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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冲身后挥了挥手,早有兵丁识趣,将围观的众人驱散。
青年自然是福康安,也就是百花楼姑娘争风吃醋的对象。他信了善宝做大孔明灯的设想,循着保密的原则,在靠近善宝家的附近租了这么个院子,又雇了一帮子针线女工的好手,已经忙碌了好久。那百花楼离的近,他正少年阳刚,善宝忙于做热气球,没空理他,不免逛了几次窑子。
今rì热气球大功告成,本来他要亲自坐着上天的,却被善宝抢了先。眼瞅着善宝真的被带到了半空,福康安的心砰砰直跳,不成想还没高兴多久,就见大灯起火,善宝从半空摔了下来。他的一颗心差点跳出腔子,只觉眼前一黑,居然昏了过去。待到他被下人救醒,来到人群中时,正好与那青年军官碰了个正着。
“这不是路有德么?出息啦,带这么多人来你主子面前,怎么,抖威风么?”福康安担心善宝的安危,话中自然夹枪带棒的没有好气,说着话抢到善宝的身边,上下其手,好一顿摸索。
路有德是福康安的家生子包衣奴才,父亲是富察家西山庄子的总管,前年托了傅恒,为其谋了个笔帖式的身份,在兵部当差。由于他年轻聪明,加之身份的缘故,很快得到了晋升,如今已是西城城兵马司的一名副指挥,正经的七品身份了。当初善宝坐牢,他恰好有事,这才没有和善宝打过照面。
不过,别说他才七品,就算他当了一品封疆,也不敢不认主子,听福康安说的不客气,头上不禁冒汗,连声解释道:“主子恕罪,主子恕罪。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爷给的,您就借奴才天大的胆子奴才也不敢…… ”
善宝只是下来的时候被竹筐蹭了一下,除了受点惊吓,实无大碍。福康安心定了下来,却一时抹不开面子,冷哼了一声:“算你还知道本分,行了,起来吧,吩咐下去,今rì的事情谁都不能往外说,知道吗?”
“扎!”路有德又道:“奴才也不知道主子们这是做啥,不过动静确实有些……这里地处人烟稠密之处,万一着起火来……”
“行了,啰嗦!”路有德说的吞吞吐吐,福康安却也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也有余悸,“既然你如此说,那就给爷找个地方,算你将功折罪了!”
“三爷,依着奴才的,咱家西山的庄子,地广人稀,现在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
“照哇!”福康安猛然击掌,“他nǎinǎi的,老子怎么没想到呢!就依你的,回去告诉你阿玛,给爷收拾个地方,明儿个起早我就过去。” 说完看了善宝一眼。
福康安当时租这里的时候善宝之所以没有反对,实在是有些私心,想着在大庭广众之下,成为第一个飞天之人,大大的出个名头的,没想到名头没出成,倒摆了个大乌龙,这才明白科研这事不是闹着玩的,自然不会拒绝,点了点头,就算将这事定了下来。
正文 第二十章 气球升惊坏明瑞公
自从在悦来客栈摆了个大乌龙之后,善宝和富康安就将热气球的实验场地放到了福康安家位于西山的庄子里。
咸安宫官学上,善宝想请个假无非就是跟吴省兰说句话的事情,一来善宝那天在英廉府上表现特别出彩,明眼人都能看出英廉夫人喜欢他。二来前些rì子,他得罪了果亲王的小舅子被抓到巡城御史衙门的大牢里之后,居然全须全尾的出来了,让不少人大跌了眼镜。京城有的是手眼通天的人,很多人都知道了傅恒推动两淮盐案的最终目的就是解救善宝,自然给他打上了富察氏的标签。英廉都后悔善宝坐牢之初没有出把力,后来亲自遣夫人和孙女去善宝家看了一次,吴省兰自是不肯难为——别看善宝才十五岁,有了傅恒这么个大靠山,升发那是迟早的事情,学业的事,反倒变的不重要了起来。
西山离着驴肉胡同有好几十里,善宝自然住到了西山,反正有福康安在,自然是不会让他受一点苦的。福康安也和家里打了招呼,住了过来。二人朝夕相处,感情比那架了火的油锅升温都快。
与福康安这种人相处么,话语里不能太恭敬着他。善宝曾经自己也做过上位者,自然明白这些上位者的心思,越是站的高,越是想表现的低调点,亲民点,比如后世那些国家领导人,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不都讲究下到平民家里吃顿饺子月饼什么的嘛,这就叫与民同乐。
比如福康安吧,上赶子下跪叫福三爷的多了去,你真小鸡啄米似的成天介供着敬着,人家早就烦了。就得时不时的顶他两句,刺他一下,哄他几句,让他觉得你拿他当朋友,挺亲切,没距离。
同时,他不是对咱有好感吗?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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