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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毛不思掏掏耳朵,又把耳朵支的更高了些,猫着脚步下了床。
“马明义,醒醒。”她悄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听不出丝毫的动静,等走到沙发旁,才蹲下身子,摇了两下马明义的肩膀。
“嗯。”梦中的人半睡半醒,转了个身,把毛不思的手臂顺势枕在脑袋下。
“我感觉有东西进来了。”外面安静的过分。
“怕什么。”马明义闭着眼,只要不是人,鬼有什么好怕的,“孟祥呈不就在隔壁么。”
“你又不是真正的刘寻,他可不一定会护着你。”毛不思下巴抵在自己的胸口,使了好大的力气,才好不容易把胳膊从马明义脑袋下抽出来,又推了他几下,“先醒醒。”
“坐了一整天的车,骨头都快颠散架了。”马明义挠着头发,半眯着眼把身体拖起来,“水。”
“矫情。”毛不思嘴上说着,身体却诚实的做出了行动,有点凉,但现在也轮不到马明义挑剔了。
铃铃铃——
又是一阵铃声响起。
毛不思再也等不下去了,拉着马明义快步走到了房门前,她把睡前画的所有符咒都贴在了门框上,既然质上不去,那就只能冲量了。
俩人蹲在门后,屏气凝神,果然没过多久,门外就传来打斗声,每隔几秒,银铃就想一次,直到五声全不响完。
“孟祥呈居然按了五串银铃铛。”毛不思蹲着有点累,干脆一屁股坐下,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
“五串?这个数有什么说法?”马明义手里还端着杯子,时间长了,对于毛不思她们行业的兴趣也就愈加的浓厚。
“说明他有钱呐。”像孟祥呈这种等级人物,一串银铃足以提醒他有鬼邪闯入,偏偏他用了五串,毛不思想了想,依着孟祥呈的性格,可能还有一个原因,“顺便还挑衅了一把邪祟。”
谁让人家术法高强,有这个资本。
“嗯,毛毛说的有道理。”马明义点点头,郑重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去睡了。”
“回来。”马明义刚起身,就又被毛不思拉了回去,“你说外面这只为什么要来长恒酒楼啊?”
“要么寻亲,要么寻仇。”马明义瞧着毛不思好奇的模样,索性也坐了下来,学着毛不思把耳朵贴在房门上。
“戾气特别大。”等外面打起来,毛不思才感觉到了扑满压来的戾气,还伴着腥臭的血腥味,“我瞧着寻仇跑不了了。”
“你这凶物,我瞧你死状被从,模样凄凉,才不忍痛下杀手,想着放你条生路,未料你竟如此不识好歹。”孟祥呈的声音冰冷的从外面传入毛不思二人的耳中。
“你们是一伙的,你们都该死!”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刺的毛不思耳朵疼,只得把暂时耳朵收回来,外面阴风狂作,怒声肆溢,“还我夫家命来!”
“这么重的怨恨,之前吃饭的时候,居然没人害怕。”毛不思咽着口水,心里盘算着自己和屋外恶鬼对垒的胜算有多少,搁到二十五岁的毛不思身上,肯定是不怕的,但是放到现在嘛,估摸着是输定了,“要是我早就换酒楼了,哪里还能吃的那么心安理得。”
除非——
马明义瞳孔晃动,人都是怕鬼的,除非他们不知道。
孙康顺的话盘旋在马明义的脑海中:前日远程工会的杨会长被暗杀在了野玫瑰大舞厅,这才换了沈副会长过来。
马明义心中衡量片刻,有个他之前未想到的可怕的念头,忽然闪现在脑海,鸡皮疙瘩爬满后背,如果他的猜测哪怕有一分真,过了明天,他们就都完了。
☆、干脆利落
马明义倏然起身; 手掌猛地拍到房门上,震得手心直疼; 对着门外高声道; “你认不认识远程工会的杨会长!”
他得赌一把,也许; 他隐约猜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巨大的暴戾铺天盖地向着他们存在的地方而来,毛不思飞身扑过; 一掌推开马明义; “让开。”
木门被劈烂,门框的符咒挡住戾气,瞬间化为灰烬。
毛不思透过裂开的房门; 看到了飘在半空中的女人; 下半身被鲜血染红,脖子早已被扭断; 牙齿外翻; 此刻正恶狠狠地盯着一旁的马明义。
“不行; 我打不过她。”毛不思看到女人的瞬间,就明白了当下这副身子与恶鬼的差距。
“我知道。”马明义还坐在地毯上; 与女人对视; 他的语气不变; 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你认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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