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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后来跟诗芸结婚后,诗芸更加随意张楚。甚至有时,她看到张楚跟她妹妹诗茗调情时,也当没看见。诗芸只是想,张楚爱她,她妹妹也爱她,张楚跟她妹妹也只是玩心情而已,不会有什么发展。但诗茗离婚后,有一阵子让诗芸也有些担心起来。她怕她妹妹守不住寂寞,会主动找张楚。况且她平时从诗茗的眼里也看得出来,诗茗喜欢张楚。但隔了一些日子,诗芸没有从张楚身上发现什么,诗芸也就不再往其它方面想了,一心一意和张楚营造爱的小窝。两人只要在家里,就缠在一起,恩恩爱爱斗乐趣。有次诗芸在张楚怀里,对张楚说,算起来,我从十七岁被你蹂躏,这几年下来,你算一算,我被你蹂躏多少次了,如果你每次付我一百块钱,你要付我多少钱?损失太大了,全白给了你。张楚听了,说,你有没搞错,是谁冤?应该是你付我钱,我是被你包养起来的小情人,你还不起我的钱,你就得付一辈子人给我,明白了?诗芸接住话,说,你刚才说了,说你是我包养的小情人,你听着,不得在外偷嘴。张楚听了这话,象是有意识地想试探一下诗芸的态度,就说,如果偷嘴了呢?诗芸立即坐起来,一脸严肃,说,你敢!张楚立即笑着说,天拉,敢情把我撕了。诗芸说,撕你?把你踢到马路上给狗咬了吃。张楚说,你这么狠心?诗芸立即惊起来了,撕住张楚的嘴,说,你是不是真想偷嘴,还是已经偷嘴了?张楚一听,知道话不能再往下说,赶紧把诗芸抱进怀里,一边吻诗芸,一边说,你怎么说着玩就认真了,你这么漂亮,我还会到外面偷嘴?吃你还吃不过来呢,你也真是。诗芸说,就是嘛,被你骗到手,还不好好爱我。
有次诗芸读了一则故事,故事是说一位国王看上了一位大臣的妻子,有天,这位国王特地把这位大臣支出去,他去这位大臣家里,想跟这位大臣的妻子欢悦一下。这位大臣的妻子知道国王要来了,就派人到城里买了一百只母鸡回来,全杀了,然后,每只母鸡做成一道菜,招待这位国王。这国王吃了两道菜,就说,怎么全是母鸡做成的菜,都一个味道,有没有其它的菜?这位大臣的妻子趁机对国王说,陛下既然知道母鸡肉都是一个味道,那天下的女人跟母鸡又有什么区别呢。这国王一听,明白了,马上带上人就回去了。诗芸觉得这个故事很有趣,也想用这个故事来给张楚上一点两性关系课,就说给张楚听。那知张楚听完了,却对诗芸说,这故事是骗人的,一定是个没跟女人上过床的太监写的,女人在床上不一样。诗芸听了,吃了一惊,立即截住张楚的话,说,你怎么知道的?张楚自知话说漏了嘴,赶紧说,你走在路上看,有哪个女孩子长得一样的,既然长得不一样,在床上也肯定不一样。诗芸却不饶张楚,说,你不是这个意思,你在撒谎,你快老实交代。张楚说,你想到哪儿去了,你想想,就连我们在不同的时间上床,不同的时间Zuo爱,得到的感觉、愉快都不一样。男人跟不同的女人上床怎么可能一样呢。诗芸听了,觉得张楚话里也有些道理,但心里却还是不能全释了对张楚的疑问,揪住张楚的耳朵,说,你老婆比谁都好,你给我往心里记住,听到了?
所以,诗芸自诗茗离婚后,很少留诗茗在家里过夜。她是怕留成习惯后,诗茗常在这里歇宿,张楚抵不住诱惑,做些事情来。诗芸这套房子,是张楚单位分的,两室一厅,有七十多个平米,小两口住很宽敞。诗茗来,诗芸不提留诗茗过宿,张楚从来不敢先提,尽管他有心留诗茗,但他有些做贼心虚的成分在心里,担心诗芸发现什么。有时,诗茗星期六要来,张楚就先叫诗茗迟一点来,这样,天太晚了,诗茗自然就走不了。张楚这个时候,很有一夫多妻的心理在作崇。但他不知道,每次诗茗住下来,诗茗一夜都无法入睡,痛苦和渴望在心里纠缠,尤其张楚房间里有什么声音响时,诗茗就认为张楚和她姐姐正在Zuo爱,然后她就凝住神仔细听,同时身体也跟着火热起来。有时候,张楚半夜里,似乎发现诗茗还没有睡着,就假装起来上洗手间。诗茗听到张楚起来后,立即起来掩在房门口,然后等张楚走来,两个人迅速地无声无息地拥抱一下。张楚拥抱诗茗时,习惯把手伸到诗茗胸前、下面摸一遍,诗芸也会在张楚的下面揪一把。然后两人迅速分开,张楚去洗手间,放水冲马桶,让诗芸知道他是在洗手间里面。但往往在第二天,或者隔天,张楚就要往诗茗那里去一下,和诗茗在床上尽情地Zuo爱,象是弥补对诗茗的欠意。诗茗这时,往往表现出更加强烈的欲望,和张楚博斗,在诗茗身体如火如荼燃烧后,诗茗的荫道痉挛也比往常更加强烈些。这时候,张楚恨不得被诗茗从荫道里伸出的那些小手,把他整个人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