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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喝趴下了。
刚才陆野去书房接了个电话,他百无聊赖出来吹吹风,透口气。
“放心,”邵禹顺着他的目光瞄了一眼,“我保准把他扛走,绝不打扰你小别胜新婚的二人世界。”
“还说呢,”陆野笑嗔,“你小子狗撵兔子似的,他半个月的行程愣是压缩到十天。”
邵禹诚恳地点了点头,“辛苦你们家许大摄影师了。”
他这趟回来,是为了落实两件事。第一个,他要成立盈利性质的公关安保公司,承接第三世界国家的项目。第二,他想自己出资并主持运营一个公益基金,公关公司未来收益和他在qc创投每年的股份分红作为基础保障。在水深火热中身体力行地扑腾了大半年,又经了一遭死里逃生,他敏锐地观察到慈善事业中缺乏的安全保证,也寻找到以商养捐的长久途径。不出所料的话,这将是他未来下半辈子的主要事业。
作为合伙人,他需要跟陆野交代清楚动向。正好,陆野之前为许清荎成立的基金并没有太多精力打理,暂时挂靠在红十字会下边。两人一合计,不如将基金更名,独立出来,由邵禹来亲自打理,陆野放心。而多一个资金雄厚的出资人,对于基金本身来说,也更加积极稳妥。陆野第一时间给远在欧洲出差的许清荎打了电话征求意见,自然是水到渠成。
后续涉及改名、增项等一系列手续,有一些能够代办,但绕不过许清荎签字。考虑到邵禹归心似箭的迫切心情,陆总家的许摄影师压缩了行程,明天赶回来。
“辛苦是有点儿辛苦,不过我也希望他早点儿回来。”陆野噙着笑,“你说说,咱们俩是怎么混到这个地步,跟憋屈的小媳妇似的。”
邵禹侧首睨他一眼,“就算是小媳妇,您也是名正言顺的,我还差得远呢。”
“啧,”陆野牙疼,“邵总,咱不至于吧,这是典型的怨妇口气啊。”
“嗬,”邵禹低头,也被自己整无奈了,他哂笑两声,“人生艰难,还不让人发泄两句?”
“怎么着,不会是打退堂鼓了吧?”陆野逗他。
“怎么可能。”邵禹长吐一口气,“这辈子就算要吊死,我也认准了他这一棵树。人家要是横竖不领情,大不了孤独终老呗。”
陆野审视他,“没把握还要孤注一掷,不像你的作风。”
邵禹叹息,目光飘远,“感情这玩意不是做生意,我既没经验,又绕了很多弯路。现在,除了一根筋地走下去,我找不到别的途径。我不敢停顿,这是条单向的路,只要我松了一口气,我怕就连人家的影子也抓不住了。”
陆野认同地点头,“既然认准了,就不要犹豫。别像我,冲动赌气,错过的时光,这辈子都没办法挽回。”
“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我都三十岁了,我们也没有你们之间的感情基础,经不起折腾。”邵禹略显迷茫,“我不怀疑自己的决心,下半辈子都赌进去了。我只是看不清出口,他身上罩着的壳子太沉重,我又总是在横冲直撞,我们两个都很累。”
陆野沉吟片刻,缓缓道,“我只见过南医生一次,貌似没什么发言权。不过,我还是多说一句,我们现在都这个年龄了,过往经历所打下的烙印是刻在骨子里的。如果找不到症结所在,打不开缺口的话,大不了豁出去钻进去,跟他一起扛。”陆野又自己小酌了一口,扫了一眼邵禹不离视线的手机,“我的经验是,只要脸皮够厚,南医生那样性格温和的人,大约跟我家小许差不多,早晚得落你手里。”
这种事,总是旁观者清。邵禹失联的那一阵子,南弋的种种反应,足以说明问题。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站在峭壁两端,明明目之所及只有唯一的一条路,但要在中点汇合,却不得不各自跨越脚下的障碍,经历艰难曲折的靠近。
“去你的,”邵禹锤了他一拳,“说得我跟你似的,居心不良,老谋深算。”
陆野耸了耸肩,不做反驳。
其实,他们两个认识多年,很少讨论感情方面的事情。今天是因为喝了酒,又混杂着之前公私一体的规划,便顺势多说了几句。毕竟,以南弋和许清荎名字结合的基金已然落定,于公于私,陆野都希望邵禹精诚所至,得偿所愿。
许清荎回来之后,各项手续办得顺风顺水。但涉及基金和公司两方面事务,纷繁复杂,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事。邵禹这次回国,主要目的是把架子搭起来,招到骨干团队。处理好前期事务,他把后续在国内还需要筹备的事项一股脑交给谢丹丹,他定了机票,带着新招的助理,先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