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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剑。所谓得赤月者得天下!”
得赤月者得天下?!什么歪道理?我直翻白眼。真是谣传大于天,越传越离谱。一把破铜烂铁也能编的神乎其神,要是知道还有赤月护手,还不天下大乱。(虽然已经很乱了吧!)
正想着,外面来报:
“禀五王子殿下,王在御风殿设宴,请殿下与神女一同前往。”
来得还真快呀!兵来将挡,怕你不成!我冷笑!
“走吧!王子殿下!”我做了个宫廷礼节给他,却没换得预想中的笑容,烙剑眉微蹙,一脸的担忧。
唉!前景不乐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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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砖碧瓦的御风殿上,轻纱飞舞,琴瑟悠扬,欢声笑语一片歌舞升平。
我同烙立在门外,等待着宫人的通报。穿过舞动着的柳条细腰,红色地毯上的尽头,蚩尤候――帛疏,位于正中央檀木长桌后,左右手分别是他九个王子,其中左手边第三个位置留空,怕是留给烙的。依次往下是心腹将领以及谋士,群英汇集。看着情形似乎是赶上了一场重要的聚会。
当然我不会以为是欢迎我的,毕竟在蚩尤部落女人是不上不了台面的。所以就算是客,我也必须跟随烙进入。迈入大殿的那一刻,宴会还在继续,男人还在调戏着身边的舞娘,酒还在不停的撒落在桌上,我却理所当然地接收一道道鄙视与轻浮的目光流连于身上。
也许那些目光太多了些,也许太猥亵了点,也许……我不知道……
站定之际,身前的高大背影适时地挡在我身前,杀气瞬间飙到冻结点,扫视回去,直到不再有任何一个视线落在我身上,才正身向前行宫礼。
看着距我几步之遥的高大背影,心弦颤动,恍惚间那个与我同高、坐在枫叶树上一脸傲慢的少年,如今却已如此高大挺拔,英气逼人了。
烙行礼完毕,越过我准备入座时,用只有我听到的音量嘱咐我小心,我这才拉回思绪,回给他一个妩媚的微笑,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惹得满座的惊艳。从头到尾这些细节都未能逃过上方的一双狐狸眼睛。
“你就是转世神女?”蚩尤帛疏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淡笑不语。
“大胆!”左边第一桌蚩尤大王子厉声斥道:“哪里来的妖女,我父王在问你话,为何不答?”
这就是之前在新年烟火上,对烙鄙视的家伙?我不由多看了他几眼,身材普通,样貌普通,声音却尖细无比。又不是女人,没事装什么高音?!我厌恶地想,表情却平淡无波:
“小女子姓朱名纱,乃雾缭山墨择先生的弟子,也是您请来的月姑娘的姐妹。素闻蚩尤候德高望重,自然不会欺侮一介妇孺吧!”
“哈哈!”老狐狸朗声大笑,“小姑娘,我可是听说你一招制服我九子焸,而我蚩尤族最骁勇的金甲骑士也曾是你这巾帼英雄的手下败将,又何来妇孺之说?!”
剑舞
“小姑娘,我可是听说你一招制服我九子焸,而我蚩尤族最骁勇的金甲骑兵也曾是你这巾帼英雄的手下败将,又何来妇孺之说?!”
身后一阵细碎地抽吸,而在座的几位王子们脸上如调色盘五颜六色,煞是有趣。党派之间一览无遗。
以大王子为首的太子党,宿与烙不合,这会一脸的讥讽与得意;三王子为首的三爷党,似有拉拢跟扩充实力之意,满眼惊诧与惋惜;还有处于中立的烙,对此没有反应只是投射来担心的目光;以及本是太子党却又崇拜烙的焸,先是羞愧的通红,紧跟着震惊得目光在我与烙之间左右流转。唉!不是有告诉他,他偶像是我手下败将嘛!怎么我说就不信一定要从他父亲嘴里吐出来才面露惊讶,真是没有成就感!
另外还有一人,依照座位该是六王子,也是处于中立的另一位,从始至终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地变化,包括刚才我刻意地媚惑,也依然平静无波。此人怕不是与世无争就是深藏不露了。有趣!我不禁微笑,看情形后者的可能性大些呢!
“蚩尤候过奖了,那些只不过是孩童间的玩笑,怎能全信。”我四两拨千斤。
“本王倒是很想看看姑娘的剑技,姑娘可否愿意为本王舞上一曲,让本王开开眼界呀?”
舞剑是假试剑是真吧!这老狐狸果然狡诈。我不动声色,笑得星云流转:
“蚩尤候有此雅兴,民女恭敬不如从命。”
赤月高举于胸前,绛红色的长衫遮住半张粉颊。朱红的剑身在脸上映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