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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太后病着,凤后都没怎么侍疾,太后有些不悦,宫里的人说三道四也是有的,凤后有些虚火罢了。”
“我前日你听说,凤后也去了侍疾了。”
“是啊”,我继续摇着摇椅,“可是不情不愿的,事情做得也不让太后顺心,反而添堵。”
“听说太后斥责了他?”
“事情没有做好,怎么斥责都是应该的。”
“可之后凤后就病了!”
“凤后长这么大,应该还没受过什么委屈吧,也不曾侍疾,没有经验,做了错事也是正常的,太后在病中,心绪起伏也是有的,斥责了几句,凤后许是抹不开面子,就病了。”
“事情当真这么简单吗?”
“有什么复杂的?大体就是太后病了,凤后不孝,太后不悦,凤后被逼侍疾,侍疾不当,惹太后生气,太后又说了几句,他自己个儿就气病了,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许是不想再去侍疾的托词呢!”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生病。”阿心这么说就是起疑了,但是我也不解释,她本就聪明,一颗七巧玲珑心,我前世做过医生,自然是知道很多病人比一般人敏感的多,一点点风吹草动,他们都会想很多。何况这事本就是我对凤后下了毒,虽说我做的隐蔽,但是也不代表就完全不会被人察觉,既是如此,把阿心甩在外面也是好的。
于是我们都不在说话,我心里也清楚,我们之间不是无话不说的,但是绝对都是为了对方好的。过了许久,她又说:“这个公主在异国他乡也是不容易了。”
“我们又何尝不是在异国他乡呢?”
“我今日所为,只怕不经意间,已经被她信任,突然觉得担子又重了些。此后她的饮食起居,只怕我也要操心了。”
“你可知道她会呆多久。”
“不过月余吧,总是要早些走了才好,我并不希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知道她是指东稀土国的事情,就说道:“倒让我想起植物大战僵尸了,又一波僵尸即将来袭。”
“可惜不是最后一波。”
“以前总想着入朝多好,不至于成天和后宫这些破事连在一起,现在入了朝,才发现是进退维谷了。希望等将来建了府会好一点。”
阿心笑了笑,笑容有些惨淡,只是对我说,“还没生下来就在被算计的人,哪能指望有什么平静的日子呢?”
“你是厌倦了吧?”
“阿姊不是吗?”
“说实话,还真的不是,如果不和别人争,不算计别人,也不被别人算计着,我感觉不到我自己是活着的,毕竟这一切太不真实,如果醒过来,也许会发现是南柯一梦。”
“前日里姚赦苛传话进来,说是雁字回时新进了几批人,也常常去西街的各个地方,其中不乏一些有本事的人,要我们去看看。”
我听她这么说,才突然想起姚赦苛这个人,她和姚家早就一刀两断,成为我们的人,只是当时我和阿心都觉得她太多危险,所以所有的暗棋都把他排除在外,倒是雁字回时、回声书店、笔墨流年和小吃街她都有参与管理,我看了账本,也算经营的不错,不过她的账本看起来有些繁杂,我本想着也把告诉卢氏那套做账的方法告诉她,阿心说这太危险,万一有天她出卖了我们,那我们其他的产业就全部会暴露,小心驶得万年船,所以这事也就绝口不提了,只是苦了阿心,因为账本都是她看的。
说起来,采艾都一岁多了,母皇只怕要对姚家动手了,近日我得了消息说是南方有几个州都有水患,可是偏偏姚家这时候囤积大米,哄抬物价,使得南方百姓怨声载道的,这姚家家主这么狠的得罪了母皇,我就不相信母皇会不记仇,姚家看来是已经到了极富极贵极凶极险的地步了。于是我和阿心说了,该把姚赦苛从那些西街的产业里解放出来了,给她些本钱,让她自己做些别的什么。她从姚家分家而出的时候,只得了一百两银子,委实不算多,要是开店只能租房子不能买房子,姚家家主倒是还给了她几间赔钱的店,虽说清了亏损,但是要重新盈利,就实在很难,她倒是个聪明的人,虽说收下了几家店,但是居然全部转手送给了我们。虽然有表忠心的意思在,但是这是个好办法,我和阿心承了她的情,以我们的能力只怕那几家店很快就扭亏为盈,她在尽心为我们做几年工,以我们的为人,定然会把他的铺子还给她。如此,她倒是一两银子都不用就可以把赔钱的铺子变成赚钱的铺子了,左右不过是要在我们手下干上几年,可也不是白干的,包吃包住还有不低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