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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同学都抬起了头好奇地张望着,徐弈作为年级理科第一在学校是很有名的,更何况徐弈本身长得很不错,这下子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徐弈站起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快步走上演讲台上,把演讲稿放好。徐弈抬起头看着台下的一千多张模糊的脸孔,却奇迹般的锁定住了顾淮安那张俊脸。周围的议论声在徐弈站在台上的时候都默契地低了下来。
稳住了心神,徐弈慢慢开口,那天流淌了整间课室的声音淡淡地透过麦克风响起。
不高不低,不轻不重,特别的平淡语调说着高三生活的一点一滴,书本、习题册、试卷仿佛永远都不能完成;家、课室、图书馆似乎已经腻味的三点一线;笔、草稿纸、橡皮擦这些根本不能离手的文具;沉默、沉静、沉淀这可怕的转变历程;以及希望、失望、希望的起起落落和反反复复……徐弈没有像校长或是教师代表一般声嘶力竭地嚷着加油词祝福语,只是在最后,那一句结束语却被徐弈喊得铿锵有力。徐弈认真的演讲竟然让大多数学生都能暂时停下手中写画了久的笔。
直到最后掌声响起,徐弈还是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下了台阶,重新走回座位上坐下。
徐弈看着顾淮安带着赞许的笑容,才深深呼了一口气,仿佛被戳破的气球般一下子瘫倒在座位上。
接下来就是各班级的代表上去喊一下口号,把倒计时牌挂上。
放学的时候,徐弈推着自行车经过那个倒计时牌的时候,斜眼眺着那个鲜红色的100,心里默默下了决心——一百天后,胜利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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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师之后,整个高三仿佛更有拼搏意味,因为在一个星期后就是英语的高考科目之一——听说考。传说中比一模还要早的占了英语成绩十五分的高考。
每天清晨经过高三楼都会听到鬼吼的英语,徐弈表示他都快要神经衰弱了。
徐弈对于听说考到没有什么紧张的感觉,因为他的听说考试从来就没有上过14分,一直在12和13分徘徊。不过对于学霸来说,一分也是很关键的,徐弈决定要发挥他的男盆的终极作用。
顾淮安倒是挺乐意教徐弈的,不仅仅是因为他和徐弈有这样那样的关系,而是他本来就不太在意什么竞争不竞争的,帮别人提高一分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像大多数人想的,比人提高了一分意味着我比别人的优势少了一分。他觉得分数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所以他曾经好奇地问徐弈为什么每一次考试都要瞄着那个第一,这样做人不是太累了吗?
当时候徐弈是怎样回答他的呢?顾淮安回忆起当时徐弈一脸疲惫地挨着他的肩膀,说道:“其实我也不想总是想着第一第一的。我小学的时候也很少会是第一,但在六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前面排名的人都考砸了,让我一不小心得了个第一。从那时候开始我得第一仿佛变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甚至有时候有人发挥超常超过了我,我都会被拉去谈话……”
顾淮安看着徐弈平静的脸,用手拂过他的头发,说道:“这么说你是被逼着去考第一?”
徐弈抓住他的手,推开:“也不能这么说。时间久了我也觉得我考不到第一真的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当时候顾淮安觉得这样的徐弈真是让人心疼。
在接下来的一个周末里,顾淮安都会抽空和徐弈进行口语练习,徐弈自我感觉进步了不少,一切就等着考试那一天来临吧。
听说考试,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
☆、听说考
听说考试的那一天下着中雨,等徐弈和陈樾回到教室的时候,鞋子都湿透了。
徐弈甩着雨伞上的水珠,睁着还迷蒙着的眼,接过顾淮安递来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
听说考一共进行两天,分为上下午共四场考试。徐弈和顾淮安都被随机安排在第一天上午第一场,而陈樾和黎学祁则是下午。
第一场考试的考题总是最难的,班里不少人都在哀嚎着,向前说着什么现在是临刑前的最后一点时光要好好珍惜,于是就在大声地朗读着英语做垂死的挣扎。
徐弈很淡定,在和顾淮安聊着天,但其实只要凑近就会发现,徐弈是在用英语和顾淮安进行着简单的交流。据徐大学霸介绍,这叫做先熟悉熟悉一下语境,否则到时候脱口而出的是中文就惨了。
七点过一刻,班主任就拿着一叠准考证来到课室。向前嘟囔着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