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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刺刀不停地插入草垛,想要找出我的女儿。”
沈副会长身子一抖,整个人无力地瘫了下去,一颗眼球掉落在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女鬼的声音那么轻,那么冷,双手伸出,从后面绕向沈副会长的喉咙,逐渐缩紧,“当时,我就在不远的树荫下,盯着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寺庙的窗缝中顽皮地跑过,伴随着木门的吱扭,毛不思怀里的婴儿见到了许久以来的第一个朝阳。
枯黄地大地上,生长着几根稀稀落落的杂草,压着几杆枪支,不远处躺着一个男人,他瞪着眼,红血丝布满眼球,头发凌乱不堪,衣衫更是没了初见时的得体,皱巴巴地拧成一团,脖子被折成两段,将将望去,就看得出他经过了漫长而绝望的挣扎。
回城的小路很安静,灰色的城门大开,难得没了士兵的看守,整洁的青石板偶尔能看到因为仓皇逃窜而掉落的物品。
“三爷!”赵令的呼声穿透安宁,远远地响起。
下一秒,就带着部下冲到了三爷身边,整齐的行了个军礼,这才匆忙打量了他们几眼,“您没事吧。”
“没事。”刘寻张开眼,就是身处破庙内,还是孟祥呈把昨晚的事挑了重点讲给他听,贺县长果然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心中冷笑,也庆幸昨夜那人的果断,不然,今天是个什么模样还真不好说。
“长恒酒楼出大事了,宋阳带人在那里守着没敢动。”等确定三爷无碍,赵令才细细地把昨夜他们莫名睡去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讲给了三爷,“今天一早咱们的人是在监狱醒来的,但奇怪的是监狱无人看守,这才撬了锁头闯出来去长恒酒楼寻您,谁料长恒酒楼大门未掩,就那么敞着。”赵令现在回想起那个画面还头皮发麻,五条麻绳并排系在房梁上,隔空悬着四条尸体,包括昨夜感染风寒未来迎接的监狱长,“脖子全被人拧断了,我和宋阳查看过,脚下并无桌椅移动的痕迹,您说会不会是……”
赵令看了眼三爷身后的孟祥呈,后面的话犹如蚊蝇,“闹鬼。”
“三爷。”走到长恒酒楼门口,宋阳抱拳行礼,引着他去大堂,四块麻布,“由东到西,依次是贺县长,张会长,吴行长,以及昨日未见的典狱长。”
“孙康顺不在?”三爷疑问。
“我们发现的时候,孙秘书就倒在这群尸体旁边,八成是被吓昏了,怎么都唤不醒,这会儿还在后头躺着。”宋阳抬抬手,示意手下去把他架出来。
“你给她寻个奶娘,孩子已经饿了许久了。”说着毛不思把婴儿递到宋阳怀里,惹得一个七尺多高的大男人手忙脚乱,跟端贡品似的捧着,生怕弄伤了这个还没小臂长的女婴。
跟着孟祥呈一起上前,只见孙康顺眉头紧皱,面容紧张,被人推了几下,依旧没有苏醒的趋势。
“鬼迷眼。”毛不思开口,“香油一两,香灰一抔,鸡血一杯,和了书于符纸之上,再覆于眼帘,便能破鬼邪的遮眼之术。”
“小小年纪,知道的还不少。”孟祥呈背着手,五条麻绳,四副尸体,显然其中一根是为孙康顺准备的,许是后来女鬼见他无辜,改变主意,放了他一马,寻仇却还能做到不乱杀无辜,只能说女鬼还没杀红眼,孙康顺撞到大运捡了条小命回来。
毛不思瞧着孟祥呈奋笔疾书,越看越觉得他的落笔在哪里见过。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孙康顺双手不停在空中挥舞,最后一个没坐稳,整个人从沙发上跌了下来,这才捂着碰到的额头,猛地睁开眼,对上的,自然是三爷一行人,手脚并用的爬到刘寻脚边,孙康顺抱着他的大腿,死活不肯松手,“三爷,您绕了我吧,我也是昨晚回府后才知道的,再想通知您,也来不及了。他们设计杀杨会长的事我是丁点不知啊,不然昨晚我也不会说那番让您不喜的话,什么留条后路,什么大帅少帅,下官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只忠心于三爷您,求您让那女鬼放过我吧。”
接着,便是咚咚咚地几个响头。
“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三爷脑子转的飞快,把眼前发生的和孟祥呈讲给他的事片刻就串出了一条线,“不过,你该知道怎么做。”
“知道知道,以后,您就是天,您说什么,考岚县就做什么。”孙康顺脑袋点的如小鸡啄米。
“去吧。”三爷不在留他,“回府好好休息。”
长恒酒楼大门被带上,赵令和宋阳在门外守着,室内只留下了三爷,毛不思和孟祥呈,婴儿吃了奶,这会儿被送到毛不思怀里,睡着正香。
“你用它在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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