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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索尔敢肯定自己所获得的肯定比达伦那个笨蛋丰富,到时候父王定会赞赏有加。想到这心中大快,马鞭抽起,大声唱歌草原的曲子向前奔驰而去。
夜晚到达了王庭,用餐之时得到父王的夸奖,罗索尔很是高兴的挺直了身板,看了那达伦空着的位置,不屑的朝一边丘吉努了努嘴,后者想发怒却碍于穆勒在,只能狠狠的回瞪一眼,独自喝着闷酒。
用饭之后,穆勒走出帐篷,他心中有一些烦闷,对于几个儿子的想法并不是不知道,可身在皇室兄弟相争是在所难免的,中原有一句皇室无亲情道尽了其中真味。这些年来自己一直用权术压制着,让这兄弟几人和平相处。可百年之后没有人可以约束他们,那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帝国肯定会遭受一番磨难。
“必须要再见一次逸虚子”,穆勒暗暗的喃语,“向道长讨要长寿秘密,只要我能多活几十年必定能让匈奴的铁骑踏遍中原,完成几代匈奴人的梦想,自己也能多用些时间来给帝国铺平下面的道路。”
王庭中一个与周围相比有些矮小的帐篷里耶摩汉跪坐在茶几边,英俊的脸庞在烛火的映照下有点扭曲。十八年了,从出生那天起自己就一直忍着讥笑辱骂,隐藏着自己的感情,那自幼在心中扎根的恨经过这么多年的聚集早已在胸中翻涌着。
凭什么他们可以前呼后拥的一帮人跟随着而自己却只有老仆几个;凭什么他们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自己却被所有人给遗忘给轻视;凭什么他们如此的风光而自己却寒酸落魄!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就是因为我是抢来的女人生的么,但是这能怪的到自己身上么!
“我耶摩汉就不是你穆勒的儿子么,可恶!“牙齿紧紧的摇着嘴唇,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散开。
突然一阵窸窣的声音打破了帐中的寂静,“谁!”耶摩汉神色瞬间恢复如常回首喝道。
“五皇子,这么晚了一个端坐在这里不觉得有些闷么,何不与在下饮几杯。”不知何时风语者出现在帐篷里,手中拿着一壶酒,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丝毫不在意耶摩汉静静的注视着他,走到一旁桌边坐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两只茶杯倒满了酒,拿起一杯独自的饮了起来。
帐中一片的寂静,耶摩汉盯着那一直从容饮酒的风语者,半晌之后,终于忍不住了,“不知先生尊驾深夜来此到底有什么事?”听到对方发问,风语者放下手中的杯子,“五皇子何必这么见外,你我好歹也算是半个同族。”
见风语者如此所说那耶摩汉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夜色已经很深了,若无事还请回吧,不要扰了在下的清梦。”
风语者玩味的看着耶摩汉,如此反应说明他对自己的血种很是在意,既然这样就不是表面所展现出来的懦弱。这是一个极其会隐忍对权力非常渴望的人,是一个可以培养的傀儡,“在下是和五皇子亲近的,五皇子为何这么不近人情,本想送你一世荣华富贵,唉”,饮完杯中酒,风语者就要做起身离去。
“先生,请慢!”刚转身的风语者听到这声音嘴角不露痕迹的翘起一丝,“不知五皇子叫在下还有何事?”
耶摩汉咬着牙,脸上渐渐的浮现出汗水,刚才风语者所说已经很明白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找到自己,可是这对耶摩汉来说是个机会,这么多年来的隐忍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时刻了。风语者被父王尊为上宾,那便有依助的实力,那何不博一下,耶摩汉不能再等了,现在每一时刻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沉默了一会,“不知先生所说的一世荣华富贵指的是什么?”,内心在剧烈的跳动着的耶摩汉浑然不知自己的嗓音已经嘶哑了。
坐回的刚才的位置,风语者用手在桌子上写出了两个,可就拿两个字让耶摩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王位’!这两个直击自己的心脏,耶摩汉感觉到自己那一直冰冷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
一边的风语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脸色不断变坏的耶摩汉静静的引了起来,待一杯快要喝完之时,便见那耶摩汉一脸决绝的端起刚才自己为他所倒的酒一饮而尽。风语者再次笑了,看来今天晚上并没有做无用功,眼前这被名利欲望给蒙了眼睛的少年将会自己一枚很有力的棋子,将来必定在这草原之上刮起一阵狂风。
而远在鹿鸣的刘风此刻正在灯下积极的筹划着,虽然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很轻松,但心中的压迫感还是丝毫没有减轻。作为鹿鸣的主将,必须得好好的谋划一番,自己的一个主张可是关系到全城百姓的性命。
桌上的几张纸上此刻已经写满了字,放下笔思考片刻,刘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