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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踏进房间。
花景昭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你过来。”
苏宝儿红着眼圈,揉了把眼睛,走过去,咬牙道,“你知道是谁对不对。”
花景昭没说话,搁下药碗,“你在这儿守着他,陪他说说话,别让他……睡过去了。”
苏宝儿知道那个睡过去是什么意思,他怔了怔,“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站了会儿,花景昭拉开门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
“记得我说过的话吧,嗯?”花景昭冷笑一声,揪住对方的头发,身下猛地挺|进。
伴随着如同裂帛的声音,身下一片湿漉血腥。
商承俊张着口,五官扭曲,浑身痉|挛一般抽搐不已,疼痛得近乎昏死过去,花景昭从没这样对过他,纵是他犯了错,他对他多少也存了一丝温柔,可是如今……
商承俊咬着下唇,吞下满口腥甜,只觉身子被寸寸撕裂,他拼命摇着头,不惜对花景昭露出乞求神色,只求他不要这般待他。
“呵,你想辩解什么?”花景昭两指替他解了穴道。
商承俊攥着花景昭的衣襟,摇头,“疼……好疼……”
没了往日嚣张的气焰,没有了恶毒的眼神,褪去一切,如今只剩卑微的乞求。
花景昭冷冷一哼,“现在知道疼了?你纵别人把春沁园那小戏子挑了手筋,你怎不知他会疼?你把白茗从楼上踹下去,怎不知他会疼?”
说罢轻柔退出去,复又狠狠一挺。
“啊——————!”
晚饭之时,苏宝儿让人将饭菜端出去,说是不想吃。
花景昭换了身衣裳走进来,接过小厮手上的饭菜,“你若不养足精神,白茗醒来,谁来照顾他?”
苏宝儿低头不语,许久,默默端起饭碗,“我吃。”
“这就对了。”花景昭撩袍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忘了告诉你了,你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明日就该到京城了。”
苏宝儿抬起头,眼睛又红了,“嗯。”
花景昭宠溺地一笑,摸摸他的脑袋,“知道你想你哥,我又何曾不想,这里的事先别同他说,别叫他伤神了。”
“你觉得能瞒得住我哥?”
“也是,你哥那玲珑心肝,什么能瞒得了他。”花景昭喝了口水,“这两天你且住在这里,我差人去商府说一声,顺便去四合院瞧瞧,把屋子收拾了,省得你哥回来揭我的皮。”
长途奔波的马车在四合院门前停下,风一吹,扬起蒙蒙细雪,白色雾霭一般。
苏倾池从马车上下来,一阵冷风紧紧吹过,让他不由得拢了拢袍子,“这京里果然比旁处冷。”
“可不是,夜里该多生几个炉子了。”
苏倾池微微一笑,回头对商承德道,“你且回吧,商老爷和商夫人该等急了。”
商承德握了握苏倾池的手,让陆青把马车上的几床新褥子拿出来,“这里不比扬州城,你晚上多盖一些,我已同家里说了,砚卿暂且住我那儿,我定不会亏待了他,得了空我便带他过来看你,也免得他同我闹,呵呵。”
“我晓得,你回吧。”
商承德进了马车,车轮滚滚,向城内驶去。
苏倾池转身进了院子,院子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残雪。
次日一早,花景昭便同苏宝儿一道来接了他去酒楼吃饭,说是替他接风洗尘,一个月未见,苏宝儿已长高不少,身子也结实了,倒是花景昭,还是一副吊儿郎当模样,没个正经。
“哥,如今咱楼里多了不少小戏子,班子也大了,在京城都有了名气了。”
“也有些日子没去楼里看看了。”
苏宝儿看了眼花景昭,花景昭道,“有件事我同你说一声。”
“哦?”苏倾池呷了口茶,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
花景昭笑笑,“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不过是买了个小厮。”
苏倾池细长的眼眸斜过去,“我倒是听说花老板最近宠上了一个丑奴,那丑奴神通广大,把西祠楼闹得鸡犬不宁不说,还险些 (炫)(书)(网) 闹出人命。”
花景昭用扇骨敲了敲掌心,摇头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也罢,你迟早也得知道,我还是早日招供,省得吃皮肉之苦。”
苏宝儿低头喝着茶,听花景昭将事情来龙去脉同他哥道了个干净明白。
苏倾池抿着茶,不动声色,待花景昭说完,他才开口,“花老板真是好本事,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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