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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累了,拿容琳取笑,容琳随着你、让你换换头脑,怎么也成了不是?”容琳故作委屈。
昊琛笑,“好贤惠呢!”睒眼道,“倒有个现成的法子让我立时不累……”眼瞅着容琳,等着她问。
“什么法子?”
“你叫我一声‘琛哥’……”
“啐!”容琳飞眼嗔他,方欲开言,忽听房外有人欢叫,“将军,小姐,飞云回来了!”话音刚落,金桔抱着鸽子闯了进来!昊琛对容琳一笑,长身起来去解下脚管,嘱金桔下去好好犒劳飞云,眼瞅着她去了才笑对容琳道,“别端着了,不盼了多少日子了?看看吧!”
一看之下,两人都愣了,纸笺上是四句诗,“一夕轻雷起万丝,竹外桃花三两枝;洛阳亲友如相问,夜半无人私语时。”——仅是风马牛不相及也就罢了,最匪夷所思的竟然还是太子元成的手迹!
容琳蹙眉不明所以,昊琛叹笑,“可怜的太子殿下,他这是把给谁的情信错送到咱们这儿了?!”
庶出 第七卷 一夕轻雷起万丝 第163章 惊变(一)
章节字数:2410 更新时间:09…06…22 19:52
昊瑱刚回来就听说昊琛找他,连自家都没回就三蹿两跳地过去了。昊琛得了消息从房里出来,朗声笑,“这几日逮不着你的影儿,身上的筋骨都僵了!走,找个地方伸展伸展去!”
昊瑱被他眼色示意,心领神会,抻脖对屋中喊道,“小嫂子,你可听到了,这是三哥找上我的,过后他带了伤回来你可别埋怨我!”
容琳听到他的声儿从屋里出来,笑,“老四,你用了饭没有?”
昊瑱已跟着昊琛大步往外走了,听到问又笑着回头,“在沐云那儿吃过了!”竟是得意洋洋的模样,容琳看得失笑,只觉欣慰,遂摇摇手,转身回房去了。
昊瑱看着她进屋了才去追昊琛,张口沉声,“三哥,何事?”
昊琛摇头,自顾跨上马背疾驰而去,昊瑱一见紧随其后,兄弟两人打马疾奔,直到了四下无人的旷野,昊琛才吁停了疾风,甩蹬下马,从怀中掏出信笺递给昊瑱,“看看吧!”
昊瑱不接,“你说就行了!”
“朝中恐有风云!”昊琛言简意赅。话音甫落,昊瑱就把纸笺抢到了手里,三两眼掠扫到头,一脸疑惑:“就凭这?!”
他是不像三哥那么饱读诗书,却也知道这几句根本不是从一家里出来的,若不看落款处是元成的名儿,他直接就斥一句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东西了!
昊琛拍拍他的肩,席地而坐,“这是太子在示警!”太子是不是风流他不敢说,只深谋远虑、行事缜密是他早有所知的,断不会做出乱传尺素的事贻笑大方,之所以用此种方式传递这样一份儿书信,该是防备万一走漏出去可以推说成文字游戏——就像他怕容琳忧心,可以言之凿凿地说这是情信,只是能令身为太子的人谨慎至此,事态的严峻也就可窥一斑了!
“怎么能看出来?!”昊瑱又看了一遍,还是未看出什么异样,皱眉。
昊琛接过纸笺,指着“一夕轻雷”、“竹外桃花”简短解说,“突发变故,千头万绪,节外生枝!”——这才是正解,而非他跟容琳所说的什么“万丝”是“思绪万千”、“竹外桃花”是有新欢出现。
昊瑱得他一点,茅塞顿开,再看了一遍,已摸着头绪,“你们那夜都说了什么?”通篇的重点该是“夜半无人私语时”,他记得三哥和太子在东宫秉烛夜谈的事,太子是借此提示或许诺三哥什么。
昊琛看看自己的兄弟,目中有赞许之色,“生死盟。”若不是看到最后一句,他也不会立时猜出太子的隐晦之意。
昊瑱闻言神色一凛,却盯着昊琛一言不发,昊琛从容相对,“我唯太子马首是瞻,万死不辞,他拼着玉碎宫倾保我全身而退!”
昊瑱一呆,短促笑了一声,“这么惨烈?!”
昊琛淡然而笑,“从最坏处着想。”本朝开国至今,历经三代,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盛世华衣便遮蔽了诸多隐忧:民不知忧患,官不思变革,吏制臃杂,武备松弛,外族蠢动之心不泯……太子成年后遍游四方,对此种种深有感触,也曾建言当今圣上加以整饬,收效甚微:朝中元老重臣或因冥顽愚妄,或顾忌根基私利受损,每每加以阻挠……元成年纪虽轻,却是城府深厚,深知矫枉过正、欲速则不达,是以对老臣们的谏阻一一笑纳,并不强行推施新法,只在暗中逐步培植自己的力量,以便亲
政后有所作为……昊琛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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