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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斥由人报道他的新闻,毕竟这是记者的职业,他们也需要如此来提高销量。
要责怪,也只能怪太过大意的自己了。
他勾起性感的薄唇,看向图片新闻的双眸充满了笑意,果然如他所料,照片应该是昨天拍下来的,而且还是透过玻璃拍到的,虽然有些模糊但关键的都拍到了,也很显而易见的让受众看清图片上的究竟是何方人士。
那个记者一定有一台很棒的相机。
他如此想著。
掏出磁卡,开门走进去,“嗨……”进入他视线的是正在用早餐的司徒鍠钰。他本来打算在外面用餐的,现在也正好,“可不可以给我一份唐心煎蛋?”
司徒盯著桁温里,敛眉看了看被抱在温里怀里的文件夹,他走过去,接过温里的东西放在沙发上,“先坐下来,我马上就去准备。”
“不问我为什麽又回来了?”桁温里一手支著下颚慵懒的凝视司徒的背影,没想到司徒这麽一个大男人穿起围裙洗手做羹汤的模样也这麽美呢。
司徒点起瓦斯,熟练的敲蛋,温里最喜欢吃单面煎的蛋了,他笑笑回答:“温里总是要说的不是吗?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我开口问了也是没有用的,温里你就是这麽一个人。”
“切,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桁温里淡淡的笑,修从前说过的所谓的幸福大概就是这副模样了吧。
从厨房端来鲜榨的橙汁,司徒摸摸桁温里的脸,执起他的手无限深情的吻过:“你的一切你的所有我做梦都渴望著要全部了解。”
“那你还端橙汁?我要喝牛奶。”桁温里撇撇嘴。
“不行,温里的肠胃不好,早晨喝牛奶会拉肚子的,而且你又不肯喝加热的牛奶,冰牛奶对你的肠胃刺激太大了,不、可、以!”司徒鍠钰一字一句地说,温里的每一个习惯每一个反应他都有很用心地记下来的。
自己的要求没有被满足,他应该会不爽快吧,可是浮上心头的确是满满的甜蜜,一丝一丝的从心头缓缓散开,遍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不能去公司的理由在报纸上,你自己看吧。”桁温里喝了口橙汁,开始慢慢的享用自己的早餐。
司徒把唐心煎蛋放在桁温里的面前,随手拿过报纸,一翻就是方才桁温里仔细看过的那页。
他沈了沈脸色,突然很凝重的开口,其中还有些忐忑,“温里,我说如果公开我们的关系的话……你会不会?”
桁温里的唇际露出妖豔的笑容,他拨了个号码,仅仅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JERRY,安排明天召开记者发布会。”
原来他和司徒的想法是一致的呢!
真好!
23。
多年来,我来往欧洲的次数实在太多,但有一个国家是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前几日从地图上看来,竟自觉有些奇怪,於是便来了──爱尔兰,一个很普通的岛国,甚至可以说地处偏僻。作!一个单纯的旅人,我只选择了都柏林一处。记得曾经友人对我说过,都柏林夜晚的酒吧十分热闹,让我无论如何都要走上一遭。而此刻,我坐在吧台上,看著身後不断扭曲摆动身体的人们,突然觉得陌生、觉得格格不入起来。是不是……我真的已经变得太多了?
同日,香港
呆呆的看著桁温里挂上电话,呆呆的在脑中重复方才温里对著电话说过的话,这下子轮到司徒鍠钰惊讶了。
他愣了几秒锺,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拉住桁温里正在用餐的双手:“温里的意思是……温里的意思是……”
“公开啊,你觉得我见不得光?”桁温里了然的笑道,笑他的迟钝、笑他的笨拙。但是这般这般的司徒,他好爱!
凤眸抬起,直直的看著眼前眉飞色舞的人,桁温里咯吱笑了起来。想他刚刚认识司徒的时候,那时候这家夥多少嚣张狂妄啊,可却未想到,越熟悉却越发觉他的可爱之处。
就是这样的司徒,他爱极!
不否认,ARAN的那句话对他的触动极大,既然爱了,他又何须躲躲藏藏呢?与其找出百般理由来应付媒体,不如大胆承认,反正他和司徒都不是天天与媒体狗仔打交道的明星,无所谓他们怎麽写。
只不过……
桁温里喝了口橙汁,笑容和眼神竟都有些阴森起来,恍如那噬食的修罗。如果他们给脸不要脸的话,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了!不过是家小小的报社,他还不信自己摆不平!
司徒鍠钰走上前,把端坐在椅子上的桁温里圈进了怀里,下颚低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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