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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不知道究竟是这个过程中的哪个瞬间,突然就让他变了主意。可能是小孩儿站在他面前明明就无措的连睫毛都在抖,却偏偏装着洒脱地脱了自己的衣服。也可能是事后昏睡在床上乖乖躺好,被他抱着放进浴缸的热水里吓一个激灵,眼睛瞬间就瞪大了慌张地看着他,可是看清是他之后竟然马上又放心地闭眼睛睡了。
这些瞬间都使劲撞击了方承天那颗心,或者说是他那颗原本冷情的心被烫着了。
方承天把他从浴室擦干抱回床上的时候看着他安安静静睡着的模样,嘴角卷出一个挺温柔的弧度,小东西滋味好着呢,有点不想放他回去了,留着以后慢慢吃吧。
本来方承天良心发现,体谅肖聪被他折腾了半宿,打算第二天早起给他做顿好吃的补补。想着那小孩儿上次在他家吃饭时候那副满足的模样觉得心里发软,闭着眼睛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他身上有点凉,抱着挺舒服。
不过他这次想多了,人肖聪干脆没用他给补,第二天早上方承天睁眼的时候他都已经走了。方承天挺意外,他醒得挺早,看了眼表刚六点多一点儿,起来去浴室找了一圈,没人。看门口发现鞋没了,这是真走了。
肖聪早上是在方承天怀里醒的,一睁眼看见旁边有个人吓了一跳,两秒之后才想起昨晚的事儿,当时看着方承天的眼神有点复杂。有点难以置信,他竟然真的跟人睡了,而且这人是方承天。
肖聪在那儿发了会呆,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其实不太舍得从那床上起来,方承天的体温挺暖的,虽然他不太习惯让人抱着睡,可是不得不承认腰上搭着一只胳膊的感觉,又陌生又该死的亲切。
轻手轻脚从那张床上下来,肖聪蹲床边安安静静地看了方承天好半天,两只手老老实实扣着膝盖,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怕方承天突然醒过来。他毕竟没跟人这样过,不知道等会儿该用什么姿态说话,太尴尬了。再说他得在孙健去店里之前赶过去,他不想让孙健知道。
卧室浴室客厅猫着腰走了好几遍才把自己衣服找全了,脱的哪都是,肖聪穿一样就想起来昨晚脱掉的情形,一身衣服都穿上了脸都红透了。亏了这季节穿的少了,这要是冬天里三层外三层的说不定穿完都得起生理反应。
关门走掉的时候肖聪尤其小心,尽量不发出太大声音。出来了心情就低落了,不太舍得。他很自觉地把这事儿归为一次性的事儿,俩人都是自愿的,谁也没逼谁,大小伙子也不是姑娘,他没臭不要脸地以为床上滚过一次就是跟方承天有什么关系了。而且发生一次这种事儿以后再来都觉得难为情。
平时开着小三轮觉得威风痛快的,今天却被它这一路“塌塌塌”的给折磨够呛,腰让它颠儿的跟要断了似的。那半宿对他这样的小纯兔子来说,不管大尾巴狼怎么温柔都白扯,第二天腰腿酸加上屁股疼都是躲不了的。
肖聪挺庆幸,亏了这是没有痔疮,不然今天就爽死了。
回家给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从里到外换了身衣服,洗脸刷牙,心情竟然还挺平静。
孙健来的时候肖聪都自己出去买了份早餐回来了,买了一屉小笼包和一碗小米粥,孙健抓了一个塞嘴里,“嗯,今天挺好吃。”
他们家小笼包水平上下波动挺大,有时候挺好吃,有时候就特难吃,所以每次买都得靠运气。孙健有回买的时候问了那老板,结果老板说好吃的时候都是他老婆调的馅,但是他老婆偶尔犯懒早上起不来,那当天的馅就是他调的,他的水平不定性比较高。
“今天是他老婆在,”肖聪笑了笑,“我在门口看见她了才进去买的。”
孙健乐了,“有时候她在也不一定是她调的馅,老板把馅和面都弄好了她就起来忽悠你们这些看人买包子的。”
肖聪嘿嘿乐了两声没说话,因为这种事情的确经常发生,大家时间长都抓住规律的,看不见老板娘出来他们就不进去买。
孙健本来想绕进去斗会地主等着一会送货的过来,但是走一半低头的时候突然愣住了。眼睛盯着肖聪耳朵后边那两个红痕皱着眉,他没女朋友但是不代表以前没有过,这东西是什么意思他当然明白。这个季节蚊子还都没出来,而且其实这种红痕跟蚊虫咬的红疙瘩根本不一样,很明显有差距。
但是肖聪绝对不是那种半夜出去找女人的人,孙健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得有点多。看着肖聪捧着碗秃噜秃噜喝粥的样子笑了笑,这么个傻小子他给想这么多,他可真是太不纯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