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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打在惟脸上,抓住惟的衣领,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他看着惟嘴角溢出的血,狠狠的再飞来一拳,抓起惟摔在地上,站起来坚定十足的冲惟宣告。我爱她,足够爱她。在我醒来的时候,在听到她唱「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的时候,在我的手心被她深情的画下一颗心的时候。我之所以远离她,就是因为你,穆唯一。因为你是我哥,我知道她爱你。我做好了把她当成嫂子的准备。因为,只要她幸福,只要你幸福。惟无动于衷的笑,阿东失了气焰,只漠然道,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逼我說出來。
惟清醒的站起来,说,你终于当着她的面说出心里话了,几个人都回头,子三睁大了眼定定的看着这一切,惟把手搭在阿东肩上。说,她今天晚上的火车,三个人退出把天台留给他们。
很快,子三來敲惟的房门,什么都没带。她只说,哥,为什么,不要让我知道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伤他一次了?惟吻她的眉,小三,你躲到天涯海角了,至少留下来的人要了无遗憾是不是。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看着你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就很幸福。没有人会受伤。
惟淡淡的笑,子三点头,说,哥,我走了。
她走出去,惟的心空落落的掏尽了心肺一样的无所着落,惟追出去,叫她,小三。子三回头,惟已吻上她的唇,痴恋缠绵,长时放不开。反覆品味的是无尽的不舍和依恋。,子三亦踮起脚尖迎合。他们忘我的拥吻,长时间就在东南酒店的大门口抱着,都闭上眼,不让泪水流下来。不顾人群拥嚷,车水马龙。无尽的痴恋。
终究,她还是走了。惟没有一句留她的言语,因她走得头也不回,再也不会回头,太过坚定。
她倔強的不要惟走她要走的路,甚至於不让惟送她。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的远离的背影,她独自的路程。
惟的喉结滚动着,独自呢喃,小三,有人站在你身后。
惟颓然走回天台,阿东在顶楼继续喝他的酒。惟拿起瓶子就和他的瓶子相碰,法国白兰的,很醇很浓的酒,像是感情。他们的感情,不参一点杂质。可惜的是,他们看中的杯子不是空的,里面的酒一如她笔下的天年玄冰一样的坚不可破。阿东眼神清澈如一泉湖水,脸上的青痕也没影响他的清秀。他说,谢了。
惟抚弄着脸上的青痕,调皮的笑,这就是你谢我的方式啊?阿东伸过酒杯,惟没有再给他的杯子倒酒,轻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阿东笑,说,说实话,在担心她吧。
惟便拖长了单调,缓声道,是啊,担心她不会照顾自己,会常常忘记吃饭,会没有人再逗她开心……什么都担心。
阿东给惟倒酒,轻碰了一下惟的酒杯,说,一醉解千愁,惟笑意如酒,两人在天台喝得烂醉如泥。
正文 情牵
子三刚走,伊人便来。
她给惟煮了解酒汤,又给惟处理伤口,很小心翼翼的在惟的眼角贴上创口贴。又在他手背涂药,子三亦在他手上的伤口涂过药。子三,天之涯里的那抹沉烟飘向何方了了?还好吗?
惟走神。伊人亦不叫他。涂上药后轻轻吹了一下,惟猛然抽出手,用毛巾把伊人涂过的药全部抹得干净,又用凉水洗过,伊人大声叫,你干什么?
惟蹙眉忍着疼,说,子三走了,至少留下这个痕迹也好。这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气息,有薄荷的味道。惟的眼中矇眬,他闭上眼,痴迷的嗅手上的味道,把手上的伤口贴到唇上。
伊人眼里亦噙着泪,淡淡的说,你手臂上已经有她留下的痕迹了。
她已然低了头。惟转身独自站立在窗前茫然的看向窗外,征征的就又走了神。
惟安排伊人住在以前伊言在上海的房子,惟借口不愿前去,伊人还是拉着他去了,太久没住,里面还是和以前不变,伊人随手拿起他和伊言的相片。那是他们在长城拍的,他累得气喘吁吁,背着言上长城,然后拍照。伊言执迷于拍照来定格们之间的爱。言说,你爱我的证据。言太需要实质性的东西。
你爱我的证据。伊人突然说,然后回头冲惟媚然一笑,说,姐姐曾经说的。姐姐的爱,是需要证明和证据的。她放下照片,突然的抱住惟,
惟叫她,伊人。伊人怕惊扰了什么似的细着声音说,一哥,子三可以取代姐姐吗?惟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说,伊人,没有人可以取代谁。惟松开她。
那程子三了?
惟说,她没取代你姐姐,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无可替代。
那你的意思是你心里有我姐姐,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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