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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嘴唇瞪他:“你之前都是怎么弄的,吃药还是点穴?”不然哪有人在那种事上还能收放自如的。
提起这件事,他脸上倒没有什么表情:“封住几个穴道罢了。”
我瞪他瞪的更狠,说的轻松,一不小心真弄的不那个举了怎么办!
刚想继续跟他交流那红毛小子的事儿,敲门声响了,说曹操黑脸到,话梅糖姗姗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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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三章 血灵芝 。。。
“啊——!”我一把扔掉手里的菱花小铜镜,抓起五分钟前被老板绑在脑后的马尾辫,怎么会这样!
明明三个多月前就已经好利索的。前几天我还因为头发太长了会搔到后脖颈想偷偷剪短,被老板抓个正着,摁着我狠狠……凌虐两颗桃子了长达半小时之久,我记得那时候还是乌黑乌黑的,连发梢都没见一点干枯发黄。怎么一宿觉睡起来,就全变成蓝色的了!
而且是比我当初醒过来的时候更纯粹的蓝。当初只是黑色之中隐隐泛着蓝色,在阳光下照着才比较明显。现在可好,整个一水岸边的蓝精灵!
我哭丧着脸站起来,正赶上老板从外头进来。眼睛扫到我扔在地上的菱花镜,他的表情只有了一瞬间的凝滞,又很快恢复惯常的平静神色,走上前揽住我的腰:“走吧,早膳要在大堂用。”
我一听“大堂”俩字就跟被蜜蜂蜇了似的,推着他几步倒退回床边:“我不去!”
老板最近的耐性是越来越好了,跟着我到床边,好声好气的问:“怎么了?”
我指着自己头发一扁嘴:“大堂肯定好多人,我这样儿会被当成怪物的。”
老板眉峰一跳,淡声道:“胡说。发色有异的人到处都是。”
我一听这话差点没哭出来,还真是,眼前这位是褐发,昨晚上那络腮胡子的小子是黑红夹杂的杂毛发色,且不说那个什么大堂到底有多少人,我们这一家子往一个桌上一坐就得让人笑死,仨人仨色!
我苦着脸把心里怎么想的说了,老板也没生气,依旧一副平淡的表情:“达朗不与咱们同桌。”
我赶紧挤啊挤的把到眼角的泪水挤回去:“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一听这话我反倒有点过意不去:“怎么说他也是你……儿子。”
儿子这俩字我真是好艰难挤出牙齿,说出来之后依旧牙根酸痛,那别扭的感觉跟塞牙后遗症似的。倒是把晏莲给逗笑了,揉了揉我的头顶道:“昨个晚上不都跟你说清了,心里还硌着呢?”
那个名字跟某卡通人物近似音的杂毛小子是晏莲已故大哥的长子,他娘年前在晏莲的主张下改嫁给了同族的一个小辈,剩下俩年纪小的儿子也都跟着过继过去了。唯独这娃是个十足的别扭性子,说什么不愿意管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半大娃子叫爹,硬是要跟着晏莲学做生意。
结合当初老板姗姗归来的日子,再听他那半遮半掩的弦外之音,我顿时明白过来了,合着当初在温泉山庄那会儿,这厮就借着叶霄和碧珠那事儿给我打预防针呢!当初人家大哥一准把媳妇儿孩子都托付给他了,而且按照西夏人的习俗也确实如此,当然各人可以选择直接接手或者转手他人,晏莲的选择正是后者。大概也是为了办这个事儿,听说在我醒来的当天他就赶回西北去了,直到一个半月之后才回来。
说是这么说,我也确实懊恼自己头发怎么一夜之间又变了回去,早饭还是要吃的,该见的人也还是要见的。
不过到了大堂我才发现,人比我料想的还要多得多。
这倒让我挺不解的。昨晚上老板给我讲了,说这地方叫“千金谷”,取自唐代孙思邈那本“千金方”,听说这地方的主人就是几百年前孙思邈的传人。
得嘞!这回更清楚了,摆明了就是带我来看大夫的。不弄旁门左道啦?也不拿什么旅游看风景吃好吃的当藉口搪塞我啦?小样儿的,我一边吃着甜津津的茯苓糕,香得直哼哼,顺便每吃一样新吃食就附赠这家伙一个白眼,你就继续装大尾巴狼吧!等大夫来要给我号脉了,我看你还怎么装,老实交代只是早晚的事儿,姐在这儿等着你呢!
平常但凡我轻轻瞪他一眼,这人早蹿儿了,当然急的表现跟别人不一样,就是掰着我下巴非拷问出个所以然来。今天也不知道是理亏还是怎么的,被我白瞪了没有十次也有八回了,岿然不动如山,表情也有点凝重。
我眼珠子一转,看这样子,还有别的事儿啊!
再看看别的桌,也不知道都打哪儿来的人,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