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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醉……但是,何红药看了眼夏雪宜,就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岛上建设能力和生存能力以及培养高尚情操,比如种桃花吹笛子什么的来说,你差黄药师差远了。
“你想好没?”夏雪宜含笑问道,没有丝毫不耐,反而很有趣地看着脸上一会一个表情的何红药,原来这个问题对她是这么有意思吗?
何红药没答话,反而静静地打量起了斜坐在一侧的夏雪宜,如玉般的男子,夺天之灵气却邪魅自生,凤目薄唇,似是勾魂却也凉薄。即使笑起,亦是冷然,仿佛世间,他看不上一物。轻轻往那一靠便自成疏懒,微微一皱眉便杀意弥漫,周身的血腥,化不去的戾气。若要说他的人生怕是只有一句诗词能概括。
“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剑”。
一句话用何红药那一贯冰冷的嗓音慢慢吐出,似是叹息似是无奈:“夏雪宜,你的人生大概只能是如此,犹如利剑,出鞘不归。”
所以当你放弃杀人时。当你为温仪放弃仇恨时。就已经注定了你的死期。
你本是杀人的剑,剑出无回。你偏要收起,便只能折断。
依稀间,何红药仿佛参悟了夏雪宜的命数。
于是何红药突然嫣然笑道:“夏雪宜,我日夜看守的那个洞里有把剑,我不会帮你取,你要就自己拿到,那便是你的杀人剑。”
夏雪宜突然肃然,似是有所感思,静静沉默,一双黑曜般的眼凝墨深重。
何红药一人独自感慨,你看,这就是人生,注定的轨迹,注定的命数。金蛇郎君就是夏雪宜,夏雪宜也注定要成为金蛇郎君。自己做了那么多,依然敌不过天意。
那一晚,何红药与夏雪宜都没能入睡,睁着眼各自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何红药起身开始换衣,准备去毒龙洞例行公事的检查却发现夏雪宜一早已经站在屋外,背上背着他的包袱。
“你又要走了啊!”何红药点点头不以为意。
“恩,”夏雪宜点头,“你昨天说得话我想过了,我现在不会去拿那把剑。”
“哦?”这倒是让何红药听出了点意外。
“那样的生活或许最适合我,却没有我最想要的东西,”夏雪宜淡然一笑,转身就走。
片刻后,还在原地的何红药才慢慢皱起眉,轻轻吐出一句“最想要的东西吗?”
夜闯五毒
这件事过后再没被提起,日子长了,何红药也终于习惯了自己的小筑内会有个不定期的房客。她都懒得去管夏雪宜去哪了,他在时就两人就着一壶茶听玉面罗刹讲讲外面的故事,他不在红药就老老实实过自己的独居日子。
这里顺便插花一句,由于何红药的干涉,金蛇郎君已经当不成金蛇郎君了,因为金蛇套餐还在毒龙洞摆着呢!所以夏雪宜有了新的绰号。
初次听到玉面罗刹这个别号的时候。何红药微楞,随后端着茶杯轻飘飘的问了句:“不知顾惜朝是否安好”。
由此可见古人取绰号的能力,左右就是那几个,您就挑吧!
两人的同居生活断断续续经过了两年,何红药的小宝库里早已堆满了夏雪宜从各地搜罗的珍奇物件。再生的何红药就像守着山洞的巨龙,喜欢偷偷囤积大量的收藏。
当然,这个坏毛病至少有一半是某蛇娇惯出来的。某蛇的习惯好像也喜欢没事送人点东西,送啊送啊就习惯了。
除了十二岁那年去过一趟终南山外,何红药再没踏出过五毒教,她所有关于外面那个世界的了解都来源于她偶尔出现的房客的讲述。
当然,两年间红药也曾有幸听过金蛇的歌声,不得不说夏公子的嗓音是很优质的,即有少年独特的清朗,也有沉淀了浓郁感情的悠转。
唱词带了点江浙那边的口音,何红药听不太清楚,但那段词她是知道的。
“从南来了一群雁,也有成双也有孤单。成双的欢天喜地声嘹亮,孤单的落在后头飞不上。不看成双,只看孤单,细思量你的凄凉,和我是一般样,细思量你的凄凉,和我是一般样”。
青衣的少年已慢慢长大,眉清目秀的脸已慢慢脱去了稚气变得棱角分明,过去锋芒毕露的气息已经慢慢敛去,余下的是一片寂寥与清冷,以及对着红药时多出的那一份隐隐的温柔。
细思量你的凄凉,和我是一般样。
何红药抱着膝盖坐在草地上,闭上眼枕着膝淡淡地笑。
两年中,一切都平淡如水,思瑶也曾想过莫非此世何红药竟然能跟夏雪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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