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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能有庞大的金钱后盾巩固梦想,仅能任人糟蹋。
“我说了这么多,温小姐,你听懂了吗?”停顿片刻,滕洛才能强迫自己忽略她的感受,不带感情地确认。“听懂的话,你最好收下我给的副卡,不要再去打无谓的工,你要是不能遵守,我会考虑停止认养‘活梦之境’。”
梦娣哽咽住,心被狠狠剌痛。半晌,她忿忿不平的低咆:“你不能那样做!”
“那我就直接开除你。”滕洛望着她微颤的背影,黯然道。
梦娣心底发凉。
“今晚,我会住下来。”没等她答复,滕洛迳自离座回房。
知道他离开了,梦娣才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制止泪水再往下掉。
再苦再累,她都会走在自己觉得对的路途上。她可以走下去的……
梦娣擦去泪痕,抬头挺胸,不愿屈服。
翌日,梦娣在失眠的侵袭下,比往常都还来得早起。
清晨七点多,她在房内附设的卫浴间盥洗完毕,梦娣强打起精神,踱至厨房想为自己煮一壶咖啡提神醒脑。
离厨房还有两三步,她便听到餐具碰撞的细微声响,不禁蹙起秀眉。
负责环境清洁及采买日用品的张太太,通常八点半才会过来,今天恰好提早上工吗?
梦娣怀疑着,一边走进厨房。
然而,她看见的不是心宽体胖的张太大,而是对上一双冷酷黑眸,她最不想见到的冰块男正坐在餐桌前喝咖啡、看报纸,她的心情立即恶劣起来。
但愿昨晚他只是临时起意留下来过夜,没有长住的打算,否则这个被她视为天堂般的地方,恐怕要降格为令人窒息痛苦的无底深渊。
滕洛盯着她毫无血色的疲倦容颜,肯定她昨晚势必睡不好,他则是始作俑者,他的胸口被淡淡的歉意盘据。
他发现,面对她时,会自然而然产生连自己都快遗忘的情绪,儿时的记忆与情景也随之跃入脑海。
他皱起眉,啜了一口黑咖啡,让浓郁的气味与咖啡独特的醇苦口感,驱散心头的晦涩,放下咖啡杯,恰巧目睹她撇开脸,刻意回避的举动,不愿跟他有所交集,显然还对昨晚的不愉快耿耿于怀。
他很清楚,他的限制和威胁,完全命中她的弱点。那也是理所当然,就是太了解她,他才采取冷酷蛮横的手段,迫使她好好休息。
她可以怨他、怪他,可是她没必要为了金钱这种俗不可耐的东西,毁了跳舞的梦。
她是纯洁的天使,应该不仅悲伤、开心的笑,她欠缺的是钱,刚好他给得起,能给的也只有钱……
见他似乎要开口说话,梦娣无视他,直接钻进厨房,将他抛至脑后,迳自忙碌了起来。
虽然她的心情欠佳,可是胃口良好,加油站的工作看似简单轻松,却意外的消耗体力,加上昨晚被那尊冰块男气到浑身乏力,反而感到饥肠辘辘。
就目前的饥饿程度,以她的估计,吃不了一头牛,也可以啃掉半头!
昨晚,她因为辗转反侧,于是把事情想过一遍,然后拟订出一套应对霸道冰块男的方法。
依自己现下的处境,想跟有钱有势的他作对,不啻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
为了捍卫自由和尊严,她壮烈牺牲无所谓,若波及周遭无辜的朋友同事,她就不能只顾着自己的意愿,跟他决一死斗,而害其它人遭受池鱼之殃。
既然如此,她就顺着他的指示,收下没有刷卡限额的副卡,还有他大方施舍的小费,至于母亲看诊的医疗费,住养护中心的看护费、伙食费,她的存款暂时还足够应付,等脚伤康复,她再加倍地打工赚回来!
到时,他就没资格管她兼什么差了吧!
梦娣想来还是满腔怒火,趁着做早餐之便,藉机把锅碗瓢盆弄得铿锵作响,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既是宣泄情绪,仿佛也昭告两人之间水火不容的情势。
她故意制造出的恼人噪音,如浪潮股涌进滕洛的耳朵,他没有被惹怒,只觉得她仍像个孩子,用单纯无害的方法表达她内心的不满,根本不具丝毫杀伤力。
看样子,没等到他离开,她不会轻易罢休。
滕洛叠好报纸,收敛心神,不动声色的退出餐厅,把空间留给她。
终于等到冰块男离开,梦娣端着满是食物的托盘,在餐桌前坐下,先填饱饿到泛疼的胃,再思索怎么打发漫长的一天。
烤好的吐司甫送进口中,尚未吞咽,梦娣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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