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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你是我的牧人,我是你的羔羊!请命令我,我一切都属于你。”
他鞭打她,折磨她,真的也从不手软,就像一个横暴的奴隶主。
可是穿上衣服后,他却恭顺卑屈,伺候她无微不至。譬如说,每次上下车,他都不用脚凳,而是用背部让她踩着。每逢下雨后,路上有积水的地方,他都会脱下外衣,甚至用自己的身体当作踏脚石,让她走过去。
床上,床下,穿衣服和不穿衣服时,他是矛盾完全不相同的两个人,一个是奴隶主人,另一个却是彻底卑顺忠心的奴隶。
她对他这两种极端相反角色,全都爱得不得了,可说是到了上瘾的地步,她已经非他不欢。
今晚,正当她赤裸裸地站在铜镜前,舞动、旋转、欣赏着自己胴体的时候,她看到嫪毐又赤裸着全身,手拿鞭子在她身后出现。
这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如母兽一样,跪伏在地上让他鞭打,而娇媚地向他笑着说:
“毐郎,今天不行,今后我们都不能再玩这种鞭打的游戏了。”
“为什么?”嫪毐丢掉手上的鞭子,脸上凶狠的神情一下变成沮丧:“是否对我生厌了?吕相国要我进宫时,我就不愿意,早就知道当别人的玩物,总会有玩厌的一天。我更明白,宫中的女人在被玩厌以后,最多是丢在冷宫不管,让她们自生自灭,而冒充阉者入宫当玩物的,厌了以后,却会尸骨无存!”
楚玉太后只微笑地看着他,默不作声,似乎是鼓励他的牢骚再发下去,她也喜欢看他沮丧和惶恐的表情。
“被私带进宫的男人是什么呢?他们还不如一条狗!狗死了,主人对它还有份怜惜,还会怀念它曾为她带来过欢笑或是慰藉,而这些男性玩物呢?主人会怕他们泄漏秘密,让他们无声无息地从世上消失!”
太后怜惜地看着这个身高九尺的魁梧男人,摇摇头,温柔地拉他坐下来,主动靠进他的怀里说:
“毐郎,我承认你所说的有事实根据,偶尔在宫中,乃至各国宫中都发生过,但那不是我。在先王去世后,我没有任何男人,只有你一个,而且我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厌倦你,反而是怕过不了多久,你会厌倦我,所以我要湘儿和绣儿都参加了我们的游戏。”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轻轻吻吻着他孩子般的脸,幽幽地说道:
“你看,你还这样年轻,二十岁才出头,我的头上偶尔已会出现几根白发,眼角也有了皱纹,虽然要在阳光下才能看得到。只怕再过几年,我变成老太婆时,你就会讨厌我。”
“臣怎么敢!”嫪毐一着急,奴隶的本性又显露出来了:臣只想终身服侍太后。“
太后摇摇头,笑着说:
“闺房之中,不要来什么臣啊,太后的这一套,将整个情调都弄没了。”
嫪毐无语很久,太后附在他身边说: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再玩这种鞭打游戏了吗?”
嫪毐点点头。
“我有了。”
“有了什么?”
“有了孩子!怪不得人家说个儿大没头脑,你怎么连女人说'有了'都听不懂。”
“是我的孩子?”嫪毐索性装得更傻。
“蠢驴,不是你的孩子,又是谁的孩子?”太后假装生气。
“不是我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嫪毐又加了一句。
“不错,我们的孩子,却是见不得天日的孩子!”太后语其中带着悲哀。
“拿掉它!”摎毐说:“这样会将事情闹大,寡居太后生子,怎么向国人交代?”
“不!”太后站起来,对着铜镜,看了看稍微突出的小腹:不!绝不能拿掉,自从生了嬴政以后,多年来我都没再尝过做母亲的喜悦,再说,打胎太危险,说不定命都会送掉。“
“那该怎么办呢?”嫪毐一副焦急的可怜相。
“看你急成这个样子,你不要忘记我是掌握全国大权的太后!”
她对着铜镜,挺了挺高耸美丽的胸部,自言自语地说:
“我是太后,生的孩子不是王就是侯,我不能让这个孩子的父亲只是一个假冒阉者的宦人!”
尽管吕不韦极力反对,但拗不过太后的坚持,由太后以秦王的名义封嫪毐为长信侯,封国为山阳地区。
这个消息传出,全国大哗,宗室大臣纷纷上奏反对,御史大夫更提出,按秦律宗室非军功不得封爵,何况是一个伺候太后的寺人。
但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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