倚在窗前,怔怔看着他的背影,竟似是有些痴了。谢枫侧头看她,忽地轻声笑道:“与其顾影自怜,倒不如尽力一争。”
阿萝闻言一怔,谢枫已笑嘻嘻地走出门口,将她一人留在了房中。
云冉被那男子抱在怀中,一路向城东疾行。他专挑偏僻小巷行走,轻身功夫又是极佳,偶尔途遇几个行人,都被他纵身上房避过,不出一炷香功夫,便来到一处宅子后院门前。他伸手轻叩门环,立即有人过来开了门,将他迎入院中。
开门的那人做衙役打扮,垂目向地,对那男子态度极为恭谨,虽见他抱着个女子回来,也未曾抬眸多看一眼。
只听那男子淡淡道:“让你家老爷用心办他的事去,不必过来请安了。”那衙役垂头应声离去。
云冉心中大感惊异,暗忖道:难道此处是乐州府衙后院?怪道司马家找不到这男子踪迹,原来他竟藏身于府衙之中。他究竟是什么人,竟连乐州府也要来向他请安?
那男子低头看了云冉一眼,微微一笑,便抱着她朝后进一间厢房走去。
他进房后将云冉放落桌边椅中,取出她那柄软剑细看了几眼,沉声笑道:“紫荆软剑?难怪如此厉害。”他随手将软剑放在桌边,伸手解了云冉哑穴,正欲开言相询,云冉已抢先问道:“你将司马流云怎样了?”
那男子一怔,盯着她看了片刻,缓缓道:“你这女子好大的胆子,被我擒住,还敢向我发问?”
云冉轻哼一声。
那男子目中露出笑意,说道:“不服气?那你说说,为何宁愿挨我一掌,也不肯用剑伤我?”
云冉脸上微微一红,却是沉默不答。
那男子见她长睫微敛,轻咬唇瓣,神情倔强,看着却觉可爱,不由轻声笑道:“你这小姑娘倒也有趣。”
云冉睫毛微微一颤,忆起八年前两人初见时,这男子也是这般看着她,淡笑着说了同一句话。
她想到此处,忍不住抬眸向他望去,见这男子面色温和,目含浅笑,正颇感兴味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禁想道:若是我拿出玉佩与他相认,他会不会答应放过司马公子?
她自少年时与这男子相识,得他传授一身武艺,虽只与他相处短短数月,却已对他死心塌地的信任崇拜。两人分别时,她向这男子要了玉佩当做信物,便是想着有朝一日能与他重聚,没想到一别之后,便再无他半点音讯。后她年纪渐长,自知与他再见希望渺茫,心中却始终对他存着一份莫名情愫。那王仁远只是长相与这男子颇为肖似,便得蒙她垂青,常常与之相会,已至后有向司马流云修书退婚之事。谁曾料想,八年之后,再与此人相遇时,竟会是这般情景。
云冉看着面前之人,一时心潮起伏。
那男子见她面色古怪,笑问道:“怎么,想好了没有?若再不说话,我可要将你收押大牢了。”
云冉嗓音微涩,轻声开口道:“只因我……”
正在此时,忽听门外一人低声禀道:“大人,秦小侯爷已经到了,现正在后堂等候。”
那男子神色一动,发话道:“请他过来我房中叙话吧。”
他垂目看了云冉一眼,将她抱至床上躺好,笑道:“我有客人,待会再来审你,先睡一觉吧。”说罢出手轻拂,已点了她昏睡穴。
那男子放下锦帐,坐在桌边等了片刻,便听门外一阵脚步声响。他不待下人通传,快步上前打开房门,口中笑道:“在下琐事缠身,未曾远迎,还望小侯爷见谅。”
门外那年轻男子一身锦袍,苍白的俊脸上隐露戾气,闻言拱手笑道:“这位便是温怀风温大人?秦珞久仰大人威名,又怎敢令大人相迎。”
两人互谦了几句,温怀风将秦珞请进房中,令人掩好了门,含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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